蘇沉鳶:“……”
看了一下管家,實在是想不出來,自己可以提出什麼要求。
讓對方以后不要再跟自己作對,對方肯定是辦不到的,因為這人的態度很清楚了,不會因為自己對他有恩,他就原諒原主對容子墨的所作所為。
擺擺手,正準備說算了。
倒是賬房先生這個時候靈機一,說道:“對了,王妃,您先前不是借了府上五百兩銀子,說日后會三倍還嗎?要不,就讓聶管家幫您把這個缺給補上!雖然說救命之恩,不是一千五百兩銀子就能說清的,但也算是為王妃您解決了一個麻煩,您說是不是?”
這幾日他常常去蘇沉鳶的院子門口探頭探腦,自也是有幾回,看見蘇沉鳶氣沖沖地走出房間去吃飯,有一回大聲道:“等我把債還了,誰也別想再拿吃飯的事,我停下制藥!”
然后就氣呼呼地吃飯。
聶管家一聽,也立刻看向蘇沉鳶,用眼神詢問對方的意見。
蘇沉鳶有些好笑地道:“說什麼呢?一千五百兩可不是小數目,據本王妃所知,嘉晟皇朝九品的員,月俸都不過三十兩。本王妃讓管家給我這麼多錢,這不是有意為難嗎?
行了,我不是那種會敲詐窮人的無良大夫。敲詐錢這種事兒,我更愿意去找為富不仁的那伙人。當然了,有錢人多給點我也沒意見。
可管家你的銀錢,想必也并不多。你一定要兩清,等好些了,就去把我的院子打掃兩天,不能有一片落葉就好,我就這點要求!”
聶管家就算是管家,但也只是仆人,員們的俸祿都只有那麼點,對方能有多錢?
當年去學醫,后來做醫藥研究,盡量弄出平價的藥,都是為了救更多的人,讓更多的窮人能看得起病,看能不能憑自己的力量,減大家的治病本。
現在來了古代,敲詐一個有恩必然要還的仆人?沒這麼缺德,也不是會辦的事兒。
聶管家一聽這話,當場就來勁了:“辦不到!”
蘇沉鳶:“……?”
掃個院子都辦不到?這個人是當上了管家了,有偶像包袱了嗎?
本來也不是真的要對方謝,既然他說辦不到,正準備說一句辦不到拉倒,那就不要再跟自己說什麼兩清的事兒了。
結果。
聶管家接著道:“掃地是不會掃的!但是給你銀子沒問題!”
掃地算是怎麼回事兒?人家救了自己這一條命,這麼大的事兒,自己就去對方的院子里頭,揮舞兩天掃把?說出去他聶大管家的臉還要不要了?
整個京城其他的管家,都會嘲笑他的!
蘇沉鳶:“哈?”
聶管家當即對著王誠一擺手,王誠明白了師父的意思,也一向很是知曉,師父的錢放在哪兒,于是拿來一個匣子,聶管家打開了匣子,隨手抓出一大把銀票,開口道:“王妃,你可以說我聶某人任何的不好,但是你不能說我聶某人沒錢!”
蘇沉鳶的眼神還算是好,所以看得出來,他抓出來的銀票,最小的都是五百兩的面值。
委實是驚呆了,沒想過一個管家會這麼有錢,難道是外頭的人,為了討好容子墨,孝敬聶管家的?
接著發現自己想多了。
只見聶管家驕傲地揚起眉梢,說道:“我們家殿下這些年,戰功赫赫,得了陛下不賞賜,單單黃金十萬兩這樣的數額,都賞賜過不下五回,更別說是賜的封地,賞的田產和鋪子!
殿下對我們這些仆人,也從來都是大方得很,所以本管家一直是京城所有管家中的首富。
最重要的是,因為我……老聶,在殿下出宮立府的這六年,對殿下的照顧無微不至,殿下這六年來沒有生過一場病,這是整個京城,任何一個王府的管家,都沒有做到的事。
陛下對本大管家十分滿意,還特意為此賞賜了我三萬兩白銀!王妃你說我沒錢,你侮辱誰呢?”
蘇沉鳶聽完驚呆了!
之前聽蒹葭說,容子墨富可敵國的時候,還沒多想,現在一聽,單單是打仗的賞賜,對方就有那麼多!還不算對方封地的收,上朝的俸祿,以及各種……
所以。
容子墨對仆人大方的話,府上的管家,富得流油,好像也很正常。
這個時候,管家拿出了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遞給了王誠,示意對方轉給蘇沉鳶,并說道:“一千五百兩,未免太了點,這跟本管家的命,十分不搭,就一萬兩吧!”
王誠把銀票接過,過來遞給蘇沉鳶。
蘇沉鳶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拿好。
聶管家說道:“還是王妃覺得不夠?要再加錢?王妃你盡管說就是!反正我夫人已經不在了,我也沒有孩子,就王誠這麼一個徒弟,這小子自己也爭氣,攢下不銀子,所以我也不需留下多銀子使。”
倒是賬房先生看出來,蘇沉鳶真正的意思,于是說道:“王妃,你放心拿著吧,對聶管家來說,一萬兩真的不是什麼大數目,其實對我們府上每個有頭有臉的仆人而言,一萬兩都是拿得出來的,并不為難!您若是不要,管家才是覺得您嫌棄他窮。”
只是賬房先生的銀子,都是婆娘掌管著,所以他之前沒好說拿錢謝謝蘇沉鳶。
蘇沉鳶角一,所以說,這個王府上下,到都是有錢人,窮鬼只有我!
既然有錢人非要給錢,不要就是辱對方貧窮,那就不客氣了。
把銀票接過來,遞給了賬房先生:“一會兒跟你們家王爺說一聲,我已經還錢了,我不欠他錢了!”
蘇沉鳶說完這話,眼淚都差點掉下來,前世今生,容子墨那五百兩,真的是第一回欠債,欠債的覺太難了,這輩子都不想再有了!
賬房先生接過,道:“好,王妃,一會兒奴才就把多的八千五百兩銀子,送到您的院子里。”
聶管家道:“何必這麼麻煩,那我給你們把銀票換開就是了!”
他現在心也輕松得很,不必欠蘇沉鳶人了。
賬房先生:“那好,那好!”
于是,他把這一萬兩的銀票,遞給了聶管家,聶管家給了賬房先生一千五百兩,又給了蘇沉鳶八千五百兩,就完了這一場接。
他們不知道的是。
門外不遠,南城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不太好的臉,問道:“殿下,咱們都在外頭站了半天了,您還進去嗎?”
一朝穿越,鐘璃不幸變成了莫家村聞名內外的寡婦,家徒四壁一地雞毛也就罷了,婆婆惡毒小姑子狠心嫂子算計也能忍,可是誰要是敢欺負我男人,那絕對是忍無可忍!我男人是傻子?鐘璃怒起:這叫大智若愚!他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鐘璃冷笑:有本事你也那麼長。鐘…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
太子嬴風假模假樣替三弟搜救未婚妻顧家嫡女,結果一無所獲。 遂冷冰冰蓋棺定論:顧今月“已死”。 事後,一向冷血恣睢的太子殿下破天荒地寬慰傷心的三弟:“斯人已逝,生者如斯。” * 顧今月重傷後失憶,她的夫君嬴風說會幫她想起一切。 “你從前眼裏只有我一人。” “無論我做什麼,你從不推卻。” “唯我是從。” 她紅着臉結巴道:“真、真的麼?” 嬴風握緊她的手,笑得意味深長。 當晚嬴風坐在顧今月床頭,黑瞳貪婪地描摹着毫無防備的睡顏。 驀地俯身湊到她耳邊低笑道:“假的,我也會變成真的。” 顧今月毫無所覺。 直到某夜她從夢中驚醒,記起一切。 她不是他的妻,而是他三弟曾經的未婚妻。 【小劇場】 顧今月捂住懷胎三月的小腹,一隻腳還沒來得及逃出大門。 身後傳來嬴風漫不經心的笑聲。 “嬌嬌,你方向走反了,我在這兒呢。”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送進裏屋,她聽見了刺耳的落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