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國公現在聽見說話就來氣。
當即就怒道:“你給本國公閉!本國公跟王妃說話,有你的份嗎?讓你做什麼,你照著做就是了,你當本國公不知曉你心里那些小九九嗎?”
閔國公府的確也是不缺那點嫁妝,當初岳氏要怎麼做,他只是懶得管,也無心為一個孫的事心,更覺得蘇悅當初也是無聊,不好好讀書,找岳氏為這點事爭辯什麼?
今日聽著蘇沉鳶那些話,他心里不可謂不,所以他覺得,還是不能虧待了對方。再說了,對方為鈺王妃,雖然現在不寵,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跟鈺王殿下日久生了,還是好好相為宜。
蘇沉鳶似乎還有疑慮:“可是……”
閔國公:“好了,讓你帶走就帶走,爺爺也不缺這些銀兩,你的心意爺爺明白就行了!”
蘇沉鳶:“那……那好吧!那就有勞二嬸了!”
岳氏了皮子,似乎還想說幾句反駁的話。
蘇沉鳶卻是先發制人,一臉擔心地道:“對了,二嬸,您了這麼嚴重的傷,這段時間還能掌家嗎?本王妃記得爺爺上次說過,二叔房中有幾個機靈的貴妾,二嬸你可要們幫你分擔一二?不然我怕您太累了,影響了傷!”
岳氏一聽這話,哪里還敢跟蘇沉鳶,掰扯什麼嫁妝不嫁妝。
立刻說道:“不必了!我雖是傷了,但是傷的是胳膊,不是腦袋,不會影響我掌家的!你那些嫁妝,我會盡快清點好,您知曉,二嬸還是有能力辦事的!”
蘇沉鳶:“嫁妝的事倒是不著急,我主要還是擔心二嬸……”
岳氏:“不必擔心!好了,你跟父親聊吧,我先回院子了。一會兒府醫來了給我正骨,我定是又疼得哭,怕擾了父親和悅哥兒的清靜!”
可不敢繼續在這兒待下去了。
上次父親就說了,自己再犯錯,就要讓二房院子里頭的那幾個賤人掌家。蘇沉鳶這個小蹄子,當場就開始提醒父親這件事!
要是再不快點走,怕是掌家的權力,當真保不住了。
閔國公現在也不想看見,蹙眉,很不客氣地說道:“滾吧!”
岳氏:“是。”
二房的其他侍婢,把扶著離開了。
蘇沉鳶瞧著的背影,說道:“九丫頭不知道傷勢如何了,一會兒我去瞧瞧,二嬸沒意見吧?”
閔國公:“能有什麼意見?難道有人關心的兒,還不識好歹,不準你去嗎?以后你在這個府上,想去誰的院子,就去誰的院子,不必這樣謹小慎微!”
閔國公覺得,一個出嫁了,還惦記著孝順自己的孫,在這個家里,就應該有無上的榮。
蘇沉鳶:“是,孫知曉了。”
岳氏也只好干笑道:“王妃想來,當然是隨時了,二嬸豈會不歡迎您呢!”
一點都不想蘇沉鳶進的院子好嗎?
恨死蘇沉鳶了!要不是因為這個小蹄子,自己今日會挨打嗎?還被打得這麼慘!自己的寶貝兒子,也不會去祠堂罰跪。
呵,想要嫁妝是嗎?
沒那麼容易!
……
等岳氏走了,蘇沉鳶和閔國公,先去看了蘇悅,蘇悅傷之后睡覺都比較沉,但是閔國公進了屋,小廝還是把他醒了。
見著了蘇沉鳶,他很是高興。
先是跟閔國公打了招呼,接著看著蘇沉鳶道:“大姐姐,你回來了?”
蘇沉鳶:“嗯,回來瞧瞧你和九妹!”
蘇悅:“你不用擔心,我的傷勢好多了,都可以下地了,只是醫說,還是多靜養為好。”
蘇沉鳶點頭:“聽醫的。”
蘇悅接著說道:“我決定等我好了,就開始習武,這樣就有些自保能力了,大姐姐你說呢?”
蘇沉鳶看得出來,這個孩子對自己滿眼都是依賴,想必是因著在這個國公府,二房有岳氏,不讓那些孩子們同蘇悅好,蘇悅也就只有自己這麼一個堂姐。
蘇沉鳶笑道:“當然可以了!只是不要之過急!”
閔國公也說道:“你不是說,你過兩個月,也要考科舉嗎?先以科舉為重!”
蘇沉鳶有些意外:“弟弟這麼小就考科舉嗎?”
這孩子才十四歲吧?
蘇悅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嗯,咱們嘉晟皇朝考科舉是不限年齡,只看才華的。夫子說,我很有天賦,說不定能考進殿試。”
閔國公也在心中嘆氣,這孩子什麼都好,若不是子……
蘇沉鳶有些驚喜:“那很好,說不定你十四歲,就能朝為了!”
蘇悅抬頭看著蘇沉鳶,認真地說道:“大姐姐,他們都說你在鈺王府過得不好。等我考上科舉,有出息了,自己立了府。鈺王殿下還是不喜歡你的話,你可以同他和離了,回娘家住,我給你存嫁妝,找新姐夫!”
他如今在閔國公府說不上話,而且爺爺好像也更喜歡浩哥哥,所以他覺得,他得靠自己了。大姐姐為高門貴,出嫁卻沒什麼面的嫁妝,被不人私下嘲笑,這一直是蘇悅心里的一個結。
蘇沉鳶聽得愣了一下,心底掠過暖流。
這孩子真好,不是親兄弟,卻比親兄弟還親。
閔國公聽到這里,卻是氣壞了,瞪著蘇悅道:“你在說什麼胡話?哪有希你姐姐和姐夫和離的?你年紀輕輕就想出去立府了?你父親都沒想過要跟閔國公府分家!”
話到這里,閔國公沒繼續說下去了,他也不是個傻子,哪里會不知道,自己的嫡孫為什麼已經開始給自己想出路,因為看出來自己并不看好他做繼承人。
想著老三已經沒了,老三唯一的兒子,還要自己盤算出路,閔國公心里也不好,開始質疑自己把蘇浩帶在邊教養,到底對不對。
蘇沉鳶也寬了蘇悅幾句:“你別想這麼多了,爺爺方才還說,讓二嬸把嫁妝給我呢!你先好好考科舉,不必給自己力,你出息了,大姐姐就高興了!”
也在心中決定了,以后把這小子當親弟弟來疼,拼了命也得護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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