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叔眼里閃過一:“帶我去看看。”
“我也去。”溫如頓時眉一挑。
“不行!”
“大小姐別!”
鷹叔和眾人連忙勸道。
暗牢那麼腥暗,哪里是能涉足的。
溫如皺了皺眉,還沒等反駁,溫紹卻先開口了,
“讓去吧。”
“教主?”
鷹叔疑地看著他,若是溫如反駁,他可能還要勸說幾句,但溫紹開口,他卻不得不重視。
“當年小妹也是親眼目睹魔教覆滅的人之一,對俞文林同樣恨之骨,不能親赴戰場,能看見俞文林的慘樣,這已經是最輕松的復仇方式了。而且,難道鷹叔認為,小妹是那種需要被全方位保護的弱子嗎?”
“因原因我們對諸多束縛,但心靈上一直是一個堅強的子。”
溫若頓時燦爛一笑:“還是哥懂我。”
“行吧行吧,我們一起去。”鷹叔點頭道。
那日暗牢發生何事,溫紹并不知道,但是從左右護法對溫若越發恭敬的眼神中,溫紹大概能猜到。
為俞文林默哀0.01秒。
“鷹叔,左右護法,立即調取人馬和我一起出發,本教主看,有些人該等不及了吧。”
“是!”
三人立馬振道,尤其是鷹叔,那眼里的兇幾乎能殺死人了。
正道那邊見溫紹放了戰書后,張焦灼地等待了半個月,結果都沒等到消息,終于有些按捺不住了。
“他什麼意思!”
“什麼戰書,分明是嚇我們的,該不會不敢來了吧?”
“戰書那麼簡潔,也沒個地點、時間啥的。”
當年參與剿滅魔教的正道勢力,如今都帶著自己的英弟子住在白鶴劍派里以及附近,就是為了聯合起來對付魔教,結果他們倒是準備充足,那魔教卻不見了靜。
“肯定是怕了,不如我們主出擊?”有激進的人提議道,但馬上就被駁回。
“不可,那魔教歹毒兇狠,誰都不知道是不是給我們下了套,等著我們上鉤呢!”
提議的人不服氣了:“難道就這麼干等著嗎?什麼下套,我看他們是因為剿滅萬里山莊元氣大傷,孤兒下戰帖來恐嚇我們,求得息的時間。若是我們繼續畏首畏尾,那才是進了他們的圈套!”
此話一出,眾人沉思良久,不一會就有更多的人贊同。
“我看這猜測未必不準,我們可以對魔教試探一下,否則萬一王兄猜對了,我們干等著不就是正中魔教下懷嗎?”
“老夫認為可行。”
“我也同意。”
“我也……”
就在眾人商議時,外面突然沖進來一弟子。
白鶴劍派的李劍主不悅道:“怎麼回事,沒看見老夫正和眾位議事嗎?怎可如此不懂規矩?”
被諸位德高重的老前輩不悅地盯著,那弟子汗都要滴下來了,磕磕絆絆道:“劍、劍主,魔教、有新消息了……”
“什麼?還不快說,吞吞吐吐像什麼樣子!”
“前線弟子回報,魔教教主帶領一大隊人馬出了萬里、不,出了魔教總部,按方向來看,應該是往白鶴劍派來的,照他們的速度,約莫還有三日就到了。”
“什麼!”
李劍主驚得直接站了起來,再看諸位,震驚有之、惶恐有之。
“戒嚴、戒嚴!傳令下去,全派弟子戒嚴!諸位,也請你們傳令,讓你們的弟子做好準備。”
“好!”
……
“喲,這麼多人?看來是十分歡迎本教主嘛。”溫紹將他們掃視一圈,輕蔑的眼神像是在看獵。
“……嗯?衡鵬舉那老匹夫為何不在?”
原來他剛剛那一圈,是在將原記憶中的人和眼前這一群人一一對應。
“家父已經病逝,魔頭,你想干什麼?”其中一個中年男子上前一步,呵道。
溫紹冷笑一聲:“膽子大,命倒不長,可惜啊,讓他就那麼死了。”
“黃口小兒!你……”
“嘖,真是,說來說去就那麼些臺詞,那俞文林也是如此,就是不知,你們能不能撐得比他久了。”
溫紹緩緩拔出斬神,冰冷的眼神直視著眾人:“來吧。”
斬神是修仙界的法寶,乃是莫永年請了請號稱世界第一鍛造師親自鍛造,花費數百種奇異鐵礦,哪怕在這個沒有靈氣的世界,溫紹無法用它的全部力量,對付這些凡人,已是足夠。
溫紹將原記憶中的人留下活口,其他就地斬殺。
鷹叔那邊與他們弟子已經打得十分火熱,奈何對方人多,只能勉強防守。溫紹連忙支援過去。
此戰打得十分艱難,哪怕溫紹的武力站在這個世界之巔,但屠殺這麼多人,也是需要十足的力氣的。而且還有一些弟子趁著戰,僥幸逃。
溫紹便連忙命令手下在附近搜查。
此次幾個勢力的高層以及英弟子幾乎全部戰亡,接下來就是收尾工作。
這幾個勢力此次幾乎傾巢出,被留在據點的,要麼是外門,要麼是親眷。
溫紹早就派了另外的人蹲守在他們據點,等待他們的,是另一場屠殺。
溫紹白發染,妖冶而詭異,他眼里閃過一疲憊:“善后工作,就給你們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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