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人“鬧”起來。
粥粥和小惟一無奈的對視一眼,然后同步嘆氣,白的小臉上滿是寵溺與包容。
小惟一嘆氣,“阿肆又開始不講理了。”
小惟一繼續嘆氣,“溫小紓,你這樣會把阿肆寵壞der~”
周·不講理·景·會被寵壞·肆:“……”
他要氣死了,沒好氣道,“周珩,管好你妹妹!”
周珩看他爸一眼,迅速捂住妹妹的,低聲,“噓,爸爸要惱怒了,晚上想啃外賣?”
小惟一瞪大眼,“唔唔唔唔唔!”小氣爸爸!
“老師,我們快走吧。”周珩拉了拉老師的手,主牽住,拉著小惟一重新和爸爸媽媽拜手。
“爸爸媽媽再見~”
小惟一歡快拜手,想到稚爸爸做的盛晚餐,乖起來了,“阿肆再見,溫小紓再見~”
“……”
周景肆磨牙,拎著溫紓領往SUV那邊走,“溫小紓,你看看你教出來的兔崽子!”
溫紓倚著他仰頭,無辜臉,“我嗎?”
可沒慣孩子,維持的可一直都是“嚴母”的份。
周景肆,“……”
兩人的影漸行漸遠,牽著寶寶們的兒園老師終于忍不住笑出了聲,了他們乎乎的臉蛋兒。
好可的小寶寶啊。
這一家四口人都好可。
周景肆繃著臉開車回到家。
溫紓憋著笑抱住他胳膊,掛著他晃來晃去,哄哄他,“周景肆,你今年都該四歲了,吵架吵不過還要跟兩個三歲的寶寶置氣啊?”
這人,每次都被寶寶氣到,明明被拿得死死的,還不長記,比寶寶還稚。
周景肆瞥了小姑娘一眼,護著,省得摔著,要笑不笑的扯了扯,“不是你說的我永遠三歲?”
“喔,知道了,”他自顧自的點點頭,“現在有了小崽子,你老公就變草了?”
“這麼快就四歲了,不值錢了唄?”
“人的,騙人的鬼。”
溫紓笑得不行,“是是是,你是大寶貝,是我的無價之寶,你永遠三歲,這樣行啦?”
“周三歲周公主周……”
進了公寓門,周景肆手臂一攬,撈著小姑娘那截兒腰拎起來,抱到自己上。
邊托著邊把往上顛,“不行,先過個二人世界。”
溫紓紅著臉推了推他,被著脖頸低下頭來,被咬住抵開,吻勢急切而熱烈。
“老婆,補償補償我?電燈泡好不容易走了……”
“不、正、經。”
溫紓搭在他肩上的手不由得移到他腦后,白皙纖的手指穿梭在發間,不自覺用力。
周景肆被扯的仰了仰頭。
“就不正經,我流氓。”他低低的笑,手掌在小姑娘腦后的力道不減,眼皮微垂。
漫不經心中流連出幾分慵懶的,就這樣微抬著下跟接吻。
吻勢逐漸下移,溫紓抱住他脖子,忍不住微仰,被摁回來,息著任他采擷。
兩人就這麼磨蹭著進了臥室,繾綣曖昧的調兒久久不散。
兒園是全日制的模式,中午有營養師專門做的兒營養套餐,不需要家長費心。
因為平時總要陪寶寶,溫紓許久都沒有被周景肆捉著在白天里這樣放肆過了,被折騰的午飯都沒吃,一下子就睡到了傍晚。
醒來是被飯香勾醒的。
撐著緩慢坐起來,看了看時間,洗完漱換好服,周景肆剛好把粥盛出來。
飯菜放進保溫箱里溫著。
“粥在桌子上,自己去喝,先墊墊肚子。”周景肆看了眼踩著拖鞋踢踏出來的小姑娘,沖著餐桌揚了揚下。
“吃完去接兔崽子們。”
溫紓蹭過去抱住他,乖乖踮起腳給了他一個的睡醒吻,才噠噠噠跑到餐桌前。
周景肆笑了笑,走過去拉開椅子,舒心的抱著小姑娘一起吃。
再說周珩和周惟一兩位小朋友。
兩個小寶貝上兒園的第一天,就憑借著自的優質外貌獲得了眾小朋友的喜,收獲了整書包的零食。
溫紓和周景肆開車到兒園時,小朋友們已經被老師領到了門口,家長們有序認領著。
有的小朋友見到家長就開始淚汪汪的哭起來,搭著撲進家長的懷抱里。
唯有粥粥和小惟一,乖乖的站在老師旁。
班里的小朋友趴在家長懷里,探出小腦袋跟他們告別,“粥粥一一,明天見啦!”
三歲的周珩小朋友在外面已經有了高冷酷boy的小模樣。
一雙黑黝黝的杏眼雖圓潤可,神卻是冷靜又沉穩的樣兒,小大人似的不說話。
扎著兩個可小花苞的惟一同學抱著哥哥的手臂,笑瞇瞇的跟同學揮著小手,“明天見~”
“惟一妹妹再見~”這是個被爸爸抱著的小男生,努力的越過爸爸肩膀探著頭往后看。
“明天窩給你帶巧克力吃!”
周珩盯著他,“……”
周惟一小同學那雙桃花眼笑得彎彎的,像只狡黠的小狐貍,熱道,“好呀好呀!”
直到他們走遠,周珩收回視線,嚴肅道,“一一。”
孩兒晃了晃,那兩個扎著小花苞的帶也跟著飄啊飄,可致的小臉鼓了鼓,大眼睛黑又亮。
無辜的沖著周珩眨眼睛,“粥粥,怎麼啦?”
“要哥哥,”周珩先是糾正,然后掐了掐小丫頭的臉蛋兒,“不準收。”
小惟一把兩只手臂背到后,搖了搖頭,小花苞俏皮的晃著,“哥哥吃。”
周珩松開手,小孩子沒有什麼力氣,輕輕的,不出印子來,他叮囑,“那也不準收。”
“爸爸知道了兇你。”
小惟一撇了撇,“爸爸稚,還搶媽媽。”
“因為爸爸很媽媽。”周珩告訴。
小惟一寬容大度的點點頭,“我知道嘛,阿肆,離開溫小紓就要哭哭~”
周珩了可妹妹的頭,“乖哦。”
旁邊忙著的兒園老師笑得簡直快要停不下來了。
這兩個寶寶可死了!
周珩小朋友出生的時候子就安靜,也不知道是隨了誰,連哭都沒怎麼哭過,比小惟一懂事些。
溫紓本以為按照周景肆的子,男孩子得鬧的很,反倒是小惟一更加纏人鬧。
但粥粥喜歡吃甜的東西,這點十足的像周景肆,三歲了睡覺仍然要含著巧克力。
周景肆怕他小小年紀就長蛀牙,管的。
見粥粥聽話,于是又了壞心思。
先是用獎勵多一塊的巧克力著他獨立睡覺,又無恥的限制了他每天吃糖的量。
尚且單純的粥粥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的時候,已經和妹妹在自己的小房間睡了兩夜了。
倆小家伙都聰明的,竟然沒哭鼻子。
說到這個,兩歲的時候,兩個小家伙叛逆又調皮,犯了錯又吵不過,偶爾被爸爸欺負慘了還是會哭鼻子的。
然而哭了幾次就發現,媽媽也不是很講道理。
媽媽并不像故事書里講的那樣,雖然漂亮溫,卻從來不會不問理由的哄他們——
因為媽媽總是更向著悄悄對他們出得意洋洋表的爸爸。
相反的,周景肆對寶寶的教育很理,“兒富養兒子窮養”這個道理他不太認同,更不會明顯的偏向小兒,一視同仁。
周珩在還不怎麼會說話的時候,就被周景肆耳提面命,反復不停的灌輸著一句話——
“你是男孩子,是男子漢,所以要保護家里的兩個孩子,不可以欺負妹妹,更不可以惹媽媽生氣。”
“欺負妹妹,妹妹就不喜歡你了,惹漂亮媽媽生氣,爸爸就會揍你,記住了沒?”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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