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謝爾茲鎮,此時異常的熱鬧。
原先在這裡的海軍153支部門戶大開,張燈結綵,大門兩邊掛著大紅燈籠,地上是炸完了的鞭炮。
支部裡面的廣場擺著很多圓桌,後半部坐著謝爾茲鎮的鄰里鄰居, 前半部分則坐著一票子著便裝的人,看著就有一英氣,讓謝爾茲鎮的鄉親們都在竊竊私語,討論著他們是誰。
在前半部分坐著的人中,有梳著大背頭,額角有傷疤咬著盤蛇雪茄一臉囂張的。
有環抱雙臂,叼著香菸一頭的。
有戴著帽子不怒自威看著很難相的。
也有戴著眼罩在那撓頭懶懶散散的。
還有個戴著茶墨鏡,看起來有些猥瑣,但此時笑的卻如老父親一樣慈祥的。
嗯...沒一個像好人的。
在廣場上最上端的桌子上, 一個穿著武道服的年輕人握著拳頭,死死頂著支部堡壘已經被掛上了紅燈籠,還有大大‘喜’字的大門,咬著牙青筋暴:
“可惡的庫!居然敢這麼幹,我要暗殺你,我要暗殺你啊!!”
“嘛,兩相悅, 不要這麼說嘛。”同桌的茶墨鏡老頭笑呵呵的說著。
“閉,你當親兒子看當然是樂呵的了,那可是我妹妹啊!我妹妹!!”武道服男子大吼道。
正這麼吼著的時候, 大門被打開, 一男一穿著大紅服飾走出, 的滿臉笑容, 眼中洋溢著幸福的神, 男的一臉呆滯, 似乎還沒緩過勁來, 旁邊的侍者給他們心的奉上酒杯。
的迫不及待的接過,男的則是呆滯如機人一樣的接過。
“今日是大好日子!”
一名大鬍子從旁邊跑來,站在二人前方,大聲道:“庫先生與莉達小姐的我們是看在眼裡的,現在他們終於結婚了,這也代表著魯西魯家族將有後了!道格雷格家族則有著恆定的追隨目標,讓我們爲此慶賀,爲此道喜!!”
“現在,請新人舉杯!宣誓!!”
大鬍子的話,讓人更爲喜笑開,舉起酒杯就要往裡送,但很快,看到了旁邊男人的一樣,疑道:“庫?”
“啊...”
男人面對著前方逐漸落下的夕,緩緩舉起酒杯,神恍惚。
敬告,那些貌的人們,這夕和黃昏,就如我落下的青春...
我, 魯西魯·庫, 三十一歲,是一名海軍。
今天,結婚了。
……
一週前。
新的世界政府蒞臨大海一年後。
原瑪麗喬亞,現名開天城的地方依舊是世界政府的首府所在,因爲它位居紅土大陸之上,將偉大航路前半段和新世界分兩半,並且可以俯瞰四海,是個極好的地理位置,出於現實考慮,這地方已經被當了首府。
至於新的名字,取自開天闢地之意,以庫爲首的新世界政府發誓再造世界,給予民衆新生,其志猶如開天闢地。
就是做起來...可能有那麼億點點難。
盤古宮,以前的權利之間已經改造了世界政府新元首所辦公的辦公室。
一名穿著黑正裝,披著海軍披風,戴著眼鏡,看著似乎有些智謀的男子正對著辦公桌前,那個坐在那咬著雪茄的中分頭男子報告道:
“庫先生,東海歐依科特王國發來報告,說他們可以將權力出去,但是要保證他們的地位,希能給予他們一塊土地,讓他們自己做主。”
坐在辦公桌的人,正是新世界政府第一任元首,前海軍元帥,被譽爲‘救世主’或者‘世界第一篡位者’的魯西魯·庫。
聽著面前之人的話,庫停下了理文件的手,扯了扯角,看向這人,道:“給予土地?自己做主?幹什麼?想當天龍人啊?不可能的事,告訴他們沒商量。”
“可是,庫先生...”
克有些不理解的道:“只是一小塊土地,我們可以先給他們,讓他們把權力出來,後續再找罪名逮捕他們也是可行的,這樣免得對當地民衆施加傷害,我查了一下,歐依科特王國的國王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是當地人認同的國王...”
他話都沒說完,庫就打斷了他,他的手指在辦公桌上連點著,擰著眉:
“正是因爲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我現在才這麼好說話,只是口頭通知,而不是派兵通知。克我跟你講,既然要革命,那就徹底點,什麼做先把權力出來,這麼欺騙有什麼意思,我就是要堂堂正正的告訴這片大海的所有人,我要讓封建貴族和剝削人的資本全都消失掉,堂堂正正的消失掉,不搞什麼謀詭計。國王?國王怎麼了,他有多部隊啊?他有幾個大將啊?!”
“是,庫先生,我馬上下去通知。”克站直了軀。
庫看著克這樣,撇了撇,軀往椅子上一靠,吐出了口煙霧,“不是老子說你,新政府就要有新政府的樣子,你怎麼還報著那一套舊政府思想,要快點轉變,伱雖然現在是海軍的總參謀長,拿你的那套思維對付海賊可以,但以後要升到世界政府,那套思想可就不行了。”
“是,我明白了,庫先生。”
克低頭扯了扯角,你還知道我是海軍總參謀長啊,我不是世界政府總參謀長啊,你天天喊我過來理事,我也很無奈的啊,兩頭顧很耗力的。
但沒辦法,誰讓庫一直都是他的上司,在他這種前海賊裡,這就是他的‘船長’,一輩子的船長。
克又擡起頭:“庫先生,關於世界範圍那些民衆問題,我們的教育普及不到那麼多,員也不夠,導致現在很多地方,尤其是那些小島嶼的村落只知道換了個政府,還不知道的一些事,我們人員不夠,是否直接擴招?”
庫想了想,道:“那些被卡斯勸服的海賊呢,發揮他們的主觀能,既然反正了那就反正到底,讓路奇去解決,審查一下他們的底,夠格的直接招了放到這種島嶼去主政,另外,報紙上的容每天多連載一個小故事或者小知識,訴說一下目前世界的況。”
“順道開展一下印日曆的事,在日曆上面搞一些能用到的小知識和思想,稍微簡單點,不要高大上,民衆看不懂,找點民衆能看懂的東西。”
“是,庫先生。”
克繼續道:“另外,還有...”
“停停停,你把事整理出一個詳細列表來,附上自己的理意見,最好讓卡斯也看看,能理的我給你們批了,不能理的我給你們意見理。”
庫制止了克的繼續詢問,沒好氣道:
“老子又不是萬能的,你現在都快十萬個爲什麼了,真當我哆啦A夢啊,我也會犯錯的啊,大家都是第一次理這種事,全是石頭過河,你以爲我的你們好怎麼著?現在由我頂著,哪天我退休了怎麼辦,要有自主思維啊,不要怕犯錯,等過了這段時間,新政府穩定了,你們就自己幹吧。”
新政府統治一年多,大事小事不斷,全都是他這個‘元首’在理。
海軍還忙著對付新世界的海賊,卡斯現在升任元帥了,帶著庫贊、一笑兩個大將在新世界對付海賊。
至於第三位大將...
找不到人!
雖然說有大將候補,桃兔祗園、茶豚加計、白...皓蝶莉達,但是庫自己都瞧不上啊,實力離大將還是有門檻的。
包括爾那個有著極爲便利的能力的傢伙,在庫眼裡,離大將還是差了很多,這些人對標七武海可以,而且還是七武海中戰力中靠前的,但當大將還真是差了一點。
他們是新政府,由海軍所武力奪權來的新政府,那麼對於海軍的面子必須要看重,真要大將候補上去當大將,萬一被擊敗了那就丟大臉了,這個節骨眼是不能出錯的。
爲了保證他們的威,庫必須讓海軍中的大將於不敗地位。
幸好,新老四皇都被他砍了個遍,只要不中計不被羣毆,已經沒什麼能威脅海軍大將的存在了。
至於最後大將人選,庫屬意的還是老一輩。
但是薩卡斯基已經升任全軍總帥,不能輕易,他也不可能下去再在海軍委任了,而且庫現在也不好放他。
現在薩卡斯基是個大殺,去年勝利之後,薩卡斯基跑過來質問,庫自己還沒說話呢,卡斯和威爾伯一唱一和外加丟了本自己都不知道的《正義信仰》,還有那本《正義七步草綱》,然後薩卡斯基就悟了。
他悟就悟了吧,庫那時候才知道,被卡斯悟的人不,包括逃出來的原三災中的燼和奎因。
但關鍵是子不同,這種在大海最頂層,脾氣還火剛烈,眼睛裡容不得沙子的人,一旦開悟那是非常可怕的。
庫曾經派過他理一個負隅頑抗的王國,結局在理之中意料之外,他把那個王國的所有貴族階級和資本階級的人,連帶著爲他們說話的狗子全燒死了,並且造了大破壞。
搞得庫爲其收尾而焦頭爛額。
事不是這麼做的,他們是堂堂正正,不是暴力爲王啊,兩者還是有區別的。
對於這位,庫當時罵了兩句之後還被薩卡斯基反嗆自己是不是墮落了居然爲封建貴族資本說話,如果墮落了他薩卡斯基就要明正典刑,哪怕是元首都不例外。
簡單來說,自新老四皇死後,薩卡斯基現在看誰都像是吊死鬼,天天抱著兩本書在那當教條。
這種人一旦不輕易用,用的話,那必然是事態已經到達某種極端了。
還有老爺子...
他自己聲稱退休了也就不回去了,現在當稚園園長,沒事的時候還去做做其他兼職,愜意的沒想回去。
庫也就隨他了。
至於那個綠牛的傢伙,上次在瑪麗喬亞和庫贊打完之後就消失了,人也找不到。
用庫讚的話說,當時他們打的時候,綠牛自己說他好歹也是海軍大將,海軍自己叛變了都不帶通知他的,不玩了回家了。
當時庫自己都陷囫圇,要是遇到了綠牛他也想說一句,他也什麼都不知道,不還是當上了世界政府新的首腦了嗎?
但人已經不見了,辭,找也找不到那也就算了。
第三位先空著,並且在大力招收海軍,總能有類似一笑的那種強者,或者海軍自己培養一個出來,這種事卡斯自己理然後上報就行了,庫現在每天理文件頭都大,也沒空管那麼多了。
“呼...”
吐完煙霧,庫將的差不多的蒸汽雪茄在菸灰缸裡按滅,順勢的又掏出了雪茄盒,只是看著雪茄盒裡爲數不多的雪茄,他嘖了一聲:
“自從當上了這個破元首,老子這東西的速度都比以前快多了,告訴威廉,讓他給我再送一些過來。”
“是,庫先生,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克點頭應著,轉走出辦公室,去另一邊打電話。
盤古宮給克留了一個辦公室,就在庫隔壁,用來幫他理事。
至於自己...
開什麼玩笑,他堂堂一個世界政府元首,去給一個七武海打電話?
現在人手不夠用,克作爲海軍總參謀長,大半時間是在他這裡的,做一些端茶倒水的事也不是不行,畢竟海軍的副參謀是緹娜,在那邊理一些事也足夠了,基本是接任了克的海軍參謀長大半職能,克則是在悉世界政府的工作。
而老一輩的參謀長鶴,和戰國以及卡普現在作爲海軍的督查不亦樂乎,說到卡普...戰爭結束之後,卡普給了庫一拳,庫自己沒反抗,打完這一拳後,事就已結束了。
海軍與海賊,在當時的況,終究是勢不兩立的。
這一點,卡普比自己清楚。
他們三個退下之後,庫也沒有強求他們反工,都七老八十了,也差不多退休了。
做人留一線,免得回頭他自己退休退不了被人返聘。
不然的話,以戰國的智商,庫理事肯定更好一點。
“嘖,好久都沒去居酒屋了,這工作到現在,連個休假的功夫都沒有,艸蛋啊!”
庫在那搖著頭。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正兒八經的接手工作後,他才知道工作量是多麼的大,整整一年,他連覺都沒有多睡,每天睜眼就是理事務。
曾經不知道誰說熬夜是爲了今天不離去,晚睡是爲了明天不到來,但關鍵是他就算熬夜他也在理事,醒來還是在理事,時間在他這裡幾乎淡化了一樣,完全知不到。
不細想的話,他都不知道已經過了一年了。
庫嘆了口氣:“哎,什麼時候能休息一下,我想找個地方喝點小酒啊...最好還是有朋友陪的那種。”
但也這隻能想想了,他自己都不開,其他人就跟更別提了,也不準開,因爲他自己都不開,其他人有時間浪他心裡不平衡。
忙吧,忙點好。
就在這時,在隔壁打電話的克又走進來,眉宇間發愁:“庫先生,不好了...”
“說吧,又怎麼了。”庫則表示見怪不怪。
這麼長時間,克一有事就是‘不好了’,已經習慣了。
“這次真的不好了。”
克說道:“新世界傳來消息,庫贊似乎吃了虧,現在被困住了,只能打電話求援。”
“蛤?”
這話讓庫愣住,“庫贊?吃虧?大海上還能有人讓他吃虧?”
這可是奇事啊,現在大海上居然還能有讓庫贊主打電話的。
“事是這樣的,我們在新世界發現了一座島嶼上的鎮子,起初只是派遣海軍去接管,但一開始派遣的海軍失敗了,後來我們不斷的派遣海軍,從校到上校,再到中將,全都沒了聲音,所以庫贊親自跑了一趟,但現在看來,有些棘手了。”克說道
“損失了這麼多人?”
庫皺起眉:“庫贊也失敗了?”
“不,沒有,他只是說自己被困住了。”克搖頭道。
“那讓薩卡斯基跑一趟,一名大將不夠,那就兩名,兩名不夠那就三名,我不方便出手,海軍的威嚴你們要自己把握。”庫下了決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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