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續12
許錦房間的東西越來越多,這家夥很像故事裡的惡龍,喜歡收集很多東西裝扮自己的窩,把好東西都搬進房間裡藏起來。
每天睜眼便能看到,這就是愉快一天的開始。
許十安無法理解這種喜好,雖然許錦房間很多東西都很眼,像是從他那兒用各種辦法搜刮來的。
幾天沒過來,他發現許錦房間牆上又多了一個木盤,上面畫著圈圈和一些小符號,沒看錯的話,這本來是掛在薑禾那邊,無聊時扎飛鏢玩的。
許錦盤坐在床上,單眼瞄準,然後嗖一下把手裡的鏢甩出去,看得許十安心頭一跳。
“這個為什麼到你的房間了?”
許十安忍不住奇怪,用力拔了拔才把木盤上的鏢拔下來。
許錦不是像在夜市上扎氣球那樣用兩手指的手勢投擲出去,而是用手腕甩,這樣力量更足,才有準頭——薑禾是這樣說的,腕力不足的話,很難打準,必須用力才行,所以是特製的木盤,而不是塑料盤。
“我和咱媽換的。”許錦說。
“咦?用什麼換的?”
“翻譯老爸說的外語。”
“哦……”
許十安死心了,他真的做不到。
“你說,咱們現在應該是叛逆期了吧?”
“?”
許錦側目盯著十安,想了想,片刻後才道:“你是很久沒挨老媽揍了,有點皮?”
“……他們是講道理的,應該不會。”許十安忍不住撓了撓屁。
對於蠢弟弟的想法,許錦有時候也猜不到,因為這貨經常不按套路出牌。
“你想怎麼叛逆?染個綠?”問道。
“沒有,怎麼可能……”
許十安想了一下染綠的後果,先不說難不難看,家裡還有薑禾幫許青理發的電推子,估計會立刻被薑禾按著推個乾淨,都用不了三分鍾。
然後他就是個頭了。
“咱們都沒去過網吧。”
“在家裡玩又不花錢,哦對,你績不好來著,想玩什麼遊戲,我替你玩。”許錦自認是個好姐姐。
許十安沉默了一下,不知道該說謝謝還是幹什麼,遊戲代玩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簡直令人發指。
“沒有想玩的,就是……”他努力想了想,剛剛進來前怎麼想來著?
“就是皮了。”許錦很理解,“你去把的花拔了,就能到了。”
“……”
許十安用力把飛鏢擲出去,準頭歪了,飛到旁邊的牆上,還好那後面是泡沫防護牆,防止扔不準的時候反彈,歪掉的鏢斜斜地掛在上面。
“我覺得老爸其實什麼都知道,你做什麼也出乎不了他的意料,甚至都準備好了。”許錦瞅著十安道,“你沒發現他很久沒有……”
“沒有什麼?”
“沒有……”許錦皺了皺眉,不知道怎麼和弟弟說。
反正自從倆人十幾歲之後,許青很再簡單直接地給他們灌輸觀念,甚至話都不願意多說,隻偶爾關心一下他們的績。
那捧著保溫杯笑瞇瞇的樣子,仿佛一切盡在掌握。
“弟啊,你要想叛逆的話,就要講究一個出其不意,做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的事,才能讓他驚訝發現,他已經無法左右你了。”
許錦的話讓十安停下擺弄飛鏢的作,爬上的床上坐好,“出其不意?”
“咱爸老謀深算,你看他天天那臭德行。”
“怎麼做?”
“你想辦法考個第一,他絕對想不到,甚至會懷疑你抄的,但是都第一了你還能抄誰,這就會讓他懷疑人生。”
“我也會懷疑人生。”許十安發現自己真蠢,竟然會相信許錦能靠譜。
從許錦床上爬下來,他不想和這個許錦說話了,要是瀟瀟在這裡多好……
“你是不是想讓我考第一,然後找他們去邀功?”許十安走到門口,狐疑地回頭。
“我是那種人嗎?”許錦道。
確實眼饞許青的盔甲很久了,想搬到自己房間來。
“你可以把不喜歡的人名字寫上去,天天扎。”
許十安指指木盤,轉出去了。
“稚。”
許錦從旁邊盒子裡再拿出一枚鏢,放在手裡轉幾下,沒有扔出去。
老媽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個好奇一旦打開,就抓心撓肝的,究竟什麼人才會一武藝不練,反而去瑜伽墊子上像隻蛤蟆一樣趴著,還會甩鏢……
老爹也奇怪,一手劍法耍得那麼好,還有個看起來很威風的盔甲,卻天天抱個保溫杯到閑逛,和瀟瀟爺爺似的沒事做。
哦,還有王叔叔,經常坐椅——
許錦仰著頭想了一會兒,出去客廳,薑禾正擺弄養在盒子裡的薑苗,水培是個小盆景,土培可以養一桶出來,許錦也不知道老媽為什麼這麼喜歡鼓搗薑,也許是姓這個的原因?
“媽,你以前做什麼的呀?”趴在一旁沙發上,聲音濡。
“種地的。”薑禾頭也沒抬。
“後來呢?”
“做了半個讀書人。”
“半個?”
“因為有你們了呀,我就沒辦法去上學了。”薑禾抬頭看兒一眼,很憾的樣子,“真可惜……還好你讀書很棒,隨了我。”歎息一聲,繼續蹲在地上鼓搗自己的小薑苗。
“不害臊。”許青從臺回來,聽到這麼講不由拆臺。
迎來的是薑禾仰頭的怒視。
“好,你是讀書人。”
“本來就是。”
“……”
許錦目在他們上轉來轉去,“我覺得你們是雜技團的。”
種種跡象表明,只有雜技團會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東西了,只是為什麼拋棄老本行不做了呢?難道是有什麼?
“別瞎說,你媽是古代的土匪。”
“許青!”
“我去看看明天的天氣預報。”
被許青和薑禾一頓打岔,許錦啥都沒問出來,又是種地又是讀書又是土匪……
“媽,我爸以前幹啥的?”忍不住問。
“無業遊民。”薑禾頭也沒抬。
“現在呢?”
“中年的無業遊民。”
“……”
“可別學他,天天沒個正事,就會惹我生氣。”薑禾囑咐道。
許錦趴在沙發上歪了歪頭,虛眼瞄著這兩口子。
上一代的事好像很有意思。
(本章完)
單兵之王重生夜家廢物繼承人? 說姐廢,吊打!極品親戚,碾壓!十項全能混合體,迷弟迷妹哭著求著要求抱大腿! 順便接收係統一枚,秒臣服,天天各種獻狗腿。 “叮!恭喜宿主大,一大波桃花值正向您襲來,請接收!!” 桃花值?什麼鬼?! 某“桃花”邪魅一笑,將人死死壓下:媳婦兒,蓋章不? 確認過眼神,這就是他帝少豁出這輩子都要寵的女人!
六年前,許硯談和岑芙是兩條平行線上的人,沒人會把他們放一塊想。岑芙怯懦循規,許硯談妄為放肆。 連岑芙的姐姐岑頌宜——那個美豔的表演系花死心塌地都追不上他。 聚會上,別人暗地笑談姐妹倆:“她妹是她爸媽為了小宜治病才生的。” 岑頌宜攬著朋友,笑著玩樂沒否認。 岑芙低著頭聽,手指摳得泛白。 許硯談懶懨懨窩在一邊兒,余光掃了眼,勾著唇與他人碰杯。 ①岑芙想給常年打壓自己的岑頌宜找點不痛快,但是選錯了法子。 不該去惹許硯談。 燈光曖昧的酒吧里,岑芙假借被人撞到摸了許硯談的手。 他那迭著青筋的大手,好似一把就能掐死她。 摸了下一秒,岑芙後悔了,嚇得後背發涼。 她低著頭退了兩步想跑,忽然被他慢悠悠叫住:“姑娘。” 許硯談懶散地坐在吧台邊,掀眼的瞬間,女孩一雙含著畏懼的小鹿眼印在他眸底。 她站在那兒,紅潤眼梢,顯得脆弱又可憐,被越來越多注意到他們的人打量。 許硯談手裡玩轉著酒杯,笑了:“摸完就跑?” 岑芙肩膀一抖,彷彿掉入猛獸群的弱小動物。 ②分別數年,岑芙想不到會在自己同學的婚禮上再見到許硯談,據說是陪一個女同學來的。 看著他們挨在一塊有說有笑,岑芙懶得再看,在沒人注意的時候起身離開。 走到出口,她被倚在一邊等待許久的許硯談攔住。 許硯談眼眸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 他把煙掐了,語氣懶散:“還認得我麼。” “許硯談,被你耍著玩那個。”
鶴雲行出身香港名門望族,矜貴冷欲的男人手上黑色紋身邪惡性感,像是撒旦降臨,薄情寡義,他從不信神佛,唯利主義者。眾人瘋狂為他著迷,可惜,他英年早婚。網傳他跟沈家大小姐夫妻感情惡劣,不久之後將會離婚。偌大房間裏,腰肢纖細,皮膚瓷白,漂亮得小仙女被男人從身後強製性抱住。“走開——”“乖,合法義務。”-沈大小姐有錢有顏,豪砸千萬追星,她活成了每個女人想要的樣子,還有個帥破天際的財閥老公。老公和別的女人傳出緋聞,有黑粉說:“鶴雲行哪裏是她能駕馭得了的男人,她隻配玩玩男明星。”她絲毫不在意,飛去泰國追星,和歐巴在遊輪共度晚餐。不料,鶴雲行緊跟在其後,在遊輪上,捏著自家太太的下頜吻下去,占有欲極強的宣示主權。鶴總吃醋喜提熱搜榜一。眾人:???說好的塑料夫妻呢?-鶴雲行接受記者采訪。 記者問:“鶴先生,聽聞你有一位紅粉知己,你對她百般縱容是真的嗎?”鶴雲行:“我平生隻寵愛過一個女人,那就是我太太。” 他自詡性情冷漠,修身養性,不屑世俗欲望,卻又被她吸引,不免落了俗套。他不信神佛,卻可為她甘願下跪祈願,求她一世平安。
她的生活簡直泰酷辣好嘛!
《他的癮》【美強慘.腹黑偏執私生子x富家乖乖女】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訂婚當天同人私奔,被拋下的許梔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換得真心。她看向那個一直默默在她身後的男人。梁錦墨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黑暗,但許梔給了他一束光。“我這個人有些老派,從訂婚到結婚,到死,不換人。”他問她,“這是一輩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嗎?”後來坊間傳聞,梁家兩位少爺為爭奪一個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錦墨成為贏家。世人都說他冷漠寡情,不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