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被容意帶回家了,樓續年當然不可能見過。他誠實地搖了搖頭道:“也許我去到的時候,他已經被鬼差帶走了。”
“這世上還有鬼差?”容意是真的驚訝。
以前待的修真界也有鬼差,但那是鬼道修者自己設立的組織。就不知道樓續年口中所說的鬼差又是什麼來歷?
樓續年“嗯”了一聲,解釋道:“雖然見,但既然有鬼,自然有收鬼的鬼差。一般亡魂沒有太大執念和怨氣的,在死后24小時就會被鬼差引走,重回。”
容意覺得有些意思,笑問:“你見過嗎?見過鬼差送人投胎的過程?”
“不曾見過。”樓續年只當容意是什麼都不懂的外行,看年輕,似乎擔心出于好奇做什麼愚蠢的嘗試,稍作思考后說:“人死之后再回,也要等償還完一世的因果才行。曹地府的事與間無涉,不是我們能過問的。你被詛咒開了眼,以后或許會見到鬼差,要記得回避,以免被鬼差順便把魂收了。”
“知道了。”容意答得干脆,心里想的卻是,若真見了對方口中的鬼差,打得過的話,一定要留下對方仔細看看。
不知容意腦海中此時在轉著怎樣危險的念頭,樓續年說:“天將亮了,你可以自己回家吧?”
這人是真有本事在的,容意可不想讓他嚇跑了自己暮山小苑的“鄰居”們,當即表示不用客氣,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玉符別離。”臨別前,樓續年仁至義盡地又提醒了一次。
然而容意一到家,立刻就把他給的玉符放在進門的鞋柜上,再不肯一下——天知道整晚忍這個無時無刻不散發出正氣的玩意兒有多痛苦。現在四下無人,終于不用再裝了。
似乎到玉符上傳來的正氣,田滿志的怨念畏懼地一小團,躲到電視柜旁的盆栽影里去了。
容意沒有理會這沒出息的鬼,沐浴后拉好窗簾埋頭睡了一覺。
到被玉符消耗的神恢復后,容意從沉眠中醒來,用手機搜索付松的相關信息。此界的網絡實在是方便,名人還有自己的詞條記錄生平,都不需要特意找人打聽,就能拿到付松的生辰八字。
盡管這生辰八字并不算準,但讓用來算對方的行蹤已經夠了。
“田滿志。”換好外出的服,容意喚了在影中的怨念一聲,“我會幫你查兇手,現在你得配合我行事。”
只要不提及死亡的過程,田滿志的怨念就還算穩定。容意從原主留下的東西中找出一面小小的化妝鏡,將他收鏡中,又給鏡面加持了幾道避的符咒,確保對方不會剛見就散掉。
而后,打車來到自己算出的付松會出現的地方。
竟是一個天的飲料店。這跟付松大商人的份不太匹配,卻更方便容意手。
前夜剛跟付松見過面,不確定對方是否會記得的長相。見飲料店旁邊有人在賣手編草帽,就買了一頂戴在頭上,這才坐到付松旁邊的一桌。
付松今天一改西裝革履的功人士打扮,穿得跟任何一個普通的中年上班族都沒區別。
他坐著喝了半杯茶后,一名相貌平平,讓人難以留下印象的二十多歲男子坐到他對面。
“付總好。”男子打了聲招呼后,從雙肩包里出一個薄薄的文件袋遞給付松,“我托關系查了那個項玉竹的人,這兩天聯系過的對象我都給您列印出來了。有個號碼在晚宴當天跟聯系得最頻繁,是男朋友的。”
付松沒有當場打開文件袋,靜等男子的下文。
男子繼續道:“我去項玉竹男友伍家龍的出租屋附近打聽了一下,他從前天就沒有回去過了。因為警察也在排查那附近,我不敢逗留太久。”
“辛苦了。”聽到此,付松才開口,“勞煩你繼續跟進一下這兩個人的下落,我懷疑是他們走了我的東西。”
男子聽到手機傳來進賬的提示音,頓時眉開眼笑地保證自己會盡力。
見男子要走,容意有些糾結,自己今日帶田滿志出來,本來是想讓他跟著付松的——生涼薄,沒有被付松對亡妻的深告白打,而是直接從機上肯定付松既然為了亡妻費那麼大的勁四收集鬼,就不可能輕易放棄。這不?果真讓看到了,對方在安排人從別的方面追查宴會當日失蹤的服務員。
付松是想趕在警方找到項玉竹的服務員之前抓到對方,拿回嫁嗎?
被付松雇傭的男子即將走過容意這桌。不再猶豫,抬起手一個輕巧至極的作,將裝有田滿志怨念的小鏡子塞進對方雙肩包的側袋里。
反正付松就算有什麼線索也是來自這名男子,既是如此,還不如直接監視這名男子。
渾然不覺背包里多了點東西,男子離開飲料店后騎上一輛托車,很快走了。
余馳是個自詡“偵探”的狗仔。與開頭一張圖,容全靠編的同行不同,余馳寫報導之前總會自己跟蹤一下要報導的對象,用自己拿到的一手資料去寫料。這樣做的好是他寫的東西,其他同行寫不了;壞則是,因為離被報導的對象太近,難免就會有被人發現的時候。
他與付松結緣,就是因為在付松剛失去妻裘苑,瘋瘋癲癲的那段時間跟蹤對方,被對方發現了。
當時余馳已經作好會被付松的律師送上法庭的心理準備,沒想到對方得知他從事的行業后,卻沒有起訴他,反而花錢雇他做事。
從那時候起,余馳就常常利用自己狗仔的份幫付松打聽哪里有奇奇怪怪的古,或者幫他收集一些競爭對手的。
這次付松的收藏品被盜,余馳是知曉的,因此對付松讓自己追查竊賊蹤跡的事,他也不覺得意外。
警方有警方的明路,余馳這樣三教九流都認識的人,也有他的暗道。
有時候,暗道消息傳播比明路還快。
因此,在收了付松的定金兩天后,余馳就先一步打聽到目標之一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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