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喝一杯,要不要一起?”
柏鈞站到蕭然麵前,將雙手進兜,低下了頭。
蕭然約覺他的緒有些不對頭,樣子看上去也不知是頹廢還是慵懶,總之這副模樣跟平日裏可是大不相同。
“走吧,他們睡了,咱們去空姐室。”
蕭然向空姐室了下手,率先邁開了腳步。
柏鈞跟過去,空姐室裏空無一人,有蕭然在柏景瀾的私人服務人員不必跟來。
“喝點什麽?”
打開儲櫃,一大排酒水亮出來。
蕭然轉頭看向已經坐在空姐座椅上的柏鈞。
寵兒未出現之前,柏景瀾偶爾失眠會喝些酒助眠。
櫃子裏都很貴,也都開過封,有的喝了三分之一,有的還剩下一半。
“隨便吧,你知道我的酒量就那樣,睡不著,催個眠而已。”
相比蕭然,柏鈞的酒量是真的不太行。
男人依舊如剛剛那樣,看上去也不知是頹還是懶。
蕭然急於跟他聊聊就隨便拎了瓶酒出來。
隔壁櫃子放著玻璃杯,他打開櫃門,拎了兩隻杯子出來,坐到了柏鈞對麵的座椅上。
“拿著。”
將酒杯遞給柏鈞,對方這才抬起頭,把酒杯接了過去。
蕭然打開酒瓶給柏鈞倒上半杯,也給自己倒了半杯。
他這邊手過去準備跟柏鈞下杯,結果那人已經將酒杯送到邊狠狠地喝了一大口。
“你慢點喝,這可是有年份的威士忌,喝起來雖然口不錯,但後勁很強!”
蕭然皺起眉頭當真害怕柏鈞會醉酒。
對方扯起角似笑非笑:“放心,有瀾爺在機上我不敢放肆。”
“你確實不能放肆,基地的事才剛剛理好,咱們不能再鬧出什麽事來。”
蕭然也喝了口酒。
對麵,柏鈞又低下了頭。
他張口想要問問對方到底是個什麽況。
柏鈞很突然的開了口:“你有沒有想過尋找你父母?”
蕭然:“……”
冷轉了?
他柏鈞也學會關心人了?
這是李婉婷的功勞?
“你看著我做什麽?我在問你話呢。”
柏鈞又舉起酒杯喝了口酒,看著蕭然的眼神極為平靜,搞得蕭然又是一片茫然。
“柏鈞,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我就是突然想起來,你跟我一樣而已。”
柏鈞又喝了口酒,然後低下頭,樣子又開始發頹。
這人怕是在鑽牛角尖!
蕭然意識到什麽,小心翼翼地問:“你在擔心瓦納德?”
“沒什麽好擔心的,不服就幹,我不在乎弒父的罪名。”
柏鈞又喝了口酒,然後抬起頭,直直地看向蕭然:“你怕不怕找到你父母之後,也跟瓦納德他們一樣。”
終於說到重點了!
話說的輕鬆,什麽不怕弒父的罪名,可心依然是糾結的吧?
蕭然深深地提起一口氣,然後也喝了口酒。
想到他父母的事,他的心是平靜的。
“得知瓦納德找上你的時候,我就想,如果想找孩子,是一定會找得到的吧,所以他們不找我,或許有他們的原因,我現在隻想找到我妹妹。”
想到妹妹,蕭然舉起酒杯狠狠地喝了口酒。
當年他是跟妹妹一起被帶出家門的,後來兩人分開了,不是強行分開,是太單純,被騙的太慘。
他至今還能回想起跟妹妹分開時的場麵。
兩人麵帶笑地說了拜拜,還揮了揮手,自此再無相見。
他恨極了自己的弱小。
“瀾爺找到了。”
柏鈞的聲音拉回了蕭然的思緒。
“嗯……疼……”她緊咬下唇,疼痛感朝她襲來,汗珠從他俊美無濤的臉龐上滴落,見她吃痛的反應,他不由一驚,疼惜的表情瞬間被冷漠所代替。“唔……好疼,不要了,不要了!”他邪佞一笑,俯身擒住她甜美的唇,“遊戲已經開始了,就不可能隨便結束!”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能夠讓他重新將她奪回身邊?一夜,他在她耳邊嗬著熱氣,霸道卻又不失寵溺:“童恩惜,你這輩子隻可能是我雷牧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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