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簡珺瑤和玄戰都不知道,簡尚安和胡艷茹兩人都不是那種會做生意的人。
蘭家那麼多鋪子在他們的手中,本無法做到蘭家盈利的一半。
簡嫣然嫁給太子的時候,胡艷茹為了讓兒能夠在太子府站穩腳跟,差點沒將相府的庫房搬空。
整理好這些,天都已經亮了,玄戰再次拉著簡珺瑤回到小木屋……
相府。
簡尚安只覺頭昏昏沉沉的,並且腰酸背痛。
睜眼的一瞬間,他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
這空空如也的屋子是哪裏?
他記得自己正在書房理一些東西,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醒來為何會換了地方?
思及此,簡尚安著酸痛的老腰緩緩起,推開房門的一剎那,他再次被驚呆了。
這裏的一切他再悉不過,明明就是他書房的院落所在。
只是,書房中為何會變得空空如也?
即便是遭了賊,也不至於得那麼乾淨吧?
簡尚安想著,剛剛可能是他出現了幻覺,也許再仔細看看,應該沒有什麼變化。
結果在他轉再次看向書房的時候,簡尚安徹底傻眼了。
這不是幻覺,書房的確空空如也。
簡尚安此刻的狀態已經接近暴走邊緣,習慣的就打算打砸品,結果,手卻抓了個空。
就在他打算喊下人過來詢問一番的時候,經常伺候在他左右的隨從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相爺……不好了……相爺……」
簡尚安大步走到門口,他就不相信,還有什麼事會比自己書房被搬空還不好。
隨從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相……相爺……夫人被害了……還……還有,相府所有件都被人搬空,包括庫房。」
簡尚安滿臉的不可思議,他一把揪住隨從的領:「你說什麼?」
隨從只能戰戰兢兢的將剛剛的話再重複一遍。
「夫人被害,府中所有件都被搬空,就連一粒米都沒有留下。」
聞言,簡尚安的子就是一,瞬間癱坐在門檻上。
完了,他半生積攢下來的財全沒了。
不用去證實隨從說的話,因為他已經親眼見到了書房的場景。
他也能夠想像得到,相府被搬空后是什麼樣的景。
至於夫人被害的消息,在他心中遠遠不及財被盜來得更讓人無法接。
簡尚安倚靠在書房的門框上,雙目閉,活一副生無可的樣子。
就在這時,一道年的哭聲傳了過來。
簡尚安唯一的兒子簡俊寶哭著跑到了他的面前。
「爹,您給我娘報仇啊……嗚嗚嗚……我娘死的好慘……嗚嗚嗚……」
聽到簡俊寶的哭訴,簡尚安才緩緩睜開眼睛。
他現在想裝死都不行,相府還有那麼多事需要他去理。
簡尚安巍巍的站起,心疼的看著寶貝兒子。
「走,咱們去看看。」
跟著簡俊寶一起,父子倆來到了胡艷茹的院子。
此時,胡艷茹的依舊赤.的停放在那裏,幾個丫鬟婆子站在門口,將外來的視線擋住。
丫鬟婆子見簡尚安父子過來,齊齊跪了下去。
簡尚安繞過們走進房間,頓時被胡艷茹的慘狀給驚呆了。
「這到底是誰幹的?」
下手竟然如此殘忍。
「爹,您可一定要抓住兇手,給娘報仇啊……」簡俊寶悲傷的說道。
簡尚安看著胡艷茹臉上刻著的『賤人』二字,還有那把刺在眉心的匕首,又赤著上,頓一陣急火攻心,整個在原地晃了晃,幸虧被簡俊寶給扶住。m.
他著額頭,不悅的看向門口的下人。
「你們一個個都是死的嗎?為何不找東西將夫人的遮擋起來?」
丫鬟婆子們再次跪了下來,胡艷茹的嬤嬤斗膽解釋。
「回稟相爺,不是奴婢們不幫夫人遮擋,是府中本找不到任何可以遮擋的件啊!」
聞言,簡尚安這才注意到,眼前這些下人,包括簡俊寶在,全部是一,此刻已經被凍得瑟瑟發抖。
遇到這樣的事,簡尚安也很撓頭,他只能無奈的掉自己外袍蓋在胡艷茹的上。
簡尚安轉頭吩咐隨從:「你去附近的鋪子裏支些銀子回來,買口棺槨給夫人。」
府中被得,他還無法理出頭緒,不過簡尚安認為,目前首要做的就是讓胡艷茹土為安,畢竟是和自己過了十幾年的人,總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隨從領命離開,簡尚安才朝著外面空曠的地方喊他的暗衛出來。
這些暗衛拿的是其他人數倍的工錢,卻一點兒作用起不到,府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兒,真不知道昨夜他們做什麼去了。
幾個暗衛突然現,一個個都面帶愧疚之。
「你們幾個昨夜去了哪裏?」
暗衛們面面相覷,去了哪裏?
他們昏睡了一夜,幾乎和府中其他人同時醒來。
「相爺,是屬下等失職,請相爺責罰。」
暗衛們單膝跪地請罪,至於昏睡了一整夜的事,他們真的是難以啟齒。
簡尚安恨不得給幾人一頓胖揍,他努力忍耐住了。
「你們幾個,護送本相去面見皇上。」
簡尚安要去皇上那裏告狀,家裏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恐怕只有皇上才能給自己做主。
府中沒有了馬車,簡尚安一路上只能步行去皇宮,幸虧相府距離皇宮並不算遠,走了小半個時辰就到了。
此時玄天琦正在主持早朝,發現簡尚安沒來上朝,又沒派人來告假,心中正在犯嘀咕的時候,就有人來稟報,說丞相大人衫不整的來了。
玄天琦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過聽說簡尚安衫不整,猜測他家裏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簡尚安其實也沒有衫不整,只不過就是沒有穿外,僅僅穿著一白的中罷了。
然而,他的這一打扮,玄天琦完全可以治他個藐視朝堂之罪,畢竟員來到大殿,必須要穿服的。
而今天的簡尚安不但沒有穿服,還只是穿了一中。
這讓朝堂上的大臣,包括玄天琦在,都出了鄙夷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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