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文應該是察覺到了上面的風向。
所以才會這樣說。
并且,還是很肯定在一年之后,局勢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若不是沈了解這個二哥,不然,還會以為他也是重生者。
沈桐文低了聲音,繼續道,“未來有極大的可能會恢復高考,你以后什麼都不要做,就復習看書,等時機一到,你就去考試,最好考京市大學。
到那時,你就不用待在農村了。
也得讓許默一起去考試,他也得考大學。”
沈桐文又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那憨憨能不能考的上。對了,這事你可別對外人說,若是別人捉住了小辮子,你會有麻煩的。”
沈:“……”
沈鼓著腮幫子,繼續給沈桐文上藥,沒有搭理他的話。
作為重生者,自然是知道未來發展走向的。
關于未來如何,其實早就規劃好了。
高考肯定是要去考的。
并且,還要斂財。
雖然許默在原書中最后本來就是要為世界首富的。
但是,現在有能力有足夠多的資,那自然是可以幫助許默,助他登上人生頂峰。
有在,至能讓許默在往后打拼的路上更輕松一點。
或許,這就是歸來的意義吧!
不僅要幫助許默,還有家人。
會利用對未來的預知,讓家人躲避危險,過上好日子。
讓他們一輩子順風順水。
沈桐文見自家妹子還是悶悶不樂的。
有些急躁。
撓了撓頭發。
“你還在生氣啊?別氣了,二哥都跟你道歉了,這樣吧!等會我帶你去供銷社,想買什麼隨便買。”
沈上完藥,將手中的紅藥水放在炕桌上,很認真的看著沈桐文。
“二哥我問你件事。”
“什麼?”
“你跟你那未婚妻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你要退婚?”
上輩子,沈死的時候三十歲,而那個時候,沈桐文已經四十歲了。
但是,沈桐文跟他未婚妻退婚后,也一直沒有婚。
雖然看似過的瀟灑,但家人都知道他心是凄苦的。
沈也是無意中聽說了關于他未婚妻的事。
方那邊退婚后,重新找了個男人結婚。
但是,那個男人對方不好,并且還有暴力傾向。
好像后來那個男人還因為在外欠下巨額賭債,導致債主上門找人,男人沒錢還債,就將方賣給了債主。
反正方后來還是慘的。
沈是沒有見過沈桐文未婚妻的。
但是,想不通。
若是二哥不喜歡人家,可為什麼在退婚后又一直沒有再找。
這就很奇怪……
思來想去,沈還是認為,二哥是喜歡他未婚妻的。
就是不知道這兩人發生了什麼?
沈桐文在聽到未婚妻后,臉變了變。
他垂下眸子,濃的睫羽掩藏住了眼中的緒。
短暫的靜默過后,他了沈的小腦袋,“大人的事小孩別多問。”
他擺明了不想提及此事。
下了炕,就準備出去。
沈拉著他的擺不準他走。
既然重活一世,再怎麼也得把事搞清楚。
萬一二哥真的喜歡人家,至能及時阻止,不讓他憾才是。
“二哥,你變了,以前有什麼事都跟我分跟我說,現在竟然不告訴我了。
那我以后有事也不找你,我找大哥找三哥去。”
沈桐文立馬被拿住。
以前在家的時候,妹妹跟他最親,這讓他在老大跟老三面前可謂是出盡了風頭。
若是以后妹妹都不理他了,那他在家的地位肯定一路下。
這怎麼行呢!
妹妹可是他的護符,他可不能將護符丟掉了。
沈桐文了眉心,語氣略顯沉重,“聽方那邊的意思是想退婚,我又怎麼可能上趕著強娶。”
男人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
好歹是個男人,被人退婚什麼的還沒面子的。
并且,還要在親妹子面前承認自己被人拋棄,他現在又想去找許默打一架了。
為了挽回點尊嚴,沈桐文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反正這婚事是爺爺定下的,我當初也沒同意,這不是正好。喜歡你哥的人多的是,放心,改天就給你帶個二嫂回家。”
沈桐文說的沒底氣的,最后實在是沒臉在繼續待下去,灰溜溜的走了。
沈撓了撓頭發,覺得這事難辦的。
方家執意退婚,那還真的扭轉不了這局面。
或許是二哥跟那姑娘沒有緣分吧!
但是沈又不想沈桐文而不得傷心。
畢竟,還是能覺到,二哥對他未婚妻上心的。
就是這人死鴨子,不會輕易的承認自己的心意。
沈在想,要不還是打聽一下方那邊究竟是什麼況,不能這麼不明不白啊!
這事沈放在了心上。
這一大早,還真的是飛狗跳的。
許默在沈給他上完藥后,換好裳就去村里買糧食。
畢竟家里面糧食不多,再加上沈桐文在,自然不好怠慢了。
最主要的是許默不想讓沈吃那些糧,于是就全部換了細糧回來。
一般村里分糧食是在秋收后的十一月份,所以現在家家戶戶都缺糧的。
沒有錢買糧食的只能勒腰帶過日子。
村里的糧食價格跟供銷社的一樣,大米都是五一斤。
許默也沒敢多買,就暫時買了二十斤。
他倒是想多買點,主要是這錢的來源就不好說了。
畢竟他們家分家的時候,每房就分了十幾塊錢,這在村里已經了笑話。
若是他突然拿出五十一百的,就很容易被人盯上。
所以,他還是不想出這個風頭。
以后想買什麼東西,就去城里帶回來。
許默將二十斤大米抗回了屋。
準備早上給煮大米粥喝。
大房二房的人已經煮好了早飯,所以現在廚房是空著的。
許默去了廚房,將淘好的米放鍋中,蓋上鍋蓋就開始燒火。
早飯也不能只喝粥。
許默將柴架在灶膛里,等到灶膛里的火穩定下來后,就起去和面,準備做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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