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上,秦沐恩渾都在發抖,墨北琛一直抱著,直到早晨八點多,才算安穩睡去。
墨北琛盯著那張紅腫的臉,滿眼心疼。
他在額頭輕輕吻了一下,然后,輕手輕腳從房間出來。
書房里,許澈早就等在那里。
忙了一個晚上,眼底帶著紅。
靠著煙來緩解困意。
看到墨北琛進來,他按滅煙頭,啞著聲問:“恩恩怎麼樣了?”
墨北琛眼眸微涼,“折騰一晚上,剛睡著。”
許澈,“估計是嚇壞了,那個畜生手腳都被我廢了,你踢那一腳,直接飛蛋打,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了。”
墨北琛眉宇間都是難以抑的冷戾,“他是誰?”
許澈,“他是恩恩的一個遠房表叔,黃強,是黃家的小兒子,十年前犯案被抓,但黃家買通了害人家屬,做了偽證,只判了十年。
據他代,當年恩恩之所以會出現在那里,是秦志剛特意安排的。
當年,秦志剛項目投資失敗,欠了銀行很多錢。
黃強幫他度過難關,籌碼就是恩恩。”
聽到這句話,墨北琛手里的咖啡杯‘咔嚓’一下,被生生碎。
咖啡灑滿桌子。
許澈一個激靈,從沙發上跳起來,拿出抹布,一邊桌子,一邊安。
“我就知道,告訴你實會這樣,不過好在恩恩沒到上的傷害。
至于黃強和秦志剛,想要他們死,分分鐘的事,只要你一句話!”
墨北琛臉慘白,眼底通紅,像有一團怒火馬上就要沖出來一樣。
他咬著后槽牙,聲音冷若冰霜,“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他們,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許澈,“那好辦,我有的是法子,這就去安排!還有黃家,我一塊給你安排了!”
——
秦沐恩醒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洗個澡從樓上下來才發現。
一樓大廳連個人影都沒有,只有廚房傳來炒菜的聲音。
有些納悶地推開廚房門。
廚房里準備飯菜的不是張嫂,而是
墨北琛高大拔的影。
見到進來,墨北琛立即放下手里的東西。
踱步朝著走過來。
男人襯袖子,卷到手肘,領口的扣子,也解開兩顆。
出好看的鎖骨,還有結上那顆標志的黑痣。
上還穿了一件機貓的藍圍。
這個樣子的他,莫名的讓人覺得有點可。
秦沐恩盯著他口大大的機貓圖案,忍不住笑了。
墨北琛走到面前,微微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目跟平視。
他眼神溫地看著,聲音繾綣道,“很好笑?”
秦沐恩了機貓,笑著點頭,“就是覺有點可!”
墨北琛擰眉。
他從小到大,誰說他可,他就會跟誰瞪眼睛。
因為他認為那是夸孩子的形容詞。
可是現在,被他家小姑娘這麼夸,他不僅不覺得生氣,還莫名的有點用。
“你要是喜歡,以后我天天穿給你看!”
秦沐恩笑著,從兜里拿出手機,對著這個可的男人拍了一張照片。
然后,后知后覺地問道:“怎麼你做飯?張嫂呢?我好像也沒看到其他人。”
“我今天給他們放假,現在整個家里,就我們兩個。”
秦沐恩有些納悶地挑起眉梢,“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我是不是過糊涂了。”
墨北琛目爍爍地看著,“今天是我追求秦沐恩的第一天,所以,我想過一個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二人世界。”
秦沐恩笑道:“你還來真的啊!”
以為他昨天只是說說而已。
墨北琛突然一本正經,“我們雖然已經結婚,也有了孩子,但是,本該有的流程的,我一樣不的補給你。
秦沐恩,從現在開始,我要追你,你準備好了嗎?”
秦沐恩從來沒想過,墨北琛會真的這麼做。
甚至很想知道,那個高冷又傲的墨大總裁,到底是怎麼低下頭追人的。
揚,眼睛里著壞,“那到最后,你追人沒追,怎麼辦?”
“我
想要做的事,只有功,沒有失敗!”
秦沐恩拍拍他肩膀,意味深長道:“好,墨總,加油!”
并不反對墨北琛這個提議,反而覺得這是向墨北琛打開心扉的最好方式。
想要徹底治愈的病,需要的不是一段穩定的婚姻,而是一場轟轟烈烈的。
兩個人從相知到相的過程,也是整個治愈的過程。
需要的是潛移默化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孩子而不得不接的婚姻。
墨北琛把秦沐恩按在椅子上,拿出一條領帶,蒙上的眼睛。
故意趴在耳邊,用極其人的聲音說:“乖,坐這等著,有驚喜給你。”
秦沐恩從來沒這麼好奇過。
墨北琛除了給做了一頓盛晚餐,難道還準備了其他禮?
他這種霸道總裁,準備的禮,應該不是鮮花,就是貴重東西吧。
電視劇里不都這麼演麼。
總裁追求小姑娘,不是送首飾,就是送各種名包名表。
墨北琛會跟別人不一樣嗎?
秦沐恩心里有一點激,想要迫不及待扯掉眼睛上的領帶。
突然,耳邊傳來悉的聲音。
“恩恩,摘下眼罩!”
秦沐恩一把扯下領帶,看到眼前景象,頓時驚呆了。
餐廳的燈被關了,取而代之的是周圍擺放了好多個燭臺。
蠟燭發出暖黃的,映在墨北琛那張好看的臉上。
他正深款款地朝著走過來。
這時,音樂響起,墨北琛跟著節拍邊走邊唱。
“你問我你有多深,我你有幾分,我的也真,我的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秦沐恩沒想到,那個高冷霸道的墨大總裁,竟然能唱出這種歌的深和綿。
他的聲音很好聽,磁渾厚。
是聽了能讓耳朵懷孕的那種。
歌聲結束,墨北琛也到了秦沐恩面前。
只是轉頭的瞬間,他手里不知道哪來的棉花糖。
雪白的棉花糖上,竟然有幾個用線灑出來的大字。
“秦沐恩,我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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