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讀書沒天賦,太笨了,看到數學題我就頭疼,看到英語我就想睡覺,知識點總是背了又忘,忘了又背。”
“現在我模擬考的績只有兩三百分,想讀個本科很難的。”
“還不如趁早放棄,我可以出來打工,那樣媽媽就不用那麼辛苦了,我也可以養活媽媽了,而且我聽說讀大學也要很多錢的。哥你不是也沒有讀大學嗎,我也不讀了。”
徐青鸞一口氣說出這番話,這些話已經憋在心里很久了,想跟媽媽說,但一直不敢,仗著哥哥對自己的寵,一口氣全部道出,心中也輕松了很多。
徐青云沒想到妹妹是這種想法,這種想法顯然是錯誤的。
“你才十八歲出來打什麼工,現在不好好讀書,難道你想一輩子打死工嗎!”徐青云直接給了妹妹一個栗,沒好氣地說道。
徐青鸞捂著腦袋,吃痛一聲,一臉委屈地看著徐青云道:“哥,我本來就很笨了,你再敲,我要是變傻子,你就要養我一輩子了。”
“你現在就是傻子了。”徐青云沒好氣地說道,“掙錢的事需要你什麼心,不是還有你哥在嗎?你哥我這三年學的本事,隨便拿出一點點,都可以掙到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讀書,然后考一個好大學,其余的事你不用考慮。”
“可是……可是……”
徐青鸞想要反駁,直接被徐青云打斷了。
“哪來那麼多可是,好好讀書。”
“哥,不是我不想好好讀書,我之前很努力的,可績就是提升不上去,我覺得我就不讀書那塊料,我太笨了。”徐青鸞訴苦道。
徐青云聞言,認真地思考起來。
讀書這種東西,努力固然很重要,可你又不得不氣惱,有時天賦和聰明的頭腦真的比努力重要。
有些人,天生就聰明,智商高,隨便學學都比一些比他努力數倍的人績要好。
這很氣人的,但也沒有辦法,你除了更努力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辦法。
徐青云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試一試,他看向徐青鸞說道:“妹妹,你想不想變得聰明,變天才?”
“當然想啊,可這又不是說說就能變聰明,變天才的。”徐青鸞道。
“哥,有辦法讓你變聰明,你想不想試試,不敢說讓你變第二個因斯坦,但讓你在學校稱王稱霸還是沒問題的,到時候什麼學神學霸,通通被你踩在腳下。”徐青云用十分的聲音說道。
“哥,你真有辦法讓我變聰明?!”徐青鸞聞言,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不亮了起來,很是興激。
誰不想自己變得更聰明呢!徐青鸞當然也不會例外。
“當然,哥哥什麼時候騙過你。”徐青云笑著說道。
徐青鸞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但還是有一些疑慮,問道:“哥,你能夠讓我變聰明的辦法是什麼?”
“很簡單,只需要我給你扎一針就行。”徐青云說道。
“扎一針?!”徐青鸞聞言,有些傻眼了,突然覺有些不靠譜了。哪有扎一針就能夠變聰明的,要是真有那麼簡單,天下哪還有笨蛋,全是天才了。
“對,就是扎一針。”徐青云點點頭肯定地說道。
“哥,你不會是想拿我做實驗吧!”徐青鸞一臉狐疑的盯著自己哥哥道。
“怎麼會,你又不是小白鼠,哥怎麼會拿你做實驗呢!”徐青云否定道。
徐青云越是這麼說,徐青鸞就越是懷疑自己哥哥是想拿當小白鼠做實驗。
但又經不住能夠變天才的,想想自己以后能夠在學校一鳴驚人,考出轟全校的好績,把那些平日里瞧不起自己的老師和同學狠狠打臉一番,徐青鸞心中就激無比。
徐青鸞說到底還是一個心思單純的小孩,也會時常幻想這,幻想那,為主角,得到他人的關注,彩的人生……
最終還是咬牙答應下來,讓徐青云給自己扎一針。
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的哥哥不會害自己,有個詞什麼來著,寵妹狂魔,沒錯,徐青鸞覺自己的哥哥就是寵妹狂魔。
幾分鐘后,一切準備就緒。
徐青云開始施針了。
他要施展的這一針,同樣是仙門九針之一,但這次不是第一針,也不是第二針,而是仙門九針之中的第三針--洗髓!
伐洗髓,逆天改命!
徐青云這一針,如果功,不僅可以讓妹妹徐青鸞變得聰慧,更能改善的質。
洗髓過后的,如果要進行修煉的話,修煉速度將會比常人快上很多。
伐洗髓是無數修者不可得的,特別是一些資質平平之輩。
仙門九針的第三針,輕易不對人施展。
徐青云學這第三針以來,今天還是第一次對人施展。
“青鸞,等下哥給你施針,可能會有些痛苦,你必須忍住。”徐青云對徐青鸞認真地囑咐道。
“哥,你放心,我能忍住的。”徐青鸞點頭,一臉堅定的說道。
徐青云有些不忍妹妹承那等痛苦,想了想,從儲戒之中取出一棵綠的果實出來。
“青鸞,你把這顆果實吃下去。”徐青云將果實遞給徐青鸞說道。
“這是什麼?”徐青鸞疑的接過綠果實。
“太靈果,服下它可以緩解你的痛苦。”徐青云簡單地解釋道。
“好。”徐青鸞沒有猶豫,很快將果實吃了下去。
這果實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剛一吃完,徐青鸞就覺小腹涌出一清涼的能量,這能量開始在的全游走,很是舒服,讓人心曠神怡,整個人仿佛都飄上云端。
太靈果其實異常珍貴,絕非僅僅緩解痛苦那麼簡單,徐青云手中也不過寥寥幾顆。
修者服用一顆可增進修為,普通人服用一顆可延年益壽,長命百歲,百年之,百病不侵。
徐青云打算等媽媽的病治好之后,也給服用一顆。
徐青云向來都是對家人極好的,太靈果盡管珍貴無比,價值連城,千金難換,但給自己的家人服用,他并沒有半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