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青請人進屋,“剛剛做好的早餐,秦伯,你吃沒吃?沒吃的話,要不要坐下來一起吃點?”
秦伯微笑,“程士不用客氣,來之前,我已經吃過早飯了。”
程婧青‘呃’了一聲,“那,秦伯,你自己先坐會兒……小梨,祈年,過來吃飯,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
肖梨,“……”
媽,你做的飯,涼不涼的,好像吃起來并沒有什麼不同。
白祈年得意的看了一把年紀還敢撬自己墻角的糟老頭子一眼,“來了~婧姐做飯最好吃了,這次我一定要多吃兩碗!”
程婧青,“呵呵……喜歡就好,喜歡呀,想吃多都可以!不夠我再幫你現做!”
肖梨,“……”
為了討好我媽。
親爹,你的良心,真的不會痛麼?
秦伯彎了彎角,“程士不用管我,你們慢用,等你吃完,休息一會兒之后,我們再開始練車。”
“練車?”
“嗯,爺提前安排好的,三天之后,有一場考試,程士可以先考科一,按照順序慢慢考,也可以四場考試一起。”
程婧青愁苦了臉,“這段時間有祈年陪著,練習題和上路,我應該都沒有太大問題,真要考試……總有點擔心。”
那天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無意間聽說,會開車的,開車開得好的,駕照大多要考好幾次拿到拿到證。
這樣的水平去參加考試,真的沒問題?
秦伯幽幽看了白祈年一眼。
知道先從程士下手,這人,不簡單吶!
“程士不用擔心,還有三天時間,你辛苦點,我陪你到駕校場地多練習練習,考試一定沒問題!”
白祈年,“婧姐,我也正打算跟你說這件事……我有個朋友,家里就有現的訓練場地,一會兒吃完飯,我帶你去場地練練?”
程婧青眼睛來了神,“有場地最好了,畢竟,上路和科目二的定點項目還是不太一樣,有場地多練練,我就不那麼害怕了。”
白祈年輕笑,“嗯,吃完飯,我就帶你過去。”
“好。”程婧青點點頭,又給白祈年碗里加了一個自己親手做的心小籠包。黑漆漆的醬餡,非常‘霸道’。
白祈年眼睛笑瞇了一條線,“謝謝你,婧姐~”
秦伯,“……”
輸了。
他居然輸給了一個年輕人!
秦伯站起來,面上依然帶著完無缺的微笑,“程士,既然你們已經安排好時間,我就不打擾,先回去了。”
“再坐一會兒吧,秦伯……”
“不了。程士,小梨小姐,留步。”
秦伯回到一號別墅,第一時間給自家爺打電話,“喂,爺,你那邊的事,到底還要多久才能辦完?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剛從夜家老宅出來的夜冥,一輕松,下意識的問,“怎麼了?是小梨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可以更加在夜家站穩腳步的大項目,夜老爺子給了他。
夜家旁系的子孫后輩,便不服氣,個個對此虎視眈眈,用自己的手段,在背后給他使絆子。
夜冥將一切看得清楚,卻故意假裝不知。
等著項目被弄砸,等著夜老爺子大發雷霆,等著夜家旁系那些子孫后輩聯合起來罷免他在夜氏集團的權力。
剛剛,是夜老爺子扛不住力,‘罷免’了他。
在夜家旁系子孫們一片嘲諷聲中走出來,夜冥心真是極好。
秦伯,“可不就是小梨小姐那邊發生事了!爺,你是不知道,今天我過去的時候,看到小梨小姐正在和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哥哥打鬧……”
夜冥,“……”
反正是在一號別墅,秦伯的聲音完全不用控制,要有多大聲就有多大聲,要有多夸張,就有多夸張。
“爺?爺?我說什麼你到底聽沒聽見啊?”
“……聽見了,然后呢?”
“然后?爺你就這樣的反應?小哥哥噯!一個比爺你看起來要年輕好多的小哥哥,他在小梨小姐的花園里,跟小梨小姐打鬧……”
秦伯聲音里盡是那種‘恨鐵不鋼’的調調,“小梨小姐就快要被人搶走了,爺,你難道就一點擔心都沒有!”
仿佛一語醒悟,夜冥抬眼,“我盡快趕回來。”
掛斷秦伯電話,夜冥一邊開車,一邊撥了一個國外的電話號碼出去,“vik,夜家這邊,我已經離出來,我們的計劃,可以開始了。”
所有人,包括夜老爺子和整個夜家,都以為,他夜冥,不過是運氣好,上流淌著夜家直系脈,才被選中推出來的‘傀儡當家人’。
本沒人知道,早在十二歲的時候,他就開始慢慢滿自己的羽翼,讓自己努力長,同時,結了一群信得過的‘合作伙伴’。
為的,就是有朝一日,給夜家沉重一擊。
等這個電話,實在等得太久,vik差點沒能控制住自己心的激,“阿冥,你終于決定了,太好了!”
夜冥眼眸幽深,“我只是覺得,時機,已經差不多……。”
“,早就了,是你一直猶豫不決,是你放不下茵茵,如果沒有茵茵留在夜家牽制你,夜家,早就被我們整完蛋了!”
夜冥笑而不語,“現在,也不遲。”
比起早幾年貿然出手對付夜家,他現在的勝算,反而更大。
要麼藏著尾裝狗,要麼一擊必中!
vik那邊忽然沉默了下,“不過……你就這樣離開夜家,茵茵,怎麼辦?你不是說,只要你不聽話,茵茵在夜家,就會到非人折磨?”
“你舍得?”
夜冥揚,眼中似有諷意,“如何,與我何干?”
vik,“……???”
夜冥,“vik,你不覺得,一個為了優越生活而留在夜家,還想用自己來幫夜家牽制我,威脅我的人,,本就不值得我為了而委屈自己?”
vik,“……”
話是這樣說沒錯。
可,當初放不下茵茵的人,好像……是阿冥你自己?
“阿冥,你確定自己這樣做不會后悔?或者,我們還是先想辦法把茵茵救出來?”
夜冥輕笑搖頭,“呵……救?又沒人拿著繩子把綁在夜家,自己不愿意,誰又能強迫離開?”
這些年,已經從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慢慢長了讓他完全不認識的‘心機’。他對的信任和憐惜,也早已跟著消散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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