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是真扛不住。

把自己代李無仙的立場，自那麼慘烈的回憶其實是同的，能理解李無仙遇上這樣的師父、這樣的男人，那真的是隻想化在他上不願離開的緒。

曾經怒罵李無仙不知自蹄子，如今覺得完全可以理解了。

反正……不能餡，那就代替李無仙和他溫存著吧。

兩人在半空中溫地親吻著，同樣驗著這份溫的李無仙人格此時也是心神俱醉。

雖然是瑤控制啦，但自己一切知，師父也是對自己說的，有區別嗎？

甚至有點謝瑤的挑撥，沒這麼句挑撥使得師父“自證心懷”，說不定沒這麼甜、也未必有這份補上的霞帔呢。

話說回來了，師父一吻，吻得兩個人心神俱醉，這個覺可太奇怪了……

瑤此刻到底是個什麼心？

僅僅是在演我，不想餡而已？還是自己也有些著迷？

不好說……李無仙覺得瑤其實也缺的，師父這款估計合意的。而且曾經很滿意這外形，emmmm……該不會扮著扮著就上癮了，始終霸佔李無仙份了吧？

那就搞笑了……

不得不說，瑤與李無仙兩個人互相瞭解的程度實在太深了，不僅是互相扮演毫無破綻，甚至李無仙猜此時瑤的心思都猜得八九不離十。

此時的瑤還真想把李無仙扮下去，多一下這份難言的溫。

這心思變化得可真快……浴池邊上那一回，雖然也是扮演李無仙被親，那時心中是憤的，只想早點完結，這一回同樣扮演李無仙被親，心中卻一點反都沒有，甚至還希這溫存更久一點。

反正……反正是李無仙，又不丟瑤的人，怎麼親怎麼親。

然而秦弈也不是沒自己思維的人啊。

就在這一吻之間，他心中微，覺到了此時親吻著的好像不是無仙。

原因很簡單，的演技再好、再瞭解無仙的一切，一些下意識的細節反應是演不出來的。

無仙向來主，這麼熱吻之時，無仙自己手早就纏過來了。而眼下這個，張兮兮地閉著眼睛，手無意識地揪著他的領，似推非拒、拒還迎的，這是無仙？

不對吧。

若是瑤的話，這表現才正常，且此前奇怪的語中帶刺也豁然明朗，那就不是無仙在使小子，是瑤在故意挑唆啊……

可這會兒居然乖乖的被親是什麼道理……

臉蛋還無意識紅撲撲的。

秦弈心念電轉，決定試探一下，便分開許，輕笑道：“無仙今天不太對哦。”

瑤心中一個咯噔，故作迷茫：“啊？”

秦弈眨眨眼睛：“師父最聽你平時的語呢喃了，今天很被啊，莫非是在天上放不開？可沒人看見的。”

、語呢喃？有嗎？瑤傻了，這要怎麼演？

一代人族大祭司轉蓋世天帝，半世清修問道，半世縱橫捭闔，沒學過這種套路啊！

李無仙自告勇：“不會玩對吧，放著我來！”

“一邊去，不就那點破事誰不會似的！”瑤本來還想放棄來著，被李無仙這麼一激更不肯了。放你出來？你出來第一時間出賣剛纔那些都是我，我還有臉混下去麼？

下李無仙蠢蠢的人格，腦子裡死命去回憶之前李無仙怎麼做的，眼裡慢慢便浮起了意：“師父……”

也自然的……

但終究之前有過剎那茫然停頓，秦弈已經徹底確認這真的是瑤了，他心中也是又好氣又好笑，這瑤到底怎麼回事呢！

好像想來想去，唯有暗自己這麼一個解釋了對吧？

雖然不知道爲啥就暗了，可真只有這麼解釋了啊，不是三大錯覺吧？

那……藉著還在裝無仙，先逗逗？

於是繼續吻了上去，含糊道：“這就對了嘛，剛剛還說師父淨想那種事，不知是哪個小平時最喜歡那種事了。所以剛纔那樣說我的意思是，師父太主了不好，要你主一點纔對是嗎？”

瑤更傻了。

對啊，以前都是那蹄子自己主無比，在皇宮那時候三十六散手都玩過，還試圖勾引姑姑一起呢！這時候說師父急，說服力不夠啊，是李無仙的話應該是自己比誰都急吼吼纔對……

這李無仙很難扮演啊，必須自己很主！

作繭自縛啊這……

勉強道：“可是師父，這是在天上啦……”

“回去還不簡單？”秦弈“嗖”地一聲抱著瞬間就回到了天樞院，鑽進了從來就沒進去過的寢室，撲通一下就抱著滾在了榻上。

瑤整個人都是懵的，等等，等等，你這賊想幹嘛？

我不是李無仙啊我……唔唔……

小已經被堵住，秦弈覆在上，溫地親熱。

那手也已經在解天帝袍服了，還要說著：“你這服有點難解啊，主點啊。”

我主你個頭啊！

瑤憤集，李無仙差點沒笑昏過去。

太好玩了。

之前的極限一換一策略功了，果然自己扮，也會扮自己，然後……純送。

純送的，送。

那邊號稱難解的秦弈實則練無比，腰帶都已經被解開了。瑤急智生，忙道：“師父等等。”

秦弈故作茫然：“嗯？怎麼啦？”

“我們這幾天相見頗多，都沒做這事兒，不是無仙不肯啦，是因爲瑤不肯。師父再下去，瑤一定會奪回軀，又傷和氣。”瑤一口氣說完，冷汗都差點出來了。你啊，你再，我就變回瑤揍你！

“瑤的話……”秦弈果然停下了作，似是陷了思考。

好一陣子才道：“這樣說話，瑤聽得見的吧。其實……瑤可的。”

“誒？”瑤再度傻了。

“昨天在桃花畔，讓我肩，結果那樣……可能會覺得我會看輕，其實不會的。”秦弈低聲道：“其實瑤很寂寞，當年遠古，我就覺得很寂寞，曾經相伴的流蘇已經決裂，看似稱孤道寡，實則舉目蒼涼……因爲連唯一可以爭吵的人都沒有了。會和我相那麼久，只是因爲有人可以說說話。”

瑤怔怔地看著他，沉默。

秦弈開足了馬力，這是藉著和“無仙”說話，實際就是在攻略瑤：“也許輕影、嗯，皇，還可以給帶來一些藉，於是皇喜歡的臉，也覺得滿意。不磨滅你的意識，雖是不想和我們徹底鬧僵，又何嘗不是因爲在天演流的寂寞修行中，有個人吵吵鬧鬧？”

不僅是瑤沉默，連李無仙這回都沉默了。

想想好像確實……

“我相信瑤到你的記憶與一定的影響，說不定也有可能喜歡師父？”秦弈自嘲地笑笑：“可能是自了吧。但那桃花之下，曖昧難言，一時失察被了一下，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其實我故意揩油的，要說有問題的人那是我啦，好得改不了，瑤都敢惹。”

哪裡是他說的原因，那是李無仙扮的瑤坑那樣的……可似乎到了這時候，本不需要解釋了，即使那就是瑤又如何？他都把鍋自己背上了，把瑤開得乾乾淨淨，跟小白花似的。

瑤都不知道自己這麼純潔可憐。

秦弈最後下了定論：“既然瑤自己寂寞，又爲何坐視轉世的你也要寂寞？今日你我補上霞帔，便是房之時，相信瑤會人之的。反正曾經在你識海中，都不知見證你我多回合了，不差多一次吧？”

瑤：“……”

秦弈繼續慫恿：“奪不奪回控制是的事，願意人之，我很謝，不願意，我也不怪。反正你是李無仙又不是瑤，放開懷配合師父不就得了，何必考慮怎麼想。”

一邊說著，手指輕。

羅帶輕分。

天帝之袍灑落榻邊。

瑤呆呆看著袍墜落，彷彿慢鏡頭鋪灑，時氤氳，風聲人。

“嗯，我是李無仙又不是瑤，管怎麼想……”

秦弈低頭再吻，瑤徹底反摟上去，婉轉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