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癡坑了的流蘇憤怒地上了瑤,非要流弈採,那也要是在瑤上面的那個。
瑤一臉哭笑不得,偏頭承不說話了。
說白癡吧,其實無論流蘇還是瑤,可能心早都準備過這樣的一天了。要說誰有資格和自己一起,那也就是對方了,以至於牴緒並不強烈。
他日我若爲天帝,報與桃花一開。
數萬年前的箴言,終究是應於此。
互相都想看對方那種迷離樣,那這不就是了,想怎麼看就怎麼看,還一起看,夠滿意了吧,一對二貨。
雙方都在心裡吐槽。
然後發現其實這玩意本沒啥好看,也不知道以前到底犯了什麼病居然在想這麼無聊的東西。
反正……就那樣吧。
還不如真按他說的,互相結合一下,試試能把時空結合的道途推到怎樣的高度範疇。
老實說,們自己也很興趣。
因爲那甚至可能是太清之上的道途,以前連用男搞對方的套路都想過,還不就是爲了這個麼……
時空在秦弈會,流轉,蔓延,然後炸開,爲最玄妙的意。
三人都陷了一種奇怪的視裡。
有點像秦弈在現代看見的天文學視頻,浩渺宇宙,無盡星雲,茫茫時空,不知所在。星辰相撞炸,毀滅歸寂,黑森森,不知其往,便是一點微弱的氣息溢散邊,都足以讓小世界崩潰毀滅。
在無盡虛空之中,又有質匯聚演化,從無到有,凝新的天,再度循環。
於是日月盈昃,辰宿列張。
這樣的過程,不知道要用多數字來計時,也不知道要用怎樣的數字來計範圍。
當數字大到無窮的範圍,那就是難以解釋的力量。
這真的不是一個人造世界能吃得下的大道,即使此界能量格局已經算是中上界,也最多演化太清。橫其上,可將此世在掌中,看其生滅,便是太清之上,或者可以無上?
不知,反正此世沒有這個等級,沒人超越過這一步,任由命名。
時間茫茫,在宇宙虛空之中忽然有了一個極小的小點,意識拉進了看,卻是極大的裂隙,大得似乎看不見邊際。
空間遠近和大小,如同玩弄人們的意識。看著小,實際上在無窮距離上能被你看見就足以說明那實際是多大的東西。
秦弈覺得棒棒顯然很瞭解這套,並且玩弄於指掌,便如將貪狼化作一棒子。不過平時沒覺出來,畢竟自己沒挨真功夫揍過,都是貓貓拳。
說來九嬰可能是捱過的,雖然那時候棒棒也不是巔峰棒棒,可九嬰也很不容易了啊,看著好像很慘,實際上厲害的,這都捱得下來。
念頭轉遠了,秦弈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裂隙上。這個裂隙此時通向的只是一片無垠虛空,沒有東西,但秦弈流蘇瑤都同時到了一奇妙的悉。
這裡其實就是這個世界的所在,很早很早以前,還不存在這個世界的時候。
如果是自然誕生,可能還要需要經過萬億年的演化。然而就如同有一隻宇宙中的虛空大手,反掌丟了一塊什麼進去,瞬間虛空填塞,有天開始擴大蔓延,漸世界。
果然人造。
但怎麼看都看不見到底是誰幹的。
終究這也只是一種時間與空間的遨遊回溯,是悟時空之妙的過程之一,不是真正穿到創世之時讓你看歷史細節的。
三人也沒有糾結這個。
假設你於很遙遠的位置,現在看見的“創世”過程,實際上人家都發生了十幾萬年了。
這個事纔是比較有趣的。
我的現在,不是你的現在。
如果在這裡看地球,看見的也是曾經的地球,說不定是恐龍橫行之時,也說不定就是百多年前,裡面還生活著當年的秦弈,還在看片打槍呢。這樣看是不是“同時存在”兩個秦弈?
很有趣的想法。
如果地球人看這裡,說不定還沒創世,只是一片虛無。
所謂穿回過去,好像並不難,只要把空間與時間拉與疊,把不同的視角疊在一,就是神奇的會。
那麼……穿到未來是不是也有可能?
倒過來看就有可能……不過好像更難,也更燒腦。
比如說,現在此世本來就不是地球時間,秦弈穿越過來的時候可能就是穿越到了一萬年後,這時候的地球可能都四戰五戰了,也說不定都展開宇宙大征服了。
說不定天外人就是靈氣復甦後的地球人,天知道呢?
這麼修行下去,要麼腦子發瘋,要麼就證仙神。
秦弈睜開了眼睛。
下面著流蘇,流蘇著瑤。
三人都睜著眼睛眨眨。
高大上的意象崩得不模樣,變了眼前的荒唐。
秦弈略帶尷尬地從流蘇離開,三人有些疲憊地翻了個滾,並排躺著。
然後流蘇爬啊爬,霸佔了他的左肩窩。瑤撐了過來,霸佔了他的右肩窩。
秦弈左右攬著,三人一時無言。
好半天流蘇才道:“爭一界得失,殊爲無趣。在這宇宙無窮之中看去,就像看村子械鬥……不,還更低,就是隔鄰在爭誰的籬笆多挪了半寸到我家?”
瑤噗地一笑,懶懶道:“是……曾經總覺得,三界之序是一種道途,如今看來小得很,至靠它證不了太清之上……嗯,或者也可以,是一個途徑吧,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的覺?”
秦弈道:“差不多,此界若定,我們遨遊諸天,不管境界是不是太清之上,那也算是活了太清之上的樣子,對吧。”
瑤笑道:“你還說願用鎮此門的呢?就是說一些讓人的話來泡我的嗎?”
秦弈搖頭道:“有外敵的話必須那麼做,那我是願意鎮守於此,可不是說好聽的。當然那也會讓大家陪我坐困,總歸不是好主意。”
“快了。”流蘇應了一下修行,低聲道:“就這麼一次,我修行大有長進,道境也有了些奇妙的變化……圓滿乃至於更進半步,似乎不難。”
擡眼看了看,對面肩窩瑤也在看。
兩人又“哼”了一聲別過腦袋。
時相合,真的可能讓們雙雙突破,只不過這個過程太那啥……
而且也不是一朝一夕。
流蘇扁了扁:“此事不可過度,一次所得足夠我們閉關數十日來消化,若是夜夜如此,我們腦子也會炸,對秦弈更不利。所以我也不做寵球了,天亮我自找個宮殿閉關去,你也是,別吃。”
瑤眨眨眼:“李無仙吃的話,和我瑤沒關係。”
流蘇暴怒,兩人隔著秦弈開始打拳。
秦弈哭笑不得地摟住兩人:“好了好了,都各自修行,你們嘗試看看是否諸天萬界另有幽冥,我也去找找雲岫,看看有沒有把其他書中故事現另一幽冥的可能。雙管齊下,便是不爲三界之固,也得爲了輕影。”
雖然摟著們說輕影,兩人倒也沒醋意。
事當然有輕重緩急,他若真在溫鄉里把輕影忘到九霄雲外,纔是令人不適的事。事實證明他不會,甚至可以說他這番急於修行,不是爲了什麼三界之治,只是爲了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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