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川說了要親自寫喜帖,就真的沒有含糊。
當天晚上,桑榆去書房給他送夜宵,見他還在那裏忙。
連文件都不看了,全部堆在一邊。
喜帖整整齊齊地碼在桌上,其中一遝是已經寫好的。
“喜帖不急著發,不要耽誤了工作,隻要你能在婚禮前兩周把喜帖寫好就行。”
季淮川把筆放在一邊,等桑榆走到書桌旁,習慣地手摟住的腰,“寫喜帖不費時間,不會耽誤工作。”
桑榆把夜宵放下,自然而然地坐在季淮川的大上,隨意地拿起一張喜帖,字跡蒼勁有力,很有風骨。
和他平時的簽名不太一樣,了幾分銳利。
都說字如其人,因為這一手好字,季淮川在桑榆心裏的地位又上升了。
“你以後要是破產了,說不定還能改行,換一碗飯吃。”
季淮川用力地親的耳垂,“要是破產了我就在家當全職丈夫,洗做飯帶孩子,到時候你養我和季隨。”
“養季隨可以,養你有難度,得看你對家庭有多大的貢獻。”
“父憑子貴,隻要有季隨一口吃的,我應該能喝點湯。”
桑榆被他逗笑了,笑得都在抖,落在季淮川的眼裏,隻能用花枝來形容。
挲著桑榆的腰,“這麽好笑?”
眼神很危險,桑榆不敢再笑了,努力地抑住角上揚的弧度,“咳咳,你吃點東西,然後再忙,我要去睡覺了。”
送來的是燕麥牛粥,份量不多,隻有一小碗,吃了也不用擔心會不會長胖。
季淮川以前沒有吃宵夜的習慣,後來桑榆坐月子,不管吃什麽,他也跟著吃,慢慢地,習慣了自然。
桑榆說完就要起,男人不僅不放開,還加重了錮的力道。
“先陪我。”
吻落在桑榆的肩頭,“我今晚可能要加班到淩晨。”
那個時間點,季太太肯定已經睡了。
所以隻能把加餐的時間提前。
“你的夜宵還沒吃。”
“待會兒再吃。”
“都要涼了。”
為了不讓懷裏的人分心,季淮川端起小碗,直接一口悶了。
然後捧著桑榆的臉,對著深吻了下去。
好不容易得以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桑榆瞥了一眼門口,“我沒鎖門。”
季淮川的頭腦還算清醒,沒有不管不顧地繼續下去,聞言看了一眼,門是關著的。
“放心,有人來他們會敲門。”
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不止是季淮川,桑榆也會有需求。
自然就是一拍即合。
起初,季淮川慵懶地靠在椅子上,扶著桑榆的腰。
後來,不了季太太撓的力道,於是就讓桑榆雙手撐著書桌。
肆意妄為。
……
難得有一天休息時間,桑榆早上是被季隨的口水糊醒的。
小家夥趴在邊,不停地親的臉,留下一個又一個口水印。
看到醒了,就對著傻笑。
可可,桑榆越來越會到養孩子的樂趣了。
“隨隨,你怎麽起這麽早?”
小家夥想說話,說出口以後卻變了一串咿咿呀呀的嬰兒語。
季淮川抱起兒子,“他剛才一直找媽媽,還哭,不肯喝,我就帶他過來了。”
季隨一開始還很乖,沒想到他一轉,臭小子就爬去親他老婆了。
拍了拍兒子的屁,“不需要你提供醒服務。”
有媽媽在的場合,季隨就不想要爸爸了,掙紮著要逃父親的懷抱,裏還聲氣地著,示意爸爸放開他。
“過河拆橋說的就是你,要是沒有我,你這會兒能看到媽媽?”
“啊!”季隨兇兇地啊了一聲。
“老婆,他是在兇我嗎?”季淮川不可置信。
難怪都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這小子是欠收拾了。
“誰讓你老是逗他。”
桑榆無視父子倆相相殺的場景,看了眼時間,居然都九點了。
“你怎麽還沒去公司?”
“準備去了。”
這就是自己當老板的好,想什麽時候去就什麽時候去。
桑榆手,“你把隨隨給我吧,我來帶他。”
“你還要睡覺嗎?不然我讓月嫂看著他。”
“不睡了。”
季淮川樂意給他們時間培養母子之,於是把季隨放進被窩,躺在桑榆的邊。
“月嫂就在外麵,待會兒他要是拉了讓月嫂收拾就行,你不要幫他換。”
桑榆挑眉,“換尿不這種事季總都能親自做,我怎麽就不能給他換了?”
“他很臭,我怕熏著你。”
季隨出生以後,桑榆一次尿不都沒給他換過。WwW.com
聽季淮川這麽一說,頓時就打消了念頭。
這個尿不,也不是非換不可。
“到時候我會讓月嫂幫忙,你快去上班吧,下班了早點回家。”
“嗯。”
季淮川現在除了工作,就隻有老婆孩子,每天下了班準時回家,所有的應酬能推就推,不然就讓其他人代替他出席。
圈裏的人,都很久沒見他出席宴會了。
親了一下桑榆的角,“別忘了吃早餐。”
“知道了,你快走吧,別耽誤我和兒子培養。”
季淮川一噎,敢他還電燈泡了?
氣呼呼地了一下季隨的臉,這麽小的包,還會爭寵!
不想再吃兒子的醋,隻好識趣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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