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并不知道崔家嫡為何落水,畢竟崔家沒有傳出崔家嫡是被人推下水的。只是如今回想起來這件事著古怪,于是我便在這場宴會上做好準備,時刻盯著李元燊,不讓他下水救人。”
其實他也到奇怪,這一世為何會有變化?變了黎家嫡和崔家嫡一同落水?
沈云舒突然想到崔梓瀅說的,手釧上的小金蓮蓬掛住了黎慕嫣的袖子,讓在掙扎中順勢抓住,將人帶了下去。
如此說來,這件事竟還是帶來的變化。
太子的前世并沒有,崔家的賞花宴自然也沒有人送崔梓瀅手釧。
沒有小金蓮蓬掛住黎慕嫣的袖,黎慕嫣及時收回了手,崔梓瀅什麼也沒抓到,自己掉了下去。
既如此,那黎慕嫣便不是想要拉,而是推。
“時也命也,前世這局雖然了,但是崔家一傲骨,不愿與李元燊為伍。這一世我攔住了李元燊,以為破了局便是最大的收獲,卻沒想到因為多了一個你,連帶著為李元燊幫忙的幕后之手也揪了出來。”
太子搖搖頭,不得不嘆,他這一世很多事之所以做得順利,除了自己重生之后警醒了許多,細細推斷發現前世一些事的真相。還有就是因為沈云舒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事原本的局面。
“所以,黎家是二皇子那邊的人?還是黎慕嫣自己與二皇子做了什麼易?”
太子微微皺眉,對此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黎大人與黎家嫡長子黎天翊都是十分有風骨之人,且若是與李元燊有什麼牽扯,應該想要做二皇子妃,而不是他的太子妃才對。
前世沒有沈云舒的碾,江家嫡的才在烿都城的一眾貴里十分出眾,在為準太子妃之前就有烿都第一才的稱號。
父皇那時候比較滿意江暄妍做太子妃,所以這黎慕嫣前世崔家賞花宴上選擇幫了二皇子他倒是能夠理解。
可是如今因為有沈云舒的襯托,江暄妍顯得也沒那麼突出,再加上因為他拒絕了江暄妍做太子妃,所以這太子妃之位很大可能是黎慕嫣的,那又是為何依舊選擇幫了二皇子?
沈云舒見太子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也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所有的事都是事出有因的,黎慕嫣必然不會無緣無故幫助二皇子,要麼黎家是埋伏很深的二皇子黨,要麼就是二皇子使了什麼詭計指使黎慕嫣,或者黎慕嫣跟二皇子有什麼易需要這麼做。
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為這種事的因由他們未必查得出來,只是以后有個提防就好了。
如今太子妃換了崔家嫡,黎家想必多應該也明白一些原因了。
“可是,黎家若不是二皇子黨,卻想明白自己失去了太子哥哥的信任,會不會被二皇子鉆了空子,真的變了二皇子一派?”
“此事我想過了,也晦的跟父皇提過我那二皇弟與黎家嫡在崔家賞花宴上的奇怪表現,父皇不知道是否懷疑了什麼。不過殿試在即,蜀王世子也在其中,此次殿試績若不理想就算了,若是太理想也不好隨便給職,畢竟是藩王世子,所以父皇打算賜婚。”
沈云舒瞬間聽懂了,“皇上是想將黎家嫡賜婚給蜀王世子?”
“蜀王李易,格保守,喜歡穩定。不冒進,不貪功,喜歡一切事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的王府后院也向來管理的井井有條,為人世穩扎穩打,給人一種十分穩重的覺。
蜀王世子李鵠遠,頗有其父之風。”
聽著太子對蜀王父子的形容,大概明白了這是一對兒控制較強,但是能夠保證不會有太大野心的父子。將黎家之許給蜀王世子,就算有什麼想法也很難在蜀王父子的眼皮底下翻出浪花來。
仔細想想,黎大人是正三品祿大夫,賜予蜀王世子做正妃也不會比太子妃地位低太多,畢竟是日后的藩王,除了以后不能做皇后母儀天下,其他也沒什麼可不滿意的。
“崔郡公對于皇上這次的突然賜婚,沒有什麼反應嗎?”
本來做太子妃對大多數人來說是一件榮耀的事,也是一件好事兒,而且圣上金口一開,哪里容得下臣子有想法。
不過崔郡公那人怎麼說呢,說好聽了是有些執著,說難聽了是執拗且古板。
不過畢竟是太子是儲君,只要太子不出事,倒是也不影響他做保皇派,所以這次他應當不會折騰出些什麼幺蛾子……吧?
太子聽了沈云舒的問話,好像想到什麼一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其實賜婚之前父皇宣過崔郡公一次,跟他通了個氣。郡公脾氣依舊,父皇怎麼說就是不愿意,還是父皇賣慘,拿自己的說事兒,就差把鼻涕眼淚抹在崔郡公的袍上了,這才讓崔郡公松了口。”
沈云舒也跟著微笑,從小見過明皇多次,知道那位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明皇不是暴君,雖然說一不二,但是表面對臣子的卻十分寬容。
只是一旦是他決定了的事,無論多人反對他都有辦法做,并且還會讓臣子覺得自己得到了帝王的尊重。
試問一言九鼎的皇帝,明明只要一道圣旨就可以決定的事,卻親自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與老臣掏心掏肺的商量,換誰能夠拒絕得了?
哪怕崔郡公再是個頑石,也怕來自皇帝的脅迫。
“崔家嫡品行端正,落落大方,想必能夠做一個合格的太子妃,云舒祝愿太子哥哥夫妻恩,良緣滿。”
沈云舒舉起茶杯,對著太子真誠祝福。
前世太子妃未定,太子早亡,崔家嫡也終生未嫁,如今二人喜結良緣,也算是改變了又一樁歷史。雖不知未來如何,更不知于歷史走向有什麼影響,但是那些都沒有眼前人的幸福更重要。
“多謝。”
太子看著舉著茶杯笑意盈盈的沈云舒,也回以一個微笑,飲盡自己面前的已經微涼的清茶。
藏拙十五年,花芷原以為自己可以做一個最合格的世家千金安穩一輩子,可當花家大廈將傾,她不得不展露鋒芒出麵撐起這個風雨飄搖的家,拋頭露臉是常態,打馬飛奔也常有,過不去了甚至帶著弟妹背著棺材以絕戶相逼,不好惹的名聲傳遍京城,她做好了家族一朝反目戳她刀子的心理建設,也做好了孤獨終老的準備,獨獨沒想到會有人在出征前盔甲著身向她許終身!好稀奇,這世上竟然還有人敢娶她!?
【文案一】容舒嫁顧長晉時,并不知他心有所屬,更不知她娘為了讓她得償所愿,逼著顧長晉的心上人遠嫁肅州。成婚三年后,顧長晉被當朝皇后尋回,成了太子,而容家一朝落難,抄家罷爵,舉家流放肅州。容舒連夜去求顧長晉,卻被他囚禁在別院。入主東宮后,他更是連夜去了肅州,接回那位剛和離的心上人。容舒忽然明白,一切都非偶然。三年的冷遇,早已讓她看清了顧長晉的心,他恨她。容舒飲下了皇后送來的毒酒,在顧長晉歸來之時,笑著同他道:“怪我當初招惹了你,如今我將正妻之位還與她,只求殿下高抬貴手,容我母親安享晚年。”再一睜眼,容舒回到了與顧長晉成親後的第一日。她望著躺在她身側的俊美郎君,心如止水,只想著,該如何將他那位心上人接回上京,而後與他和離,從此一別兩寬。 【文案二】新科狀元顧長晉生得芝蘭玉樹,貌若潘安。雖出身寒門,但因才貌出眾,被承安侯相中,娶了侯府嫡長女容舒為妻。人人都道顧長晉運道好,卻不料成婚不到一年,這對金童玉女竟然和離了。然最讓人吃驚的是,沒多久,顧長晉竟搖身一變,成了東宮太子。京中貴女無不嗟嘆容舒運道差,不僅太子妃之位沒了,還得罪了未來的皇帝,往後的日子可怎麼活喲。彼時誰都沒想到,那位矜貴冷峻的太子,有朝一日會立在侯府門外,於簌簌風雪中,求娶容舒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