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子淵離開了清音閣,便直接去了李軍醫的住。
李軍醫趕起迎接,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行禮,屬下拜見王爺。
免禮,起來說話。夜子淵還是冷著他那張冰塊臉,一看就知道他很生氣。
謝王爺。李軍醫站起,見夜子淵臉不好看,也不敢坐下。
夜子淵醞釀了一下才開口說道:你跟本王說說,今天在醫館門口,王妃對著那個躺在地上的小子又是親,又是按口的,到底是在做什麼?
李軍醫一聽,就知道王爺是誤會了王妃,在吃飛醋呢,于是笑著回答:王爺,王妃那是在救人,王妃說那人工呼吸,當時那小子被棗核卡住嚨,已經沒有呼吸了,屬下都以為那小子已經死了,救不回來了,沒想到王妃用人工呼吸還真把人給救活了。
原來如此!你為何不去做那該死的人工呼吸?非得讓王妃去做?
王爺,屬下倒是想做呢,可屬下不會啊!李軍醫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現在學會了嗎?
學會了,今天王妃都教了,醫館里另外三名大夫也學會了。
那好,從今往后,這該死的人工呼吸就由你們去做,再讓王妃做人工呼吸,本王唯你是問!
可是王爺,那要是病人呢?
病人也由你們去做。某王爺十分霸道的說。
李軍醫無語的暗自腹誹:連人的醋都吃,王爺這是中王妃的毒了,無可救藥咯!
王爺,也就是說不管是誰需要做人工呼吸,都不能讓王妃去做對嗎?李軍醫好整以暇的看著夜子淵追問。
那是當然。
好嘞,屬下明白了,倘若有一日王爺需要做人工呼吸,屬下定當義不容辭的為王爺赴湯蹈火。李軍醫一副欠揍的表看著夜子淵似笑非笑的說。
在這東郡王朝,除了納蘭太妃和沈卿卿,恐怕也只有李軍醫敢這樣跟夜子淵開玩笑了。
夜子淵俊臉一沉,沉聲恐嚇道:那李軍醫是不想要命呢?還是不想要了?
李軍醫尷尬的鼻子,嘿嘿笑道:嘿嘿,都要都要,屬下開玩笑的!
夜子淵想了想無比霸道的說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本王和本王的母妃岳母,其他人都沒資格讓本王的王妃做人工呼吸!
夜子淵說完,昂著頭,轉大步離開。
李軍醫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同時也到十分欣,兩人雖是主仆,但李軍醫把夜子淵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疼,夜子淵看似冷漠,實際上對李軍醫也是十分尊敬。
從夜子淵十歲起,李軍醫就跟著夜子淵,可以說從小看著他長大,從不曾見他對哪個人過心思,皇上想方設法給他塞了二十幾個人,他也從不看一眼。
李軍醫甚至幾度懷疑夜子淵有龍之癖,直到現在,他才真正的放下心來。
夜子淵返回清音閣,沈卿卿已經泡完澡,正用意念和靈優優聊天。
優優寶寶,你能做出飯店用的那種會員卡嗎?
能啊!這有什麼難的?
那你給我做一些金卡和鉆石黑卡,過幾天你家主人的燒烤火鍋店就能開業賺錢了。
沒問題,你要做什麼樣的,你畫好設計圖給我,還有材料,你要用什麼材料做?
設計圖我畫好了就給你,材料就用PVC,每種給我先做兩百張,不夠再加。
沒問題,看在你給本寶寶抓四只小紫貂的份上,本寶寶幫你做了。
謝謝你啊優優寶寶!你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趕快弄材料來,本寶寶還等著給你建大別墅呢!先說好了,大別墅建好了,本寶寶要住你隔壁的房間。
沒問題啦!你想住哪里隨便挑。
這還差不多,本寶寶要去陪小紫貂了,拜拜!
切斷了與靈優優的意念聯系,沈卿卿當夜子淵不存在,找出一支簡易筆開始畫會員卡設計圖。
夜子淵厚著臉皮湊近一看,沒看明白是什麼玩意,疑的開口問道:你這是畫的何?
沈卿卿抬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燒烤火鍋店會員卡的設計圖。
燒烤火鍋店你打算取個什麼名?
還沒想好,要不王爺給取一個?
夜子淵想了想說道:就卿淵樓如何?
沈卿卿一聽,便皺起了眉頭,無比嫌棄的道:你會不會取名啊?土里吧唧的,難聽死了。
哪兒土了?這是本王和你的名字,怎麼就土了?
你就不能取個高大尚的名字嗎?還我和你的名字,卿淵樓,難聽死了,你咋不上天呢?沈卿卿撇撇,嫌棄得不要不要的。
夜子淵看著那可的小模樣,因給別人做人工呼吸產生的郁悶頓時煙消云散。
角勾起一好看的弧度,想了想說道:云客來吧!客如云來!
沈卿卿一聽,滿意的點點頭,這個還勉強可以。
沈卿卿拿起筆,在卡片圖的左上角寫上云客來三個字,中間寫上VIP專,再往下畫上一些牡丹圖,標注為金卡。
另一張圖片的字是一樣的,只是牡丹圖換了幾顆鉆石的圖案,標注為鉆石黑卡。
沈卿卿將畫好的設計圖折好塞進袖子里,實際上是放進空間戒指里給靈優優。
做完這些,沈卿卿站起洗了個手,吩咐小蘭小翠給送晚膳,夜子淵死皮賴臉的要留在清音閣和沈卿卿一同用膳。
端起碗,夜子淵語氣十分認真且霸道的說道:從今往后,你不許再給別人做那個該死的人工呼吸!
沈卿卿一怔,立刻明白夜子淵這貨今天的火氣從哪兒來的了,原來是這貨吃醋了。
王爺,我那是救人,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不能,反正李軍醫他們都已經學會了,以后讓他們來做。
那要是他們不在的況下呢?
那也不行,你把影子和月影都教會,讓他們做。
你也太霸道了吧?真是的,心眼比針尖還小。沈卿卿嘟著,心里卻有那麼一竊喜。
看來,這塊百年不化的大冰塊就要被融化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給別人做人工呼吸,本王不要臉的嗎?本王就霸道了,不行嗎?
行行行,你說不做就不做,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夜子淵臉上出一抹得逞的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