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南宮肅理朝廷之事已經游刃有余了,漸漸的,南宮翎將所有權利都到了他的手里。
一切塵埃落定,按照計劃,他是要離開京城去無憂谷的。
但是現在況不一樣了,不僅他不能離開了,還要將安月容接回來。
因為獨孤淵遞了好的國書過來。
國書容就是:
為了兩國關系更加和睦,他向貴國攝政王的表妹提親,迎娶做夏國的皇后。
聘禮就是十萬石糧食,一百車布匹,且承諾兩國百年絕不發生戰。
若元國有難,夏國無條件出兵相幫。
—
安月容回來,蘇錦歌肯定也會跟著回來的。
谷倩懷著孕行不便,向生和墨寒年紀大了,周折勞頓難免辛苦。
所以回來的只有蘇錦歌和安月容,一路上青云護送,惜玉和梨陌相伴。
一起同行還有獨孤皇后,的眼睛已經恢復,這次可以一起回夏國了。
快馬加鞭一個月的路程,因為安月容的緣故,生生耽誤了快一個多月快兩個月。
等們回到京城的時候,獨孤淵都已經帶著浩浩的迎親隊伍到了。
再有半日便能抵達京城了。
安月容整個人消瘦了一圈,臉蒼白,半死不活的靠在蘇錦歌肩頭。
有氣無力的問道:“表嫂,還有多久到京城啊。”
“半天不到,你堅持一下吧。”
蘇錦歌也在犯愁,這麼短的路程都要走這麼久,等和親去夏國的時候可怎麼辦啊!
安月容只覺胃里一陣翻騰,又趴在面前的木桶里大吐特吐了起來。
蘇錦歌見狀連忙道:“停停,先休息一下。”
安月容吐完后擺了擺手道:“不…不用了…馬上就到了。”
外面風很大,如若不然騎馬也行,但是安月容又不會騎馬,真是難辦,好在終于要到了。
至于如何去夏國,這個問題就給獨孤淵去煩惱吧!
青云坐在前面趕著馬車馬車里坐著主仆四人,聽著里面的聲音他問道:
“王妃,前面有家客棧,要不要停下休息。”
蘇錦歌本想說休息一下,一個多月都走過來了,不差這一天半天。
誰知安月容卻道:“別停了,我只想快點回去,就這這一小會的難,我忍忍就行了。”
蘇錦歌見臉實在難看,本想強制讓休息的。
誰知突然聽見了馬車外青云的驚呼聲。
“王爺?屬下參見王爺。”
蘇錦歌的心突然劇烈的跳了起來。
能讓青云這般激的,除了南宮翎還能有誰。
分別一年多,怎麼可能不想念,可現在近在咫尺,卻有些膽怯了。
手抖著掀開馬車簾子,映眼簾的是日思夜想的那張俊。
此時那雙深的眸子就那麼注視著,里面全是思念和欣喜。
南宮翎薄上揚,出了一個溫至極的笑容,他出手笑道:“本王來接你回家了。”
這一笑讓蘇錦歌忍不住的臉紅心跳,這該死的家伙,干嘛笑的這麼魅人心。
即便如此,可還是將手搭在了南宮翎的掌心。
南宮翎用力一拉,蘇錦歌便落在了他的前,他一只手環抱著蘇錦歌,一只手拉著韁繩。
用力一夾馬腹,馬兒便調轉馬頭朝著京城奔騰而去。
至于安月容和青云等人,完全就被忽略了。
安月容苦著臉撇道:“真是重輕妹,居然把我當空氣,嗚嗚嗚……”
南宮翎當然注意到了慘白的臉,只不過他現在有了王妃,肯定要先以王妃為重。
而且獨孤淵就在后面,關心也不到他關心。
蘇錦歌窩在南宮翎懷里,悉的味道和懷抱讓格外的安心。
馬兒奔跑的很快,耳邊是呼呼的風聲。
風聲中,約約聽見南宮翎的聲音。
“以后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蘇錦歌莞爾一笑,回頭在南宮翎的臉上落下了一吻。
南宮翎摟著腰的手更了,湊近在耳邊輕聲道:
“壞丫頭,你可記的你在枕頭下放了什麼?”
熱氣噴灑在耳畔,蘇錦歌渾戰栗,此時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下意識問道:“什麼東西?”
南宮翎角上揚,邪邪一笑道:“春宮圖啊!本王已經學習到髓了,不如今晚…………”
蘇錦歌的臉徹底紅了,模糊的記憶一點點清晰的出現在了腦海里。
再加上耳邊那人的挑逗,頓時的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蘇錦歌惱怒道:“你閉,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接著就聽見后傳來一陣陣低沉的笑聲。
好在笑過之后南宮翎就沒再說什麼了,蘇錦歌松了一口氣,但還是覺臉燒的慌。
南宮翎自然知道分寸,明白再說下去,懷里的小丫頭就真的要生氣了。
——
青云揚起鞭子剛想驅趕馬車,便又看見不遠一人騎著快馬而來。
待那人靠近,他立馬又跳下馬車。
“尊主大人。”
來的正是獨孤淵,獨孤淵也來接安月容了。
獨孤淵看都沒看他一眼,馬兒一聲嘶鳴,就停在了馬車旁邊。
馬車里正是他日思夜想的人。
安月容沒什麼神的靠在梨陌肩膀上。
惜玉掀開簾子,見是獨孤淵便笑著回頭道:“安小姐,獨孤太子來接你了。”
簾子一掀開,獨孤淵一眼便看見了臉蒼白的安月容。
知道有眩暈癥,所以此時心中只剩下心疼,這一路上肯定了不罪。
安月容抬頭著他,思念決堤,眼眶瞬間泛紅。
“我來接你了,一路上苦了。”
安月容笑了,眼淚卻流了下來,輕聲道:“這些都不算什麼。”
只把這一路的辛苦當做來見他的考驗。
獨孤淵將人抱上了馬,將人攬在懷里,這下才真的是安心了。
隨后他便驅趕馬兒走向了后面的馬車。
那馬車里坐著的正是獨孤皇后。
獨孤皇后早就翹首以盼的等待著想見兒子了。
只不過見他在和安月容說話,便忍著心中的想念沒有上前。
他們太難了,只不過現在終于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