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繼善父子和張廷玉、鄂爾泰、田文鏡這幾個都是深得雍正帝重用的大臣。
而且雍正時期,尹繼善父子還有一件事,就是尹繼善為朝中大臣后給自己的姨娘請封誥命,尹泰不同意,夫妻倆還拿著尹繼善的生母當奴仆看待,后被雍正帝知道,下旨封了尹繼善的生母為誥命夫人,讓尹泰給小妾下跪。
不過現在這事還沒有發生,等尹繼善位再高一些就會給生母請封了。
“尹繼善沒有求到你這里,你不用手。”
清難斷家務事,是是非非真不好說。
尹繼善的生母是章佳老太太的一個工,離間兒子兒媳的,也許尹繼善的生母是無辜被拖進來的,但也許也并不無辜。
這誰知道呢。
但尹繼善從小到大欺負排,天天看著生母低下卑微的地位,為人子不可能無于衷,這也許是他上進的力,怎麼解決困境主要還是看尹繼善自己。
“尹繼善自尊心強,有事也會忍著自己想辦法解決,不會求兒臣幫忙的。”
嘎魯玳輕搖頭,尹繼善善于忍,從小到大欺負沒人撐腰也一直忍著,有苦也不會說。
他們一行人出訪國外,尹繼善是沒有武力的,但拼命的請教大家教他,堅決不愿意拖后,就是傷了,也不曾喊痛。
那個時候,嘎魯玳不明白,尹繼善年紀比大八歲,還是娶過妻的,雖然還沒拜堂就死了,但也躊過了章佳府的門檻了。
他固倫公主不可能嫁了這麼大的男人,還是當繼室,而且還只是一個榜眼出的從七品,值在幾額駙人選里也只算中等,也不知道哪里被父皇看中了。
不過幾年的了解,嘎魯玳對尹繼善是佩服的。
只是佩服歸佩服,做為屬下伙伴,尹繼善可信可靠也能同甘共苦,但悶葫蘆子什麼都藏的心里,不適合。
還是和張若靄相起來輕松一些。
“別多想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屬下,也是你的
伙伴,你們歷經生死,見他在章佳府面臨困境,心里也不忍心,想幫他一把。但你若真想幫他,可以在仕途上拉一把,其實你皇阿瑪看重他,仕途上,也不用你心的。
或者你和他的夫人來往,看在你和西林覺羅氏一族的份上,王氏在宅也不敢太過分。再不然宮宴的時候,你帶到皇額涅的面前。”
“不用皇額涅心,兒臣知道怎麼做,尹繼善從從七品晉為正五品,短時間也無法再晉升,他的仕途兒臣也不好多手,但拉一把他的夫人還是可以的。”
耿靜晗看著明事理的兒,輕了的腦袋,“你是固倫朝公主,其實也不必如此顧忌的,凡事無愧于心就好。”
耿靜晗也不希兒太過于拘束,顧忌這顧忌那的。
“皇額涅真好。”
“朕就不好?”
胤禛在這個時候過來了。
“皇阿瑪最好了,有您和皇額涅的包容,兒才能如此自在。”
自來大清公主難為,但父母的包容,讓可以任的做自己想做的事,還能自主選擇婚事,嘎魯玳心里還是很激父母的。
“傻孩子,你是我們的掌上明珠,皇額涅和你皇阿瑪自然盼著你能開心,過的自在。”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開心就好。”
胤禛都當了皇帝了,也不要求兒蒙,只要兒不犯傻,過的好就行。
張家那小子,胤禛目前看來都不錯,嘎魯玳一向有主見,只要不想被欺負,誰也欺負不了。
“章佳府的事,朕知道了,朕也想看看尹繼善如何做。”
胤禛得知章佳府,對尹泰倒有些失。
人糊涂一時不要,但尹泰明顯是要糊涂一世。
又不是非得在嫡庶兒子之間捧一個踩一個,更何況嫡長子爛泥扶不上墻,還打庶子,可不就是糊涂麼。
次日,尹泰上朝就遭了對手同僚的笑話,散朝后還被鄂爾泰找上。
鄂爾泰昨日嫁侄,聽到了章佳府傳來的消息,心里也惱的不行,恨不得找
上門去和尹泰理論。
這會逮著尹泰,鄂爾泰就表示不滿,他的侄雖然父母雙亡,但還有他這個叔父在呢,章佳府若是薄待了侄,他不會坐視不管。
尹泰一肚子氣回到府里,就看被嫡子糾纏的尹繼善,“你們兄弟做什麼?”
“阿瑪,五弟現在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章佳嫡長子委屈的告狀。
尹泰張口就想訓斥尹繼善,對著尹繼善漠然的臉,又煩躁的擺手,“散了散了,兄弟倆站在這里拉拉扯扯的像什麼話。”
說罷朝著正院而去,不曾想看到王氏給西林覺羅氏立規矩,尹繼善的生母徐氏跪在一邊給王氏,西林覺羅氏則給王氏端茶倒水,跟個丫環一樣侍候一邊,臉有些發白,一副要撐不住的樣子。
尹泰想著鄂爾泰的話,也覺得王氏太過分了。
徐氏是賤妾,侍候主母天經地義。
但西林覺羅氏是兒媳,背后是鄂爾泰,不能做的太過分。
尹泰直接朝著西林覺羅氏和徐氏道:“以后不必日日來請安,初一十五過來便是,莫打擾夫人休息的。”
西林覺羅氏和徐氏松了口氣才退下。
王氏不滿,“老爺這是為何?”
新媳婦進門,婆婆給立規矩那是約定俗的,改了初一十五,那還有什麼意思,哪家的規矩這樣。
“你還說,越來越不懂事了,平時你怎麼折騰都行,西林覺羅氏是鄂爾泰的侄,本原與鄂爾泰關系還不錯,你這鬧一出出的,本的臉面都被你丟了,以后如何在朝中立足。”
尹泰非常生氣,他平時縱容王氏,也是因為從前對王氏多有愧疚,但涉及到了自己的仕途攻同僚之間的關系以及面子,他是不愿再縱容王氏的。
“好好好,是妾的不是,妾聽老爺的就是。”
王氏也知道這兩天的事惹了尹泰不悅了,所以很識趣服。
尹繼善看著妻子和生母從正院出來,這才松了口氣。
嫡母越來越過分了,他不能再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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