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先生,我有事和你說。”
舒云川用扇子隔開兩人的距離,
“蘇姑娘不是去你的娛樂城了嗎?舒某和蘇姑娘沒什麼可說的,你離我遠點,免得某人吃醋,殃及舒某。”
蘇皎皎向前一步,“我想請舒先生幫我一個忙。”
舒云川嚇得后退兩步,做出抱防范的姿勢,“要幫忙,去找你家男人,找不著我。”
蘇皎皎從懷里掏出來一小幅畫,“這是提高煉鐵度的方法,經過這樣理,刀劍會更鋒利,盾牌鎧甲會更堅。”
舒云川眼珠子幾乎瞪出來,將臉恨不得到畫上。
蘇皎皎將畫一卷,“舒先生,現在能幫我了嗎?”
舒云川愣了下,接著就風度翩翩地搖起扇子,語氣和藹親切,“蘇姑娘客氣了,咱們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這事要瞞著王爺。”
扇子一僵,舒云川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君瀾那小心眼……這有點要命啊。”
蘇皎皎晃了晃畫,道,“按圖打造出來的刀劍,砍徐作廣大刀軍的兵,削鐵如泥。”
舒云川被饞得眼睛發紅,“豁出去了,你說!幫什麼?”
“霧影閣綁架我那次,我猜著應該是慕宋持的人所為,上次沒得逞,我覺著會再次出手。”
“所以呢?”
“我要引蛇出,請舒先生協助我抓住這個人,省得一直在幕后瞎蹦跶。”
舒云川的冷汗直接就淌了下來,“絕對不行!你現在在君瀾的心里……算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宋君瀾能弄死我。我還想活,這事沒得商量。你就老老實實的吧!”
“哎呀,不會有事的,我最是惜命了,肯定不能拿自己安全當兒戲。”
“我一個手無縛之力的文人,如何協助你?”
“你可以編個借口,悄悄調離江一,讓他暗中保護我。”
江一:……
阿嚏,阿嚏!
怎麼有點不祥的預呢?
一炷香之后,舒云川背后拿著畫,一本正經地待江一:
“我跟王爺說,讓你保護我煉制狙擊弩,實際上呢,你悄悄跟隨蘇姑娘,別讓其他暗衛發現,你武功最高,最機智聰明,一定要時刻護在蘇姑娘邊。”
江一默然點頭,接著聽到舒云川干咳一聲,補充了一句,
“此事,要瞞著王爺。”
“咳咳咳咳!”
江一驚得連連咳嗽,英雄氣概地說,“舒先生請放心,卑職不敢,請另請他人。”
舒云川:……
怎麼和他一樣慫包。
無奈地拍拍單薄的,“出了事我擔著!”
江一想了下,微微點頭,舒云川剛剛松口氣,就看到江一拿出來一張紙,
“那,請舒先生將方才的話都寫下來,簽字畫押,以此為證。”
舒云川:!!!
你小子……夠算計!
舒云川抖著手寫下來了屈辱文書,氣哼哼給了江一。
容易嗎他,為了提升煉鐵技,還要夾中求生存,活得這麼艱難。
天下第一謀士?呵呵,第一大憋屈吧!
江一沒想到,舒先生寫的文書還沒捂熱乎,蘇姑娘就被人用計綁走了。
江三江四幾個笨蛋,完全被人家耍了,人都運到江邊了,他們倆還在城里打轉轉。
哎,難怪只能排名在他江一的后面。
巨人戲服里,江一猛然冒出來,一臉正:
“蘇姑娘,我馬上救你離開。”
“不,還沒開始玩,我要挖出幕后指使人。”
江一:……
蘇皎皎用努了努,“從我荷包里掏出來顆解毒丸,塞我里。沒到生命危險時,你別逞能冒出來。”
江一:……
他冒出來逞能?
為了和保持距離,那顆解毒丸,江一是準隔空丟進蘇皎皎里的,差點噎死。
后來蘇皎皎被喂下春藥后,一直沒有什麼覺,直到聽見凌媽媽嘀咕,才開始賣力表演。
凌媽媽離開后,留下兩個丫鬟,一個沉默不語的那位,另一個是在徐氏跟前很長臉的小茶。
小茶用腳踢了踢蘇皎皎,冷哼一聲,“仗著長得好看,就勾搭我們王爺,死賤人!”
蘇皎皎無語,“難不,你也暗你們王爺?”
小茶一抬下,“我才沒有,我是夫人的忠仆,我是替我們夫人恨你。知不知道,待會你會很慘,讓男人你,劃爛你的臉,都是我給夫人出的好主意。你這種狐子,就該落個這樣凄慘的下場!”
蘇皎皎頓時氣得也不裝了,對著空氣道,“江一!給我解開繩子!”
兩個丫鬟還在納悶這人是不是嚇糊涂了,什麼,眼前就一閃,憑空冒出來個英的男人。
江一手里長劍隨意那麼一揮,蘇皎皎手腳的繩子就全都斷開了,蘇皎皎著手腕,下令,
“江一,你把那個臉黑鼻塌的丫頭打暈,這個馬臉豬的我來對付!”
臉黑鼻塌的丫鬟:……
馬臉豬的小茶:!!!
江一瞬閃過去,一掌劈暈了那個丫鬟。
小茶剛要大,蘇皎皎兩只手臂扳住的胳膊,一個抱摔,將小茶撂翻在地,摔得四腳朝天,七葷八素。
江一看得眼皮一跳。
接著蘇皎皎上前將小茶的兩只胳膊擰在后,用膝蓋住脖子。
小茶疼得氣都不過來。
江一眼皮再次跳了跳。
蘇姑娘,練得這是什麼功?
干脆利索,看上去疼的。
就聽到蘇皎皎發著狠,“老娘打不過會武功的,還打不過普通人嗎?”
怎麼著當初也上過幾個月,子防速班。
沒一會兒,小茶就被這個姿勢憋得臉紅脖子,快要不能呼吸了,蘇皎皎松開,從上搜出來春藥,喂了兩顆在里。
又將自己上的舞穿在了小茶的上。
江一:“蘇姑娘,現在可以離開了吧?”
“這才哪兒到哪兒,還沒揭穿壞人的真面目,游戲尚未結束。行了,你趕的消失,別影響我的行。”
被深深嫌棄的江一默默消失了。
紅子和三個男人的表演被迫中斷,客艙里的漢子們就覺得懨懨的,還好接著就來了新節目。
七八個妙齡穿著西域的暴子,亮晶晶的珠片隨著扭腰的作發出清脆的聲音,一閃一閃的,既,又迷人。
主要是,這西域的子和中原的截然不同,人家是分上下兩截的,中間著一抹雪白的小肚皮,胳膊上雖然纏著帶,可仍舊能看到雪白的胳膊。
頓時,所有糙漢子們又狂熱起來,又是,又是吹口哨,恨不得立刻撲上去。
最后一個出來的子背對著所有人,蔥綠的子勾勒出妖嬈的曲線。
只是,和其他人的舞蹈截然不同,看上去像是……不會跳一樣。
不過倒是很會現編,隨著鼓點,扭得也煞有介事,單單看圓鼓鼓翹翹的,那樣扭來扭去,都看得人熱狂涌。
宋持的眸子立刻危險地瞇起來,一眼不錯地盯著這個人。
蔥綠子的孩漸漸轉過來,臉上蒙著面巾,可一雙靈的水眸勾魂攝魄,顧盼之間,傾國傾城。
比別人明顯白很多,出來的那抹小肚皮,尤其得勾人。
骨架纖細弱小,小腰一點點,偏偏口饒有料。
舞起來時,一一的,幾乎看得男人們流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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