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子一個年男人都怕承不住……,更何況是個年輕人。
聽到秋錦的話,雙月哭著喊著:
“姑娘,奴婢不敢,姑娘,奴婢哪敢謀害嫡妻子嗣啊。”
新明律法比較嚴格,若是家中奴仆謀害嫡妻子嗣,打板子還是最輕的,直接打死的更多。
“將你那些不該有的心思都跟我說了清楚……。”
這也是看在的面子上,雙月是秋錦在的時候買的丫鬟。
當初秋錦在楊家的時候,雙月和朧月還在邊伺候過,這也是徐三娘為何不敢直接雙月,而是找了秋錦前來。
這是秋錦的丫鬟,若是直接的話,旁人還以為徐三娘剛到楊家,就要大雌威,想要把小姑子的人給換掉。
雙月跪在地上哭,知道,若是自己不代清楚的話,肯定會被打死的。
“姑娘,我真的是無心去謀害大娘子的。”
“是,奴婢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想要大爺的妾侍,奴婢仗著是大爺偏疼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可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娘子懷孕的事。”
“大娘子瞧奴婢整日跟在大爺跟前,心里不舒坦,想要攆了奴婢走,奴婢就是心里不舒坦,才故意在大娘子踩在凳子上的時候,將凳子給踢開了……。”
秋錦審訊的時候,故意讓楊錦年在外面聽著。
在聽到雙月說的話后,楊錦年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一腳將跪著的雙月給踹倒在地。
“誰對你偏了,我什麼時候對你好了?我對你們所有人心善,是想讓你們能好生伺候大娘子。”
“我不過是心善罷了,卻因為我的心善,害了我的孩子。”
楊錦年素來是個心慈好說話的,這楊家宅的丫鬟小廝,對這個大爺是素來喜歡親近。
這才給了一些心思不純之人有機可乘。
雙月趴在地上哭。
秋錦攔住脾氣上來的楊錦年,語氣也不善,“都這個時候,你再打還有什麼用?”
“將這人送府,謀害當家大娘子的名義。”
雙月哭的不能自已,爬到秋錦跟前抱著的雙。
“姑娘,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是心思不純,可也沒有謀害嫡母的心思啊。”
“這只能怪你倒霉,你勢必要做那殺儆猴的。”
雙月死心的倒在地上。
秋錦冷聲而道:“來人,將雙月送府。”
這時徐三娘也知道了事的原委,心痛無比的坐在床上,里低聲念叨著,可憐了我的孩子啊。
秋錦來的時候,徐三娘拿起帕子了下眼淚。
“錦娘,這事兒……。”
“嫂嫂莫要擔心,事我都理好了,我大哥那邊我也已經千萬代,以后他的邊再也不敢放丫鬟,家里有兩個老媽媽,你只管安排過去。”
“另外,我大哥這人心思比較簡單,人也善良仁厚,有些需要手段的事,他并不擅長,在這方面,只管給嫂嫂來做。”
“這楊家的嫡母,是嫂嫂你。就算你理我之前喜歡用的丫鬟和婆子,我也是會尊了嫂嫂的意思,我豈能會因為一個丫鬟和自己的娘家嫂嫂置氣的?”
“姑有氣度,這點上是我家姑娘做的不好了。”徐三娘的娘出面說了句。
“倒也不是我有氣度,楊家現在給嫂嫂來管,那就要聽嫂嫂的,我雖說是楊家的姑娘,那我也是出嫁了,斷然不能將手到娘家來。”
徐三娘這才直了腰板。
“錦娘,今日有你這話,我自然能大膽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管家了。”
“多謝你能與我說這些,我心里,有底兒了。”
徐三娘到底是新嫁娘,在婆家很多事還不敢大刀闊斧的來整頓。
這才出了這一樁事兒。
平白無故的丟了自己的孩兒。
也是怪,怎麼嫁了人就沒了在娘家當姑娘時候的氣魄了。
秋錦安了徐三娘,回頭又訓了大哥一頓。
楊錦年坐在椅子上,聽著親妹的訓斥,他虛心接。
“嫣嫣說的是,我以后長點心,我是瞧做事也是利索,便讓在書房幫忙打掃下衛生,瞧著倒是本分,誰知道心思這般惡毒。”
秋錦知曉這個事兒,全是因為大哥的心慈而導致的。
“這事兒看似是已經過去了,但在嫂嫂那里,肯定是需要一段時間修復,這般,等嫂嫂出了小月子,你帶著嫂嫂回娘家一趟。”
“另外等過段時間,我帶著琰琰和宗宗來家里住一段時間,有孩子陪著讓嫂子開心點。”
還有個說法就是,小孩子能帶來孩子。
秋錦希自己的兩個兒子,能為嫂子帶來好孕。
這話,自然是不能這時說,先等徐三娘的從壞緒中出來再說。
楊錦年低聲應著,回頭送了秋錦離開,他還特意去首飾店買了一副首飾,價格不貴,但他也是選了好久,選個款式好的,當下流行的。
徐三娘瞧著提著首飾盒而來的楊錦年,眉眼瞧了他一眼。
不得不承認,楊錦年當真是生的極好,眉目如畫,皮白皙,一雙眸子斂而深邃,只是簡單穿了一深藍的長衫,卻顯得儒雅清俊。
“夫人,為夫錯了。”
“我當真是不知,雙月那丫鬟的心思,我若是知曉,早打發了出去,何故留在邊惡心了自己。”
“你莫生氣了可好?”
徐三娘知道,自己能有什麼好的啊,沒有個好相貌,就是生氣哭泣起來,也不能做到梨花帶雨,生的普通,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定然是丑。
“夫君知錯了,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就是可憐了我那孩兒。”
“錦娘與我說,往后夫人跟前再不放年輕丫鬟?”
“是的。”楊錦年道,“為夫跟夫人保證。”
“那今日,三娘再求的夫君一個承諾。”徐三娘頓了下,那孩兒已經沒了,如今必須要求個承諾來。
“三娘說便是……。”
“我求夫君立個字據,今生今世,不管三娘能生與否,夫君不能納妾,家里不能養姨娘,外頭不能養外室。若是沒有子嗣,三娘能接過繼,夫君不能找別的人,夫君可能……。”
“去取筆墨來,我當下就寫字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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