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半夏掀開車簾,“遇到劫道的人,咱們趕下來。”
哎喲,原來是這個小可。
傅凌霄還沒開口,傅宇宸就提前一步上來,他得吸引蘇半夏的注意力,挖墻腳這種事,一回生二回。
“三弟,你別胡鬧。堂哥堂嫂出遠門,你就不要攔路了。”傅宇宸自覺跟傅凌暉這麼多年的兄弟,對方應該會給他這個面子。
然而傅凌暉聽到這話,直接嘲諷地說,“傅宇宸,你在本王面前也好意思充大頭嗎?”
“你一個庶出,就是本王的奴才,懂不懂?現在你跟著傅凌霄混,那就是跟我作對。”
庶出一直都是傅宇宸最大的痛苦,他是父皇登基之前的庶長子,兩任嫡母對他都不太好。
他明明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卻因為出一直被嘲笑。
他低下去的頭,再次抬起來,帶著幾分笑意,“三弟,就算我是庶出,我也是父皇的骨,你笑話我是奴才,那父皇是什麼?你又是什麼?”
傅凌暉盯著傅宇宸,“既然你要跟我作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高虎死活不論,放箭。”
既然想死,那就一起去死。
傅凌霄聽到放箭兩個字,本能地擋在蘇半夏前面。
蘇半夏一掌又將他頭推開,“跟你說多次,不要攔著我,每次都拖累我拔劍的速度。”
傅凌霄囧,“媳婦兒,我錯了!”
一次英雄救的機會都不給,他又了飯男,躺贏男。
箭雨來襲,蘇半夏提劍化了個屏障,其他人看不見。
尤其是傅凌暉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箭撞到一無形的力量,然后落地。
這這這,這豈不是像他的王府被挪走一樣。
“是你!原來是你,你還我的王府,還我的財寶,傅凌霄你從哪里找到的妖。道長說是妖,是妖干的。”傅凌暉暴走,他的一切全部都被這人毀了。
蘇半夏!
傅凌霄!
一個裝鄉下小可憐,一個裝大傻子,最后全部都是假的,真是一對賊公賊婆。
蘇半夏收了屏障,瞬間到傅凌暉的耳邊,“我是妖,吃人的妖,靖王爺你說我是先吃你的眼睛,還是先吃你的肝?”
傅凌暉想,可是發現完全不了,手腳都被控制,一涼意從腳底慢慢地升起來。
“別別別,你別吃我,而且我有神仙保護,你要是吃我,道長肯定要找你這個妖怪的麻煩。”他嚇得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不斷落。
“哦,你還有神仙保護?快說說,哪個道長,我來看看能不能打過?”蘇半夏笑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要是這貨知道那個白胡子道長就是,會不會哭?
“就是很厲害的道長,你肯定打不過他老人家,所以你千萬不要吃我,我很臭的。”傅凌暉渾抖得跟篩子一樣。
“你不是要我們的命嗎?死活不論,這氣勢哪里去了。”蘇半夏用劍柄拍著他的臉。
傅凌霄立刻過來,“媳婦兒,這活我來看,千萬不能臟你的手。用鞋底比你的劍更好。”
“行!”蘇半夏想想也是,就用傅凌霄的服劍柄,然后再收起來。
這理所當然的模樣,傅凌霄笑得更歡,這就是媳婦對他的意。
在傅凌暉與傅宇宸的眼里,這貨活得多卑微。
“啪!要我的命,讓我爬你的,辱我媳婦兒,我讓你橫行霸道。”傅凌霄鞋底打在傅凌暉的臉上,直接將人打倒在地。
“王爺,煜王爺求您繞過我們家王爺。”高虎立刻跪地求饒。
“饒了他?可以,這麼喜歡讓人爬,那你們全部都他頭上過去,再讓他爬兩圈,我就留他的命。”蘇半夏冷笑著,至于傅凌暉沒媳婦,沒關系,他有娘。
子不教,父母之過,尤其是皇后對寶貝兒子毫不做約束,助長他胡作非為,那就得兜底。
“奴才們不敢!”高虎知自家王爺本,如果他們二百人都從王爺頭頂過了,他們一定活不。
“不敢,那就架起大鍋,我要鐵鍋燉了他,一定分給你們一人一碗湯。”蘇半夏冷笑著。
高虎與高山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立刻同時出手,想將主子救下來。
傅凌霄一時不察,只能對付高虎,只見高山的刀已經到了他腰子邊上。
完蛋了,他只有一個念頭,現在媳婦本來就看不上他,要是了個腰子,那豈不是完蛋了。
好在下一瞬間,高山就飛出去了,是蘇半夏踹的,花花再給高虎一爪子,直接撓他的眼珠子。
花花還不忘記跟傅凌霄嘚瑟下,“喵嗚……本貓王救了你。”
“啊……”高虎慘,高山聲大家都聽不到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其他人都沒反應過來時,已經結束。
傅凌暉直接嚇尿了,生死一線間,他做人的尊嚴都沒了。
傅宇宸角帶著譏笑,真是活該。
從現在來看,蘇半夏對他真的是手下留。
有對比后,心里就得很。
“真臭!傅凌霄趕扔河里洗一洗再撈過來,其他人想死的趕一起上。”蘇半夏嫌棄的眉頭都擰在一起。
后面那二百人哪敢再上,一個個都在那,不敢出手,畢竟主子還在煜王爺手中。
再說,煜王妃的招數太邪門,他們都沒看清楚,高山就飛出去了。
“我是父皇的嫡子,你們這樣對我,父皇知道一定要你們的命。”傅凌暉不死心地喊著。
他被傅凌霄摁在河里喝了一肚子水,他不服氣。
憑什麼這個傻子,又了煜王爺,還是一品。
父皇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是嗎?傅宇宸現在你去請你的父皇與母后一起來,我們就在這等著。”蘇半夏冷笑著。
原本離開,就不想摻和這些皇子與傅凌霄之間的戰爭。
可這些都什麼玩意?果然來的龍椅,也誕不了好種,一顆不如一顆。
“張三,將鍋都倒扣擺在地上,今天我要讓你們見識見識磕頭。”蘇半夏又想到懲罰傅凌暉的好辦法。
一定讓傅凌暉終生難忘,提到名字,都得嚇得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