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確定孩子要跟我姓嗎?”
墨鈞霆眉眼含笑的著,“那不然呢?林氏以后讓誰來繼承?”
林千染一頓,恍惚間想起來這不是之前和爸媽閑聊的時候說的話嗎?墨鈞霆怎麼會知道的?
“我爸跟你說的?”
墨鈞霆笑著點頭,“我還知道不呢。”
林千染有種被刺探了私的覺,臉一紅,追問他:“你還知道什麼?”
“以后慢慢告訴你吧,現在想不起來了。”
墨鈞霆故意賣關子。
“只不過,有兒就行了,兒子就算了。”
墨鈞霆說到這里甚至嫌棄地皺了下眉頭,“墨氏,以后我的那部分資產,等我死后就捐了。”
“真捐啊?”
林千染有幾分意外地問他。
“真捐啊。”
他垂眸看著,“不然留給墨家的人敗嗎?”
林千染被他逗笑了,“我支持你。以后我的資產就留給依墨繼承,你的資產就立一個慈善基金會,捐出去。”
墨鈞霆抬手將攬在懷里,了眉心,傷神地說:“說到這里,竟然有點想退休了。等依墨十八歲,我們就退休吧?”
他很認真地和林千染商量著。
林千染眨了眨眼,“啊?這樣好嗎?”
“怎麼不好?養到十八已經年了啊,有錢有時間,爸媽不管,多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
“……好像有道理。”
“那就這麼決定了。”
……
千銀赫和墨鈞霆夫婦一道回了國。
飛機落地后,墨鈞霆才知道了秦怡的事。
出于禮貌,墨鈞霆和林千染還是去墨家看了。
聽管家說,剛瘋那幾天比較嚴重,神神叨叨的,有時候發起狂了還需要注鎮定劑才能安靜下來。
這幾天反而好了些,一個人在角落里,什麼話也不說。
墨鈞霆和林千染立在一旁,遠遠地看著在角落瑟瑟發抖的秦怡。
抬眼朝他們看了眼,雙眸無,布滿了。
林千染被的眼神嚇了跳,下意識握了墨鈞霆牽著的手。
墨鈞霆察覺到的不適,“我們出去吧。”
“嗯。”
林千染點頭。
離開后,墨鈞霆和林千染又去陪墨老爺子待了會兒。
墨老爺子說,秦怡已經瘋了,前幾天還險些拿水果刀捅了墨司明,把墨司明嚇得嗷嗷哭,墨家的打算是過陣子將送去療養院。
墨鈞霆一言不發,薄抿著,想起些什麼。
“爺爺。”
“咳咳……”
墨老爺子正喝著茶呢,墨鈞霆冷不丁一聲“爺爺”,給他嚇得接連咳嗽,肺都要咳炸了。
見他這樣,墨鈞霆了眉心,反倒有些不自在了。
“咳咳,你喊我什麼?”
墨老爺子臉都咳紅了,支起耳朵,孩子氣地問他。
墨鈞霆翻了個白眼,“您老得了。”
墨老爺子笑瞇瞇地看向林千染:“你教他的吧?”
畢竟他們倆結婚之前,墨鈞霆可是從沒喊他爺爺的。和林千染度月回來,這一下子乖巧了不,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林千染笑著搖頭,“我可沒有,估計是他長大了,終于知道孝順爺爺了。”
墨老爺子被逗笑了。
墨鈞霆聽著這祖孫二人對他的揶揄,臉黑了黑,但很快將話題重新扭了回來:
“我有個問題一直搞不明白,秦怡現在瘋了,只能問您了。”
“什麼問題?”
墨老爺子從墨鈞霆的神里意識到這個問題估計還嚴重。
“秦怡和墨擎宇第一次見面是什麼時候?”
“臭小子!”
墨老爺子拿起一旁的煙斗,給他腦袋敲了下,“是你父親,還喊什麼墨擎宇?”
墨鈞霆了被打的腦袋,皺眉冷冷道:“都一樣。”
“你問這個做什麼?”
墨老爺子好整以暇地問。
“我懷疑秦怡很早就看上了墨……他,對他有種癡迷的,或者用時髦的話來說,就是他的私生飯。”
要不然,無法解釋秦怡怎麼會知道墨擎宇和季昕書信來往的事。
這件事過去太久,無從查證。
“第一次見面……大概是你四十歲生日那天?”
墨老爺子仔細回憶起來,皺眉喃喃。
“是高中學。”
這時,茶房門口忽然響起一道清冷的聲線。
是墨擎宇。
他剛回到家,聽管家說墨鈞霆和林千染來了,便直接過來了,正巧聽到他們的對話。
眾人偏頭看向他。
墨擎宇踱著步子走來。
“秦怡和你一個高中?”
墨老爺子疑,“我怎麼記得不是?”
“的確不是。”
秦怡念的是私立高,只是那天秦怡遇到混混擾,墨擎宇讓邊的保鏢出面幫了而已。
其實這件事墨擎宇本沒印象了,是他給秦怡催眠,從口中問出來的。
只是,秦怡如今神志不清醒,就算給催眠,也只能維持極短的時間。
他這段時間嘗試了許多次,只問出這麼一點關鍵的信息來。
不過,那次墨擎宇在車里,秦怡并沒看到他的長相,只知道幫自己的人是墨家的爺。
后來,大學時期,墨家給墨擎宇和秦嘉定了親,秦怡躲在閣樓里看,對他一見鐘。
自此,便盤算著要嫁給他。
生生攪黃了秦嘉和墨擎宇的婚事,又步步為營,討好墨老夫人,讓自己如愿以償嫁給墨擎宇。
至于秦怡是如何知曉他和季昕之間的事的,墨擎宇一直無法從口中套出話來。
現在瘋得越來越徹底了。
“看來我的推斷沒錯。就是你的私生飯。”
墨鈞霆聞言得出這樣的結論。
墨擎宇板著臉,不置可否,算作默認。
林千染忽然閃過一個荒唐的念頭,“秦怡既然知道五角星,那肯定看過你們的信件。既然當初能攪黃秦大小姐的婚事,那麼會不會私底下還去找過季阿姨?”
墨擎宇幾乎沒有猶豫地搖頭,“那一套對秦嘉有用,對季昕沒有用。”
就算找過季昕,季昕也不會因為三言兩語就信了一切。
“我媽詐死的消息,李兆文后來是怎麼知道的?”
墨鈞霆瞇眸,冷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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