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小乙終於得到了參加齊二小團異人活的機會。
齊二哥家裡是做藥材生意的,做的很大,已經做出了普城,這在大部分普城當地富戶中是件很了不起的事,這讓齊家離了小地方土財主的形象,搖一變,變的高大上了起來。
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出,普城人對能夠出去闖並有所就的能人,都抱有一份崇敬之心,這裡面最益的便是婁家,家族勢力單薄,財富有限,卻能在普城穩穩的位列上等人家,就是其父在位時留下的聲名在護佑,哪怕人都走了,還能憑餘蔭庇護母子近二十年。
齊家後院有個巨大的堆場,是用來收曬藥材的地方,因爲普城這地方的藥草季節很強,所以除秋末期間大規模晾曬藥材外,其他的時候都是空閒的,正好用來演武修行之用。
黃土夯的極結實,也很空闊,是小夥伴們聚集的好地方,也是唯一的地方;在普城,哪怕像他們這樣的人家,想爲子弟單獨闢出一個空闊的大空間演武,是件不可想象的事。
商人重利,講究回報產出,修行這東西一不能賺取財富,二不能飛黃騰達,三不能宗耀祖,誰會不惜本的建設?
七個異人,嗯,準確的說,是六個異人和一個普通人齊聚場中,煞有其事,連齊府中端茶送水的小廝下人都被趕出了場地,很有些藝不輕傳,神神的架勢。
這讓婁小乙充滿了期待。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已經二,三個月,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和這些年的相上,這纔有了今日之邀,用齊二哥的話說,不是兄弟,都休想接近這裡半步!
婁小乙搬了個板凳在場邊坐下,裡督促,
“快快開始!先說好,昨日是酒也吃了,曲也聽了,須得拿出十分的本事,可不能藏著掖著,如果就是那些平常武藝的話,我可不學!
有那時間,我還不如和府中老軍學些技擊之,都比你們這些花拳繡來的實在!”
年人嘛,只要是對上了眼,那相是極快的,他們現在還沒被社會上的複雜所侵染,等過了二十,不得不出去幫助父輩經營打拼後,這種單純將再也不在。
不客氣,就是年們相的不二訣,文縐縐在這裡是行不通的。
齊二哥哈哈大笑,“小乙!瞧不起哥哥們的手段?
來來來,兄弟們,打點起神一手給小乙看看,他是覺得昨日那頓酒吃的冤枉了!
今日就讓你看看,凡間武藝和我異人手段到底有何不同!”
一夥人鬨然應是,雖然仍然嘻嘻哈哈,但也沒人藏私,話說,以他們這種程度,也沒什麼私可藏,再藏,就沒個屁的了!
最先上來對手的是鐵柱和錢胖子,他們兩個也是衆人中最急燥的兩個,
爲了讓新來的小兄弟服氣,兩個人站的很開,尋常武人放對,距離當在丈許之,雙方兵出能接爲宜,在遠恐怕就不能手,而只能。
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卻在三丈開外,全神貫注,互相盯視的轉著圈子,最讓婁小乙意外的是他們手中的劍,既不是尋常的三尺長劍,也不是蟊賊用的攮子匕首,而是介於其中,尺長左右,讓人一時間也想不出這東西的作用。
兩人皆是一手反握,一手正把,就像是在著個看不見的圓球,把短劍端於前,遙指對手,口中還在念念有詞……
對峙稍刻,錢胖子終是忍不住,大喝一聲,“接我風凌天下!”
也不見他胳膊手腕有何作,手中劍卻彷彿自帶了力一般,向對手竄出……只不過卻有些歪歪斜斜,有氣無力,以婁小乙在旁邊的觀察,這種速度下如果對手是個靈活的練家子,有很大的機率躲開,就是他自己,這些時日天天鍛鍊下,如果不考慮風度,摔在地上打個滾,也是能勉強躲開的。
當然,前提條件是劍不會拐彎。
鐵柱卻沒躲,在錢胖子包的喊聲後,他同樣一聲斷喝,
“浩氣長存!”
同時,手中劍也是向前飈出,同樣的有氣無力,同樣的歪歪斜斜,區別只在於程度不同,眼還不好區分。
兩枚短劍在空中相遇,看似雜耍一樣的擲劍相合卻在空中激出讓人想象不到的巨聲,那是金屬劍相互斬擊的聲音,有如兩個持巨劍的大漢全力互斫,小小的劍在空中互撞,能發出這麼大的聲音,由此可見,劍上所蘊含的力量還是很有些的。
兩柄短劍相撞而落,卻距離錢胖子更近些,胖子的短劍也飛的更遠些,這說明至在劍的力量上,鐵柱要略高一籌,只不過這一籌,還不足以決定勝負。
在發出這一劍後,兩人明顯的就失了後力,那種能發出劍的神力量,爲了能儘快搶回自己的劍,就只有往落劍衝,
結果是必然的,在撿到各自的短劍前,兩人便接起來,一個強健,一個胖力不虧,扭在了一起,老拳腳拌齊上,污言穢語翻飛……
衆人急忙上前拉開,這才攔住了有些打上興的兩人。
齊二哥看了看婁小乙,有些尷尬,“這個,主要是看前面,後面的不做數,他們兄弟深,久未見面……”
婁小乙就無語,“天天見面的吧?昨天還一起吃酒劃令呢!”
齊二哥就呵呵,“小乙啊,我也不瞞你,像這種飛劍互斬,平素我們是絕如此的,實在是太過危險,稍一不慎被劍劃到,那就是重傷!
這不是見小乙你第一次來,大家想讓你見識見識麼?
爲了你,他們也是拼了命的……”
婁小乙經世的靈魂,怎麼不明白這個?走過前去,拉住鐵柱和胖子的手,合在一起,
“謝謝兩位哥哥爲小乙出力,嗯,一個英勇神武,一個神武英勇,一時瑜亮,不分軒輊!
彆著急,等小乙我學得此,到時一挑你兩個……”
前面還能聽,後面就有些大話,這也是婁小乙能迅速融這個小團的手段,年們都吃這一套,嘻嘻哈哈後,也就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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