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皇上欽賜的平順郡主,怎麼能跪一個已經沒在宮里當差的嬤嬤呢?”沈輕言腰直,沒有下跪的意思。
沈從文心中咯噔一聲,若是容嬤嬤去太妃娘娘那里告狀,這不是害死他們嗎?
沈秋染輕咬紅,模樣我見猶憐:“可容嬤嬤傳遞的是太妃娘娘的令旨,大姐姐,您不跪就是對太妃娘娘不敬……”
“就是,阿言你別倔,萬一太妃娘娘怪罪下來,我們沈家可擔不起,再說,你前兩日接圣旨的時候也跪了嗎?”張氏靠上前,故作拉扯。
旁人看著很輕的作,實際上很用力。
恨不得拽下沈輕言,讓磕得個頭破流。
張氏卻沒想到,已經用了最大的力氣了,沈輕言還是沒。
心中沒由納悶,這死丫頭的力氣怎麼這麼大?
“那趙肆公公是宮里的人,這容嬤嬤現在不是,母親,你是想讓皇上怒嗎?”沈輕言抿,手微微彈了些末在張氏的袖上。
“讓你跪就跪,那麼多話做什麼?當今太妃娘娘也是皇上的長輩,見著也要問候,你話怎麼那麼多!”沈從文不耐的往那邊吼了一句。
“沈大小姐,你這要是不跪,就是不接太妃娘娘的令旨。”容嬤嬤板著一張沉的臉也接著說道。
沈輕言依舊站的筆直。
沈從文怒不可遏:“跪下,逆,你想害死我們沈家不?”
“不跪,要跪,也是容嬤嬤跪不是嗎?我乃當朝七皇子的未婚妻,也是平順郡主,容嬤嬤,你跪不跪?”沈輕言犀利的目落在容嬤嬤上。
提起夜慕淵,眾人神各異。
沈從文慪氣,張氏與沈秋染嫉妒著,而容嬤嬤則是大駭。
那煞神七皇子,太妃娘娘也害怕的存在。
張氏見局面不對,給沈秋染使了個眼。
沈秋染上前打圓場:“大姐姐,你怎麼能讓容嬤嬤這麼大年紀的人跪你呢?辛辛苦苦伺候太妃娘娘大半輩子……”
“這是不跪的意思了?”沈輕言微瞇眼眸,“看來王殿下的威名也不過如此,這宮里告老的嬤嬤都敢不跪,不行,有空的時候我要親自登門拜訪王殿下一下,告訴他……”
話還沒說完,夜慕淵的聲音響起:“言言要與本王說什麼?”
眾人大駭,看著被侍衛保護著走過來的男人。
沈輕言有些意外,他不是去剿匪嗎?這麼快就理完一切了?
“拜見王殿下。”眾人下跪。
沈輕言站在那里,看著男人由遠及近的走過來,還招搖的。
沈從文見沈輕言呆滯在那里,怒呵道:“逆,還不跪?”
夜慕淵暗金的瞳孔直接瞪向沈從文:“本王許過不用下跪。”
“這是什麼時候……”沈從文訕訕,意識到這個時候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心中納悶死了。
關鍵是,這一跪,他的膝蓋還有些疼。
夜慕淵經過容嬤嬤邊的時候,腳步一頓。
凌厲的殺氣撲面而來,容嬤嬤把頭垂得更低,生怕七皇子順勢給自己的脖子來一刀。
夜慕淵走到沈輕言的邊停下,用蔑視眾生的目去看著眼前這些欺負的人。
“這是誰?”夜慕淵詢問一旁的駱天。
駱天回答:“主子,這是太妃娘娘以前的嬤嬤,容嬤嬤。”
“哦,你讓本王的未婚妻跪你?怎麼,需要本王也給你跪下嗎?”夜慕淵表冷。
容嬤嬤微微抬頭,對上那雙能夠蔑視眾生的眼睛,頓時低頭,“奴婢不敢!”
“那你還不向本王的未婚妻,當朝的平順郡主請安?”夜慕淵的氣勢十足,在寒冬中增添了一場無形的暴風雪。
沈輕言忽然想笑。
若是與夜慕淵有,那他這個舉是不是就是霸氣護妻了?
雖然沒有,但有人為自己出頭的覺,真爽……
爽翻天了!
容嬤嬤不不愿,但礙于夜慕淵的力,只能給沈輕言請安:“奴婢給平順郡主請安。”
沈輕言沒作聲,看向夜慕淵問道:“你來做什麼?”
跪在那里的沈秋染心中一陣妒忌。
沈輕言這又丑又沒氣質的人,憑什麼能夠得到這一份殊榮,還能用這樣的語氣跟夜慕淵說話。
而,日夜都在做夢,與他距離能近一些。
沈秋染微微抬眸,看著那張英俊的臉,滿目的眷,生怕被發現,只是看了一眼,又挪開了。
“本王帶了父皇的口諭。”夜慕淵道。
皇上的口諭?
沈輕言正想著要不要跪下的時候,夜慕淵微微抬了抬的手,提醒著不用跪。
一陣靜電從的地方快速閃過。
沈輕言回手。
夜慕淵悵然若失。
“傳皇上口諭,右相之嫡沈輕言足智多謀,宏才大略,助朕之七子剿匪有功,特賜白銀萬兩,綢十匹,首飾若干,欽此!”
夜慕淵氣勢如虹,震得在場的人腦袋一陣發懵。
沈輕言做了什麼?
剿匪有功?
沈從文抬頭拱手問道:“王殿下,這怎麼可能?”
這沈輕言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怎麼可能去剿匪?
“沈丞相,多虧沈輕言給本王出謀劃策,才如此順利把困擾朝廷多年的劫匪給剿滅,你對此有問題嗎?”夜慕淵臉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