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他們!”
“虧他們還敢來!”
“將虎妞那把大刀給老子搬過來!”
……
聽到江府一幫人前來,長林村的青壯當即就去找武,而且很多老亦是拿來了棒等趁手的東西站在曬谷場邊上,虎視眈眈地向村口。
長林村跟江府原本就已經結怨,隨著江府要重修平橋,阿六的被打斷,翠花的手筋被挑,小云險些命喪斷頭臺,村民心里頭都憋著一團火。
如今得知他們還敢到村子搞事,心里都燃起了怒意,有著跟他們大戰一場的強烈沖。不管男老,都紛紛往來助陣。
林晧然聽到這個消息,略微到意外卻向村口,但角卻是微微翹起。
沒過多會,一輛豪華的馬車徐徐從村口駛進來。三十多家丁和護院簇擁著那輛馬車,個個都昂首,特別他們穿著相同的服飾,顯得更有戰斗力。
馬車駛到曬谷場中,大家齊齊朝著林晧然去,一下子都找到了正主。只能說,林晧然不論著還是相貌,都很是出眾。
卻見林晧然站在小草坡上,面朝著馬車淡淡地說道:“江夫人,你帶著這麼大幫子人過來,莫非是要洗劫我們村子不?”
珠簾微晃,顯著一個人的高貴且端莊的影,不是江夫人又是何人有如此派場?
“你們村子有什麼東西值得我勞師眾的?”江夫人口氣中充滿著不屑,然后凌厲地問道:“我只想問你一句,明月橋可是你放的火,昨晚那批鹽可是你劫的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林晧然的角微翹,眼睛充滿著挑釁地著馬車的江夫人。
自從得知是江夫人派人要擒拿虎妞后,他心里亦是著一團怒火,這時倒毫不怕跟江府撕破臉,所以故意想激怒這個人。
“橋和鹽的事,你打算給我江府什麼待?”江夫人卻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傲慢,當即又是沉聲詢問道。雖然仍然不能證明這兩件事是這人所為,但無疑是他的嫌疑最大,而且心里很肯定必是這人所為。
“你想要什麼待,難道還指我給你們賠禮道歉不?”林晧然淡然一笑,仿佛這真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一般。
好樣的!
大家聽著林晧然如此強,心里都是紛紛好。
“你不怕我到知縣那邊告你,將你送進大牢嗎?”江夫人著心里頭的怒火,冷聲地說道。
“那你盡管去告,我最近倒是有些時間,可以跟你們打打這個司!”林晧然攤開雙手,但旋即又是挑釁地道:“我看大家是說你無憑無據冤枉好人,還是相信我這位小三元郎會殺人放火?”
咯咯……
江夫人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年郎會如此的囂張,簡直就沒將他們江府放在眼。江府在青葉鎮一向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什麼時候給人如此無視了。
不過已經反應過來,這些話跟那日在府門前的對話極為相似,不過二人調轉過來罷了。那日無視一個小小的長林村,而今日這小子卻無視他們江府!
只是這讓如何忍得了,向來都是高高在上,什麼時候被這個鄉野小子騎上了脖子。很想下令將對方弄死,但到這里才發現,一雙雙眼睛都充滿著戰意。
單憑著這幫手下,別說要給林晧然一些了,哪怕自保都有問題,這簡直是狼窩,甚至都有些擔心自的安危了。
卻是這時,車簾被揪開,走出了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朝著林晧然拱手道:“師弟,你這些話過分了,莫非是將恩師的教導置于腦后?”
在這個時代,師生關系猶如父子,而江月白這頂帽子,其實頗有份量的。若是林晧然應對不當,那就是一個大忤之徒。
“臉上的傷還沒好就出來挑釁我,莫非上次教訓得還不夠深刻?”林晧然卻是避重就輕,掃他了一眼不屑地說道。
江月白的臉倒不知用了什麼良藥,如今又抹了些胭脂,臉上倒仿佛沒傷般。只是那種被揍的覺,絕對是記憶如新。
本是謙謙君子的江月白,這時亦是怒上心頭,咬著牙著他說道:“咱都是讀書人,那就以文人的方式解決,明年鄉試咱再賭一場,何如?”
江月白的想法很是簡單,那就是跟林晧然再賭上一場,將失去的再贏回來。只可惜,今天他遇到的是流氓林晧然。
“拿你娘親來賭嗎?倒是在幾分姿,這個賭注不錯!”林晧然打量著坐在馬車里面的江夫人,卻是微笑著點頭認可道。
江月白驟然變,怒不可遏地指著林晧然大聲道:“林若愚,你莫要欺人太甚!”若說先前的怒火還能控制,這時都恨不得跟林晧然掐架了。
“說到欺人!我能比得上你們江府,我可從來沒有干過打斷人,挑斷人手筋的事呢!”林晧然冷哼一聲,卻是針鋒相對說道。
江月白著淡然的林晧然,恨得牙齒發。只是他亦是明白,這人已經非昔日的那個呆子,不可能再被他隨意玩弄于鼓掌間。
卻不知道這個呆子用了什麼手段,這村子的人竟然如此齊心,似乎全村的人都聚到了曬谷場邊上。
“那都是我江府的奴婢,我還沒追究他們逃回來呢!”江夫人冷哼道。
“錢我已經準備好,要就隨時派人取回去,但請將他們的契約都送回來!”林晧然自然明白這不占理,但誰他現在有錢了呢。
這對母子是興師問罪而來,自然不甘心取得這個無痛無的結果。
江月白心有不甘,眼睛炯炯地著林晧然挑剔地道:“明年鄉試你不敢跟我賭,你是怕輸給我,所以不敢跟我賭嗎?”
講實在的,林晧然仍然相信江榮華的判斷,要是堂堂正正跟這人比試的話,勝算僅有四而且,輸的幾率很大。
正是這時,突然一輛馬車急匆匆跑進村子,直奔曬谷場這邊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