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水出宮了,他去找尋白曦拿回的辦法。
他明確的和郁蒼說,他需要時間,也許一月,也許一年,或者更久。
郁蒼也告訴鶴水,白曦說會在一年后拿回自己,現在已經過了冬天,會在今年的年底,再來曦國。
“那個時候以的子,一定會用強,朕希你能避免未來可能會到的傷害,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可以。”
只要白曦沒事,什麼都行。
*
白曦不在,郁蒼一邊關注鶴水的況,其余所有力,全部放在政務上。
他要肅清曦國,在白曦來曦國之前,給看到一個干凈,沒有任何利用和沉疴的,更好的曦國!
這一年,議政殿的大臣看郁蒼手段越來越嚴厲,行事雷厲風行,說一不二,他們的力比以前也強了不。
皇上沒日沒夜的理政務,臣子也不能休息,以前三天才能辦完的事,一天就要結果。
讓很多大臣苦不迭,怨聲載道,可只要一想到連皇帝都日日夜宿書房,他們只能咬牙爬起來繼續干活,有些甚至也學著郁蒼,干脆睡在衙門。
他們一層一層地行,曦國上下推陳出新,煥然一新。
民間的百姓最明顯到變化,首先是三年縣令制的徹底落地,地方縣令為了往上爬,或者不被罷下去,擼起袖子在當地抓民生。
街上的小小沒了,冤案子只要去衙門擊鼓,都會有回應。
對縣令的作風不滿意,還可以去刺史府上報,百姓的聲音影響縣令的考核,縣令的考核又關乎刺史自己的政績,皇上有令,抓到縣令的錯一定查明,刺史有賞。
于是刺史盯著縣令,上級又盯著刺史,再又被郁蒼管控。
他遠在皇宮,手同樣能到地方。
再一個明顯的驗,就是曦國的國旗換了。
以前換的倉促,旗幟上只有一個“曦”字,后來皇上執筆親自畫圖設計,將曦用日月山水的圖案圍繞,看起來就像日月山水在守護中間的“曦”字。
有道士言,此圖排布畫法玄妙,擁有祈福之意。
以前的夏旗鎮住白龍,現在的郁蒼只想盡可能多的為白曦祈福,他要以曦國的山河之力,反哺白曦。
而且郁蒼命人在“曦”旗的繡線上,讓人灌銀,晨起有太的芒,夜間有月亮之輝,它們照在“曦”旗山,閃閃亮亮,熠熠生輝。
龍喜歡一切發的事,他會用喜歡的東西,掩蓋之前的影。
*
又是一年熱夏,郁蒼空去到鷺洲。
這里的海面依舊被冰封,酷暑也化不開厚厚的冰層,四酷熱,唯有此地清涼。
郁蒼見狀放心了,“最怕熱,今年能待在冰層下的大海,會舒服許多。”
郁蒼沒見到白曦,卻沒有多憾,有時只要知道自己掛念的人安好,便心滿意足。
就算看不見白曦,郁蒼也沒有離開鷺洲,他會在海縣正對大海的南城門碼頭口,時而岸岸切西瓜,時而登上城樓琴。
琴聲繚繞,訴說纏綿的思念,也蘊含安神之力。
梁珩起初不知道郁蒼切西瓜不吃是為了什麼,對西瓜出魔爪,結果還沒到瓜皮,就被郁蒼丟了出去。
后來梁珩才知道,西瓜不是切給他吃的,是某個人喜歡在夏天吃丟井水里的西瓜。
最熱的夏季過去,郁蒼回到皇宮,秋日漸起,樹梢上翠綠的樹葉泛黃,盛的果實一筐借著一筐送進宮中。
郁蒼命人將果子制果干,又做了許多的餞撒上糖霜封。
空閑時,郁蒼總想給自己找點事做,又自學了釀酒,將果子釀不醉人的果酒,嚴格來說,是調配出果中蘊含酒味的飲品。
有條龍一杯倒,他可不敢真的釀酒,醉醺醺的不服輸,還要賴著喝。
“鶴水來消息了嗎?”郁蒼將改進的果配方記下,詢問闕火。
現在到了秋天,他與白曦在去年秋末舉辦大婚,也是那個時候說會在一年后來取回自己的,所以他沒多時間,必須趕在來之前,將一切辦妥。
“回皇上的話,暫時還沒有鶴水的消息,或許是遇到了困難。”
這一年,鶴水回消息的次數屈指可數,可見想拿回白曦的,確實很難。
郁蒼:“再等等吧……”
時間從掌中流逝,抓得越,消失的越快。
眼看最后期限將至,鶴水終于進宮。
郁蒼扔下手中的政務,立馬召見,可鶴水卻說,他帶來了個不好的消息。
郁蒼心下微沉,“什麼消息?不能做到嗎?”
他們拿不回白曦的?
“不是。”鶴水穿著綠的長衫,面凝重,他抬起空的眼睛盯著郁蒼,想要看清郁蒼的表,可終究是徒勞。
鶴水說:“啟稟皇上,倘若這個辦法要失去你現在擁有的所有一切,你答應嗎?”
郁蒼松口氣,“朕以為你找不到辦法,沒想到是要朕付出代價。”
“朕說過了,只要白曦沒事,什麼都可以!!”
鶴水追問,“哪怕是失去命,和塵世告別呢?”
郁蒼頓住。
他片刻的遲疑,鶴水開口,“代價太重,皇上可以拒絕。”
“不,朕不是此意。”郁蒼不是怕死的膽小鬼,他剛才想到的是如果要自己的命,他死了,是不是就再也見不到白曦?
只要一想到這個結果,郁蒼就想回避,于是他強迫自己不要繼續思考,他仔細問鶴水,“你的辦法到底是什麼?”
鶴水將自己耗盡心才找到的辦法說出,“國師大人的在祁山,用的庇護江山,使夏國氣數延續,也用此來逃避天災,同時被始帝稱作龍脈!!”
“想要拿回,就要斬斷國師和江山的聯系,而這需要將封印在那里之人的。”
“也就是始帝的脈,同時也是當今皇上您!”
“皇上,宗親無用,必須得是如今有始帝脈,并且居于皇位,執掌這片山河之人的!!!”
鶴水一字一句,說得鄭重又緩慢。
人的命只有一條,珍貴無比,一旦失去,便是與世長辭!
“請皇上慎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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