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問琢勾住的腰,角輕揚,很意外,但也很喜聞樂見。他迎合著的主,配合著的作,想做什麼他都由著,大有一種已經躺平任由作的大方。
只不過,這還在停車場呢。
時間也沒到深夜,這時候偶爾還有人。
他提出了唯一一個要求:“寶貝,先回去?回去后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實在是太乖了,像是一只乖乖蹲下任由主人的大狗,乖得盛苡心都化了,還生出幾分于心不忍來,只覺得自己欺負他都是個莫大的過錯。
了自己的那子心,警告自己──大事,不拘小節!
不遠果真傳來腳步聲,盛苡裝出來的膽大罷了,當即便拉著他回家。
他從間溢出聲輕笑,由著拉自己走。
進電梯以后,撓撓他的手心。
他低頭,小狐貍朝他輕眨眼。
謝問琢結滾,佯裝平靜地移走視線,不聲地目視前方。
很好。
在這里就勾他,也真是看得起他的定力,篤定他能忍到進家門。
明明也沒多會時候,明明已經快到家門。一分半分鐘的功夫,謝問琢第一次覺得竟然如此漫長。
他扣的手。
單單一個作,盛苡就已經接收到了來自猛虎的危險預警。
心里突突直跳,竟是有幾分張、興、期待。
想,真的是變壞了。
電梯門一打開,他幾乎是拎著快步走至家門口。
一進門,門剛關到一半,徹底關上的聲音還未響起,就已經被他在了墻上,狠狠咬上。
“勾我?嗯?”他一出聲,方知他現在聲音有多啞,也方知他是忍耐到了怎樣的極限。
也是……
謝問琢怎麼可能是個清心寡的人,怎麼可能是個任由勾著卻無于衷的人?他與說過,只要站在那里,就是他的。
一想到待會要做的事,張和刺激尤甚,兩頰霞飛,控都控不住。
事發展得很快。
他迅速地完前事,抱起就要回屋──因為計生用品都在屋里。
盛苡卻是不肯,搖著頭,在他不解的眼神中朝他說出已經在心里準備了多時的一句話:“今晚不用,好不好?”
謝問琢的眸瞬間就黯了下去,他收放在腰間的手,“你說什麼?”
覺得到,他快憋瘋了。這時候再多一秒鐘都是對他的折磨,更別提是要與對話,更別提要跟在這兒一板一眼地商量用與不用的問題。自己又何嘗不是?也不過是在強行抑。
盛苡重復了一遍,“不用它。”
知道,他明白的意思。
謝問琢沒想到憋了這麼久,是為了在這個時候跟他糾結這個事。他快氣笑了,喊了聲的名字,“盛苡。”
盛苡這姑娘,那一個犟。他要往里走,愣是能拉著他,朝他搖頭,看上去態度堅定極了。
謝問琢咬了牙,額角青筋都憋出,“明天再好好商議這個事。今晚先用,嗯?”
他現在還能好聲好氣地跟商量,真的是最后的極限。
謝問琢想,實在不行……要實在是犟的話,那今晚他憋回去?
他悶著試想這個可能。自打結婚以來,這還是頭一遭。開過葷以后再回歸而吃不得的日子,屬實是對他不小的考驗,也屬實是在折磨小小謝。
盛苡就跟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不僅不讓他進去拿東西,還如同剛才在停車場那般將人住,主親吻上來。
謝問琢在愕然之后,只余下長足的無奈。
他抬手覆住的,“瀲瀲,不可以。”
盛苡蹙眉。
說犟?怎麼覺嫁了一個比還要犟的人?
咬著他的手,聽得出來有幾分惱意了,“謝問琢──”
謝問琢一僵。
“手放下。”
是鐵了心要將今晚這條路走到底。
謝問琢的太都被氣得直跳。竟是前也不是,退也不是,被得好生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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