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好要給蘇與打電話,告訴后面幾天回家的消息。
剛接起電話,蘇與的聲音低啞,“,我最近覺舟有點奇怪。”
景眉頭微蹙,聽繼續說。
“你說舟是不是出軌了?”
景還在想到底出了什麼事的時候,蘇與又道:“,你認識舟的時間比我長,有沒有說過他有哪些前任?”
舟是介紹給蘇與認識的。
那是第一次來這座城市,來錦城上大學,還沒踏校園時,在錦城第一個認識的朋友就是舟。
而蘇與是地地道道的錦城人,在大學住了四年,和蘇與相了四年,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的好姐妹,當然也是介紹舟給蘇與認識的,后來他們也就順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了。
即便比蘇與早認識舟,但哪知道舟有什麼朋友。
“蘇與,你們都要結婚了,我覺得你們還是有話得直說,不能藏在心里,這樣隔閡越來越深。”景安道。
而且現在蘇與還懷孕了,所以更加敏,能給安全的人,最直接的就是舟。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問……”電話那頭的蘇與舒了聲氣:“我這幾天覺自己越發敏,甚至想監視舟的生活,我是不是瘋了啊。”
“你們一直都好的,為什麼會這麼認為?”景回憶起他們在一起的點滴,舟這個人其實還真無微不至的。
當時還是跟楚逸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兩對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我不知道,我就是擔心害怕,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了,我覺得我可能還是不了解他的過去,我以前就想著往前看,也不想管過去到底怎麼樣,畢竟誰都有過去,可是我最近才發現,我迫切的想了解他的過去,我是不是雙標的?”
蘇與說著說著就哽咽了起來。
“你先冷靜一下,你應該和對方好好談談,你的狀況應該讓他知道,舟不是不負責任的人,你是知道的。”以前的蘇與是明白這些道理的,現在懷孕了變得敏也能諒解。
不希蘇與因為這些不確定的事去折磨自己。
“,我之前看到舟和一個特別漂亮的人見面,所以我才擔心……”蘇與這才把起因說給聽。
景“嗯”了聲:“我知道了,我等會去問問舟。”
“但你別說是我說的呀。”
景扯了扯,有些無奈的笑道:“知道了。”
“話說喬醫生和舟以前是同學嗎,他應該知道些什麼吧?那什麼時候我想請他吃飯,問問之前事,我也好安心。”
景應下后,又道:“不過要過幾天了,我明天要回一趟家,估計下周才能回來。”
“我得不到答案會吃不好睡不好的,要不幫我問問明天他有沒有空,或者今天也行?”迫切的想得到一個答案。
“那我等會幫你問問。”
“就知道最好了,那你等會給我打電話哦。”喪氣的開場,高高興興的結尾。
景笑著掛了電話。
仔細想想,以前的也是這樣,有事自己扛著,和楚逸都是這樣,毫沒有坦率過。
好在喬醫生教會說話要直接。
給舟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
“舟,有空嗎?”
舟笑出聲,“不是吧,你每次給我打電話就問我有沒有空,說吧,這次是什麼事?”
“你出軌了嗎?”問的很直接,但也沒帶著惡意詢問。
舟聽完這個問題深深嘆了聲氣:“蘇與看到什麼了,讓你來問我?”
“看到你和一個漂亮人見面。”
也就是過問一下緣由罷了,這門學問,已經掛科了,教別人可就算了吧,不合格。
“也就單純見面,然后我回家了,要是想問對方是誰,我也不會拒絕回答,是我很久之前談過的一個前任,我被甩了,然后這麼多年之后追來錦城了。”他毫不掩飾,說的坦。
景嘆這讓悉的劇,“話說……楚逸不就是這樣嗎?”
似曾相識啊。
“差不多吧,不過楚逸那初為了錢,還婊里婊氣了,我那個初為了搞事業放棄了我,還很冷漠。”
“那你拒絕了嗎?”景頓了下又問:“你不會把帶回你家了吧?”
如果這是這樣,他與那楚逸有什麼區別!
“大可不必,我可沒楚逸那麼賤,都被甩了還的幫著人家。”他實在看不起楚逸。
舟嘲諷完楚逸,接著道:“喬珩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舟“嘖”了聲:“景啊景,我幫你租喬珩的房子,就是想讓你看看跟楚逸天差地別的男人,誰知道你這麼死心眼,只能看到楚逸那個崽種”
一時間居然不知道他是在罵還是在罵楚逸……
“喬醫生好的。”現在知道區別了。
“豈止是好啊,簡直此間難得不近的真神仙,要不然也不會介紹給你。”
“那你和蘇與好好說說,懷孕之后就變得很敏。”
舟應下:“我知道了,等下次有機會我跟你說說喬珩。”
和舟通完電話,景又給喬醫生發了消息說蘇與想找他聊聊舟的事。
結果喬珩回了句:【吃飯了嗎?】
答非所問。
【沒。】
喬珩秒回了個:【來九樓。】
無可置疑的是,喬醫生是要請吃飯。
但是不知道喬醫生到底是點外賣了呢,還是自己做的飯。
從電梯下來的時候,景看到眼前的景象傻眼了。
喬醫生在樓道上擺了桌子?
桌子中間擺了盆熱氣騰騰的小龍蝦。
門是開著的,喬珩拿來了碗筷,見來了招呼坐下。
“喬醫生,樓道放這些,會不會被鄰居舉報?”景還是問出來了。
喬珩一邊進門去拿東西,一邊丟下了句:“不會。”
他消失在門口,只聽后面悠悠又接了句:“隔壁也是我的。”
景撓了撓后脖頸,早該知道的。
房多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