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呀?”
“他不許世歡。”
名字都是假的?
“以前姓不姓許我不知道,但現在他肯定姓喬。”
那天從喬家出來,見到的可不就是這位。
他當時沒在意,也不會去打探喬家現在的消息,所以不知道他很正常。
至于這位繼承人什麼名字,他也毫不興趣。
但居然找上門來了,那他也不會沒有作。
“喬家培養的繼承人,名字我不清楚。”有關于喬家的事,雖說再提也覺得無所謂了,但也懶得再提。
不想了解。
景突然有個念頭,“要不我假裝上鉤?”
喬珩輕笑了聲:“殺人誅心。”
“我來釣他。”
“不行。”喬珩覺心里有點不是滋味,假的也不行。
看到景對別的男人那麼好,他想想就好酸。
景立即應下:“那行吧,那我不理他了?”
“那我得找他家長談談。”喬珩不想跟喬家打道是一回事,但確實很想讓這小朋友丟人。
“他應該剛畢業沒多久,今天才二十二。”景頓了頓,“年紀小好欺負吧。”
喬珩笑了笑,問道:“你怎麼問出來的?”
提到這,景嘆了聲氣,“寧奕好慘的呢,兩個人灌了三瓶白的。”
“許世歡沒有警惕嗎?”喬珩想著不太對勁。
“有啊,但喝嗨了連格都變了,勝負極強。”果然是才出社會,三言兩語一繞就坦白了。
景又道:“他們倆喝醉之后,被唐季送去酒店了。”
“哦,對了,我忘記給唐季轉賬了。”景說著就要退出界面。
“我等會給他轉。”喬珩道了聲。
景想著也行。
“我明天要去出差,時差問題可以打不了電話。”大概抵達的時候那邊還是白天,景這邊已經深夜了。
景點頭:“那你到了給我發個消息。”
“好。”
景去臥室拿了服準備洗澡,倏地笑道:“你給寧奕灌什麼迷魂湯了,覺他怎麼對你這麼死心塌地呢。”
也就調侃的話,喬珩一時間就想到了儲那位巨富前夫,立即道:“都直,不彎。”
“我就說說,干嘛呀真是的。”
喬珩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知恩圖報的。”
“那我去洗澡了,你先忙吧。”景將手機放在一旁,進了浴室。
洗澡……
喬珩腦子多浮現了以前的種種畫面,舒了聲氣。
這種況,一周見一次,搞得他像守活寡一樣。
七天只見面兩天,而且只能有一晚時間用來干些有意思的事。
他以前真不這樣的,現在稍微被景撥一下腦子里就自帶畫面,經不起……
……
景從浴室出來,拿起手機進了臥室,抹著護品,倏然聽著喬珩道:“你覺得我像不像守活寡?”
聽他這麼說,景抹護品的手停了下來,怔了怔,看了眼手機,可能反弧的原因,又可能是覺得喬珩說不出這話,但真的被他說出來的原因,居然愣了一分鐘才笑出聲。
“這也不是形容你的吧?”
“不像嗎?”喬珩本不在意怎麼形容自己,只覺得這個最切。
景將手上的護品抹完之后,笑道:“高嶺花,醫生,你這是怎麼了?”
為何現在如此放。
喬珩笑了聲,這什麼綽號,很瞎好嗎。
“找找你的原因,會不會是你太人了?”喬珩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推卸責任。
景想想,覺得喬珩確實還難的。
“其實也在商圈待了些年,有些規則心里也了然,實在是太多了,有錢容易出軌我也能理解。”景還沒說完,就被喬珩給打斷了。
“直接說,不用鋪墊。”
景笑道:“沒什麼想說的,就覺得你不出去找樂子,反倒在這跟我聊守寡這事兒,你這樣的人太稀了。”
麟角。
“有些是家庭影響,有些是后天的環境影響導致心理變化,只能說每個人的底線不一樣,所認知的責任觀不同,就如同有些人有潔癖是只能認準唯一準則是一個道理。”
喬珩給說完道理之后,景準備問句“你呢?”。
但還是沒問出來。
很顯然,喬珩是家庭影響,而且沒長歪,他很敏,只想找到一個屬于他的人。
這大千世界蕓蕓眾生,無一是屬于他的。
景心里默默嘆了聲氣,繼而笑道:“知道啦,你挑燈都難找。”
和喬珩聊完之后,了他幾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就在準備把手機在枕下的時候,喬珩發來了一條消息:【當我面還敢說那種話嗎?】
景了,當面肯定不敢。
而且這話還是喬珩教的,浪得很。
【不敢。】就是這麼慫。
喬珩:【早點睡。】
回來再收拾。
【晚安。】
-
景睡得早,其實就是想早點去看看寧奕。
昨晚整了那麼多酒,鐵定難。
所以早上給他做了份早餐,走到樓下的時候想著許世歡暫時應該不會回去,那就……給他買一份早餐吧。
景笑了聲,演戲誰不會,跟演戲,弟弟還差得遠呢。
喬珩說了不行,但在許世歡面前演一出與喬珩伉儷深的戲碼還是可以的。
倒是想看看是激起他的勝負呢,還是就此放棄。
景給寧奕發去了消息,沒有回復,應該還沒醒。
剛到樓下,唐季像是已經跑了好久的樣子。
“好鄰居,去哪呀?”唐季在面前停下,問道。
“去看看寧奕。”
唐季想著也是,畢竟人家為了的事灌了那麼多酒,也該表示表示。
“你的早餐好香。”唐季盯著手上的早餐,突然嘆氣,故作無辜:“唉,人家幫你,你給人家帶早餐,我幫你,我啥也沒有,哭哭。”
景愣住了,盯著唐季,知道他,沒想到這麼。
還哭哭?
“明早給你送點?”景明早有課,起床正好給自己做早餐,順手給的好鄰居做一個,也不是不行。.七
“這還差不多。”
唐季說完朝著又問道:“那個小孩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