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撥開他的手,輕哼了聲:“你又不跟我玩,我不睡覺還能做什麼?”
喬珩俯親了口的面頰,手臂環在腰上直接把抱了起來。
景看著他:“嗯?做什麼?”
“第一場雪不和我一起看,和誰看?”喬珩笑道。
景頓了下,“可是現在都夜里了。”
“我抱你下去看看?”
“我自己走!”景推開他,穿上了服。
喬珩換好服后,牽著景出門去了。
“不用跟教授說下嗎?”景站在門口的時候,開口道了句。
“不用。”跟他說做什麼?讓他吃糧嗎?
景和喬珩出去的時候,嚴恒正在臥室,父母打來了電話。
他默默舒了聲氣,接起了電話。
“明天跟你相親的姑娘很不錯,長得好看,我看照片又笑……”
嚴母還沒說完,就被嚴父給打斷了,“長得好不好看不是問題,我就認為第二張照片的那個不錯,學歷各個方面都不錯,跟你應該有共同話題。”
他們給自己打電話,結果他們兩個聊上了,嚴恒說了句:“我先掛了,喬珩找我有事兒。”
“行,你自己多看看,明天記得去啊。”
其實嚴恒已經跟那幾個孩子說清楚了,不太想相親,所以明天一天輕松。
掛了電話,嚴恒活了下筋骨。
打開qq,好些學生給他發來了祝福,提前的新年祝福之類的話。
他統一回復了謝謝。
回完消息,就有學生秒回了信息。
尋著由頭跟他聊天,也是經常的事,不過也耐心的一個個回復。
回完消息已經是十點了。
他退出聊天界面,想起今天所見喬珩的生活,好像也有點憧憬。
二十八又不是三十八,順其自然。
-
樓下的路燈散著暖黃的。
喬珩走時特地拿了把傘,不過景倒是覺得撐傘有些拘束了。
“和喜歡的人看今年的第一場雪。”
景說完,喬珩不笑了笑。
“笑什麼?”景側目看他。
“沒事,就覺得……”喬珩頓了頓,不知道該怎麼說。
“嗯?”
喬珩:“你剛剛說的話有點像十七八歲,年時候的覺。”
“過了那個年紀又開始回憶以前的自己了。”
喬珩聽了的話,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我要是十七八歲的時候認識你多好。”
景看向他,揚起笑容,“或許那時候你本看不上我。”
喬珩微微仰頭,抬眸看向夜空,道了句:“不好。”
“什麼不好?”
“十七八歲的我,不好。”他說。
他的格是時間沉淀下來的,以前的心理甚至有點惡劣。
喬珩否定了剛剛的話,“我還是覺得這個年紀遇見你剛剛好。”
太年輕了本分不清孰輕孰重,那時候談心智都沒,怎麼學會人。
他偶爾想過,如果是這個年紀的楚逸被景倒追,說不定就是另一個結局了,時間不湊巧,又沒有剛剛好。
“我沒想過這麼多,以前在錦城,覺周圍的人都在變,只覺得只有我還是以前的樣子。”
想了想,又道:“我一個人在錦城,邊的人都覺得我很靠譜,有什麼重大決定都會問我,我只能扮做一個很的的人。”
喬珩尋思了一下,似乎確實是這樣,在錦城的時候,就拿蘇與來說,作為景的好朋友,蘇與很多事也會過問景,一直都是一個很的形象。
但在南城……
景是爸媽眼里的小孩,是柏宸容京眼里的小孩,更離譜的是,就連容令都一樣,景只是比小幾歲,卻把景當不太聰明的小妹妹。
景在這里很快樂,就是被寵大的,卻沒有太惡劣的壞病。
“別看我在錦城那麼聰明,一回家就原形畢了。”景笑道。
喬珩點頭:“看出來了。”
景輕推了他一下:“你也覺得我笨啊?”
喬珩紋不的站在原地,拍了拍的后腦勺:“太聰明,承擔的責任就越重,想的就越多。”
景從灌木叢上抓了把雪扔在喬珩服上:“過分!”
喬珩由著玩鬧,甚至抓了把雪丟了回去。
雪在服上融化又是一灘水漬。
景玩熱了,但手上冰冰涼涼的,凍得都發紅了。
到十點多一點的時候才心滿意足的回去。
一開門嚴恒正在倒水喝,看到他們倆,不眉頭微挑,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們去玩水了嗎?”嚴恒不出聲。
景尬了一下,笑道:“就看雪去了。”
還沒說完,就聽喬珩道:“打雪仗,順便打我。”
景:“……”簡直就是誹謗!
嚴恒看向景,微微點了點頭:“干得不錯。”
為什麼覺……教授在夸啊……似乎做了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
“晚安。”嚴恒端著水杯進了臥室。
他走了之后,景晃了晃喬珩,“誹謗我?”
“我沒有。”他否認。
說完,環住景的肩膀進了臥室。
“還說沒有,你故意的。”景一邊跟他走,小一邊叭叭叭。
喬珩關上門,把外套了,順便把景的一并放去烘干了。
他一進來就看見景站在床上,舉著手對著中央空調風口那吹熱風。
景自己描述現在的手像是鹵豬蹄。
不僅紅而且還有點腫。
還形象。
“你手不冷嗎?”景問道。
喬珩:“不冷。”
他還出手給景看。
景眸里閃過一狡黠,坐了下來,朝著喬珩招了招手,又拍了拍旁:“過來過來。”
喬珩立即就過去了,在旁躺下。
“你坐起來。”景又把他拉了起來。
喬珩還真不知道要做什麼,但還是坐了起來。
景挪到他后,了兩下他的肩膀。
給他按嗎?不像。
直到下一秒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才意識到景到底想做什麼。
景將冰冷的手從上面塞進了他的睡里……
“我不冷?”他問了聲。
景直接趴在他背上,環住他的脖頸,手挪到了前面抱住著他的,撒耍賴:“不是你說不冷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