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箏坐下后,才朝著喬珩問道:“我坐在這里,老板不會介意吧?”
“你打擾到我和我老婆相了。”喬珩說的直接,景停住了手中的筷子。
何箏也著實沒想到喬珩居然會這麼明白的說出來,但也只是稍作一愣,隨即笑了笑,沒當一回事。
“抄多了?”喬珩問道。
既然對方沒想離開,那他只能當對方不存在了,該跟景說的話,還是得說的。
景一只手拿筷子,另一只手了額,“能不能不要影響我的食呢?”
“好。”
喬珩突然沉默了,景覺是不是剛剛話說的不太對,想了想之后,出手握住喬珩放在桌上的手,晃了晃,看著他笑道:“晚上吃什麼?”
就在喬珩準備反扣住的手的時候,小機靈鬼把手了回去,一副得逞的模樣。
喬珩無奈的搖了搖頭,只是道:“吃飯。”
何箏:“……”是真當不存在?
細條慢理的淑吃飯,并且思考著問題的時候,景和喬珩已經吃了大半。
就在何箏覺得自己要不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景站起,朝著道了聲:“慢用。”
接著,他倆一同離開了餐廳。
何箏:“……”
出了餐廳,景笑出聲,“有點好玩,我以前在公司的時候,那些人啊,是八百個心眼,好久沒見過這種了。”
“以前在五百強干過,被副總挖來的,實力不錯,心眼和想法太多。”喬珩贊同景的說法。
“果然無不商,只要努力當好打工人的就行,是不是?”景調侃了句。
喬珩垂眸睨向,胳膊環住景的肩膀,只是輕笑了幾聲,沒說話。
景繼續道:“其實這也還好吧,我先前也見過不這種類型的人,我沒學過心理學,但我看過這種例子,之前公司還有不高層喜歡楚逸的,讓我看明白很多不同的人。”
“比如呢?”
“其中有一部分是喜歡,但知道他是有朋友的,所以只是上的言語挑逗,另一部分個別就很茶,經常無意識的在他面前說我怎麼樣怎麼樣。”
喬珩聽完,問道:“楚逸什麼態度?”
“他啊,聽他助理說,看那些人就跟看白癡一樣,敷衍兩句讓們把重點放在工作上不要挑事”
喬珩了幾下的腦袋,“我想說,其實你是功的,不用被其他人干擾,除了該做的工作之外沒必要與們競爭,爭什麼呢,男人嗎?沒必要。”
景點了點頭,“知道啦。”
-
下午在辦公室里又抄了一下午的金剛經。
準確來說,抄經十分鐘玩耍一小時。
不過在喬珩下班之前確實也抄完了。
喬珩將文件丟在一旁,端起咖啡抿了口,看向不遠又在玩指甲的景,不敲了敲桌子。
景看了過去。
“干嘛呀,抄完了。”
景嘆了聲氣,以前寫作業的時候,桌上出現一個小爬蟲都覺得格外好玩,扣桌子也好玩,反正都比寫作業好玩。
喬珩放下咖啡杯,朝著景招了招手。
景帶著稿紙走了過去。
巧助理走了進來,景遞給喬珩的作收了回來,朝著助理道:“你們先忙。”
助理想著手頭上這個不重要,更想看看老板娘抄的怎麼樣了。
但也遞給了喬珩,匯報了工作。
喬珩將文件擺在一旁,朝著景出手,景將稿紙遞了過去。
他翻了一遍,眉頭舒展,看景手抄的金剛經心格外愉悅。
助理瞥向景手上的那份手稿。
景發現他的目,立即將喬珩抄的那份擺在助理面前:“你們老板抄的。”
助理看到后明顯怔了一下。
景見他的反應,立即開始夸夸喬珩,“你們老板的字是不是很絕,翩若游龍,宛若驚鴻。”
助理點了點頭,“是。”
“你這反應不對啊。”景笑道:“說實話。”
喬珩聽著景和自己助理對話,一邊觀景的字,想著要不要給裱起來掛上。
助理聽了景的話,腦子里高速旋轉,僅僅三秒,他就權衡了利弊,在老板和老板娘之間做了選擇。
當然選老板娘啊。
助理雙手垂在前,疊握在一起,恭敬的朝著景道:“老板的字確實很驚艷,老板第一天過來的時候,寫的文字我認起來比較吃力,但還是很好看的,是我才疏學淺。”
兩邊討好是一個助理的基本素養。
景:“嗯?他的字很難認出來嗎?”
突然想起了沒事,“對哦,我都忘記了,醫生的字跟我們的不太一樣誒。”
喬珩將目從稿紙上挪到景和助理那邊,眸一貫的沉寂,“我的字很難認嗎?”
“不難認,是我學識不夠。”助理在喬珩說完的下一秒,立即回道。
景笑出聲,“難不難認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嘛。”
喬珩角微勾,第一天來公司的時候下意識的寫之前的文字,后面才慢慢改了過來,漸漸習慣了。
五點下班,景活了下筋骨,跟喬珩一起回家了。
“明天不來了,我還是去我媽那吧。”說。
喬珩點頭。
“你怎麼不挽留我一下呀?”
喬珩:“嗯……現在挽留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喬珩看著前路,一邊道:“你在我視線范圍很打擾我工作,我忍不住想看你。”
景頓時心花怒放,“行吧,那我明天不打擾你了,晚上等你回家。”
“好。”
-
景近幾個月一直在跟著媽咪學習如何管理餐廳。
以至于喬珩下班回家了,景有時還沒回來。
因此經常去丈母娘家吃飯。
其實丈母娘打理的井井有條,景接手也不是什麼難事兒,但丈母娘希教景更多東西從最基本開始,就慢慢嘗試,大到財務,小到食品檢測。
幾個月的學習結束后,景也就輕松了許多。
第一件事兒,約容令出來逛街。
先前找過好幾次,但知道景有事兒在忙,就一直沒出來。
容令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扯起角,那頭橙發肆意張揚,調笑道:“果然還是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