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車的理由是,送我的東西,不能被我喜歡,那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我當時還心疼那輛車的,不過正因為這樣,后來凡是別人送我的禮,我一般都會收下,然后給對方送同等價格的東西。”
景頓了頓,“不過阿令每年送的東西確實價值不菲,但是本不在意貴不貴,只覺得跟我相配就會給我買,很狂熱,其實喜歡孩子的那些小玩意,但從來都用不上,所以買給我,看我穿子。”
像是自己沒能得到的東西,在朋友上找回來的那種覺。
“因為覺得對我實在是太照顧了,所以就算在錦城,也時不時會寄點東西回來給。”像容令這種財閥家族是不缺錢的,送個百來萬的東西在眼里都是小玩意,不如多點心意。
景見喬珩神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被喬珩一把抓住了手。
“你居然在神游?”景有點不可思議,旋即眸一閃,湊近了喬珩的臉,笑道:“話說,你們那個總監怎麼樣了?”
“說了幾次,現在對接工作直接跟副總匯報。”他覺得工作還好,但跟個有點異樣想法的人流很麻煩。
景扯了扯,還真是喬珩一貫的手段。
十一點半關燈之后,臥室里一片黑暗,夜里,喬珩嗓音低沉,開口道了聲:“等我這段時間忙完,帶你出去玩。”
景了過去,“真的嗎?”
喬珩手環住的腰:“我后面一段時間會很忙,可能會經常出差,忙完就休息一段時間。”
“好誒,那去哪玩呢?”
“等我規劃一下。”他說。
景尋思著現在夏天,起碼得去個避暑的地方吧,腦子里想出了幾個地方,想著明天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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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生日的前一天,突然收到唐季發來的信息,【明天生日嗎?給你寄了個小玩意,你到時候收一下。】
不是多疑,懷疑是楚逸讓唐季送的。
便問道:【楚逸讓的?】
唐季看到消息后,先是沉默再是一頓噼里啪啦的敲字:【天啦,景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我給你送禮反倒了別人的嫁?】
雖然是楚逸說的,但這次還真不是楚逸讓他替他送的。
只是景對他還好的,出去玩還知道給他帶紀念品,雖然大家都有,但在這個利益為先的商圈里,能真心被人對待實屬可貴。
起碼沒想害自己,朋友一場,該送就送,咱不缺這點時間這點錢。
況且……他也很想知道景收到禮是什麼反應呢。
景一想到是唐季的禮,眼前立馬浮現怪異的紅綠藍紫的早餐。
毫不期待他的禮。
景關上手機,繼續搞設計圖,最近老媽說想重新翻新一下,和設計師聯系之后把稿圖給,再按照自己想法修改一下。
半個小時后,才拿將圖紙發給設計師。
桌上的手機響了好幾聲,忙完拿起手機。
付安霖?
【妹妹在嗎?】
景揚了揚眉,自從他追容令開始,他就一直這麼自己,容令以前還會說什麼,后來就什麼都不說了,估計早已經默認了。
景回復道:【嗯?怎麼了?】
【聽令令說明天你生日是嗎?】
景覺得有貓膩,【是啊。】
【明天你一天行程怎麼安排?】隨之,付安霖又問道:【你現在有時間嗎?可以給你打個電話嗎?】
景尋思他到底想問什麼,反正想問的應該跟阿令有關系。
腦中有個想法,覺得很合理,不會是想跟容令求婚吧?
立即回復道:【可以啊。】
隨之,付安霖的電話打了過來。
“妹妹中午好,打擾了。”他對說話一貫禮貌。
景:“沒關系,你是有什麼事兒嗎?”
雖然之前已經想過和景怎麼說了,但突然讓他說,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沒聽到對方說話,景就把心中的問題問了出來,“你不會想跟阿令求婚吧。”
其實也是有跡可循的,先前阿令說容京哥已經認同付安霖了,就看阿令怎麼想,認為阿令也是能接的。
突然付安霖在生日前一天給打電話,最大可能就是為了這件事。
因為他覺得在生日當天求婚功的概率比較大。
還能猜到付安霖不想破壞的生日,應該會把求婚這個環節放在深夜,所以給打這個電話的目的就是兩個,第一,詢問可不可以這麼做,如果在生日當天做他的事,怕自己會生氣。
至于第二……就是同意了之后,讓配合一下他。
付安霖聽到景這麼說,怔了怔,突然覺得容令跟玩一塊也是有理有據的,誰不喜歡聰明人啊。
“對,但是我想放在明天夜里。”他說。
景接話道:“希我把阿令留到深夜,配合你嗎?”
付安霖:“是的,但是明天是你的生日,我怕你不會同意。”
景笑了笑,“你不已經把求婚放在深夜了嗎,怎麼會打擾到我。”
付安霖心里松了口氣。
“那你明天所有環節都準備好了嗎?”
他們倆聊了會,付安霖提出想請參謀參謀,景也興的,提前了解付安霖跟阿令求婚的過程。
就直接讓付安霖來西餐廳這里。
付安霖沒一會就到了。
景給他點了杯咖啡。
“不好意思,打擾了。”付安霖面上帶著笑,坐在了景對面。
“沒事兒。”
隨意的問候了幾句之后,景就直接切正題了,對這事兒太興趣了。
付安霖看這麼興,覺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不過也好,見景這麼高興,說明自己功的概率更高。
“你認為我可以嗎?”付安霖問道。
景直接道:“你現在問這個問題未免有點遲了吧?”
付安霖拿著勺子攪了攪咖啡,笑道:“我對這件事沒那麼自信,如果你說可以,那我就真的可以。”
景掃了眼他,付安霖就已經明白了,“你能讓我過來,就已經說明了問題。”
不算笨。
“我其實并不能準是個什麼樣的,即便天天見面,我還是拿不準。”付安霖目落在景上,“說句實話,和在一起,我覺得比我更果斷更清醒。”
景也十分清楚,容家的這兩位天生就是上位者,即便是容令,也不輸任何人。
付安霖嘆了聲氣,“所以我就只能用最笨的法子,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