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看來我們這一趟,是白來了。”
夏乾已經明白,自己興致沖沖的來到這里,本以為這龍門天域的本源力量,可以用來吸收,提升自己的修為。
沒有想到,這本不是什麼龍門天域的本源之力,而是一個用來封印上古魔帝的龐大陣法。
也正是因為這龐大陣法,才使得整個龍門天域保持不墜。
“小武,有辦法把這狐族子救出來嗎?”
夏乾當即詢問。
“我們兩人聯手,倒是可以。”小武當即說道。
“那就把救出來吧,既然相遇,便是有緣,種善因,得善果。”
夏乾救狐月,倒不是因為有所圖。
而是如果舉手之勞,就能救人命,何樂而不為。
“狐月,我現在救你出來。”
夏乾和小武兩人,當即合力,一力量直接深陣法之,到達了第五層所在的狐月上。
“將其拉出來!”
夏乾和小武,頃刻間之的力量轟隆隆的運轉,竟然都開始有些帶下面的大陣,使其散發出來一種極為可怕的氣息,好像是什麼上古洪荒猛要蘇醒過來。
“不好!這封印鎮上古魔帝的恒古周天大陣到了威脅,要自反擊了!”
狐月見到這一幕,知道大事不妙。
“這位公子,你把我的星辰鎮魔書拿去,催其中的力量,救我出去!”
狐月的之中,飛出來了一本書。
夏乾將這本書拿在手中,的確到了一力量,跟恒古周天大陣非常相似,如同這個陣法力量誕生而。
也難怪狐月憑借此書,可以深到恒古周天大陣第五層。
夏乾此前和小武兩人,聯手合力之下,雖然力量可以到達第五層,可以包裹住狐月的,但是想要將其從大陣當中拉出來,卻會遭遇恒古周天大陣的阻攔,甚至發其中攻擊。
這可是用來封印上古魔帝的大陣,乃是當初東荒人族,妖族,數位大帝聯手布置。
一旦真的發其中攻擊,那夏乾頃刻間將會化為灰燼,后果不堪設想。
“好,就用這星辰鎮魔書試試。”
夏乾和小武的力量,先是打星辰鎮魔書之。
隨后,通過星辰鎮魔書,力量灌穿到了恒古宙天大陣第五層,再次籠罩在了狐月上。
“給我出來!”
夏乾和小武一用力,終于,狐月被他們兩人合力帶了出來。
“得救了,我竟然真的被救了出來?”
狐月看著這一幕,只覺到天旋地轉,簡直不可思議。
本來被困在恒古周天大陣,無比的絕,到了只有等死的地步。
夏乾的出現,對于而言不過只是漂浮在河水之中的一救命稻草而已,看起來好像有了那麼一一毫希,實際上不過都是水中花,夢中月。
但是沒有想到,夏乾竟然真的把給救了出來,此人究竟什麼來歷?
“星辰鎮魔塔的氣息我也應到了,就在大陣的第十層,憑借星辰鎮魔書的力量,我就幫你將其取出來吧。”
好人做到底。
夏乾既然出手,不妨將狐月來到此地的目的,星辰鎮魔塔,也一并取出來。
他和小武再度發力。
憑借星辰鎮魔書的力量,他再次把一個青銅的小塔,也從恒古周天大陣當中提取了出來。
“星辰鎮魔塔!”
狐月就這樣看到,們九尾天狐一族的兩大圣,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盡數落在了夏乾手中。
剎那間,狐月的臉變了,俏臉之上出現了濃濃的擔憂之。
怕了!
怕夏乾得到了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之后,殺人越貨。
畢竟這兩大法寶的,整個東荒,恐怕都沒有幾個人抵擋得了。
“不用擔心,我當然知道這兩大法寶的價值,但是君子財,取之有道,不是我的東西,我不會要。”
夏乾看到狐月臉上的表,就已經知道在擔憂什麼。
不過這也很正常。
夏乾看出來了,這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乃是等級超出了王品圣的存在!
王品圣,在穹天域,就是最強的法寶等級。
甚至當初夏乾在穹天域,從書籍上看到的記載,整個東荒,最高等級的法寶,也是王品圣。
但是現在看來,穹天域的記載明顯有誤。
因為夏乾現在手上拿著的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明顯等級超過了王品圣,至于究竟是什麼等級的法寶,夏乾不知道。
因為他目前知道的最高等級法寶,也就是王品圣而已。
“拿去吧。”
夏乾直接把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拋給了狐月。
仿佛這兩大驚世法寶,在夏乾手中也就那麼回事,他本不怎麼興趣。
“你這麼輕易就把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還給了我……”
狐月睜大了眼睛,夏乾的一舉一,的確給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要知道這可是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啊?
甚至都做好了,夏乾把擊殺,帶著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遠走高飛的準備了。
“好了,不用驚訝了,現在你已經得到了星辰鎮魔書和星辰鎮魔塔,可以離開了,以后有緣再見吧。”
夏乾心靈一,已經應到了三強大的氣息,正朝著他極速而來。
其中兩氣息,他都很悉。
一個是此前過手的耿邪風。
另外一人,則是當初阻止了自己擊殺耿邪風的那名中年男子。
而第三人的氣息他倒是沒有見過,但是對方也是羽化境八重的修為。
很明顯,對方一定是同樣來自大天碑山的十大邪尊之一。
耿邪風經過先前跟自己一對一單挑,險些被擊殺之后,這次再度前來復仇,已經找來了兩大強有力的幫手。
三大羽化境八重強者聯手出擊,哪怕是夏乾,也如臨大敵。
“這位公子,不知高姓大名?”
狐月深深看了夏乾一眼。
“夏乾。”
夏乾淡然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夏乾?”
狐月腦海中思索著這個名字,最終卻是發現,這個名字真的非常陌生,此前從未耳聞。
但是一個羽化境一重的存在,卻展現出了如此驚人的手段,這樣的人,又怎會是無名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