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涯沒了后顧之憂,能夠全新全意的投到守城的事中來。
原本,李修涯是想用陳驁換取更大的利益的,不過他實在擔心云煙的安危,不得已出此下策。
幸好申屠極還不知道云煙他們運送的是什麼貨,不然肯定不會這樣爽快。
而申屠極這邊迎回了陳驁,本是一件好事,不過稍后便聽得手下回報說是已經查清楚了燕國商隊運送的東西是什麼了,不然大怒。
“可惡。”申屠極有些抓狂,瀟寒谷原本已經唾手可得,如今又有了息之機了。
這個消息自然是聶含山派人泄的,不過卻被李修涯搶先一步。
“守將已死,本將就要看看你們還怎麼守。”
申屠極雖然惱怒,但是也并不怎麼擔心。
衛國兵馬不足,燕國的數千人定然是不會手的,申屠極有絕對的信心攻下瀟寒谷。
次日,號角刺破云霄,戰鼓轟鳴。
陳軍大舉攻城,這次,申屠極決定不再留手,全力攻城。
瀟寒谷可沒有什麼護城河,陳軍長驅直來到城門之下。
如此順利,申屠極都愣了。
常理來說,不是應該萬箭齊發嗎?這麼沒有一點靜?
申屠極一擺手,鼓聲響起,陳軍開始破門。
“咚咚鐺鐺”
城門堅固無比,如鋼似鐵半天不得靜。
申屠極見狀,憂慮更深,疑更深。
“難道守將死了,衛國散逃了?”
搖了搖頭,申屠極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驅逐除了腦海。
城門他不擔心,再堅固,不過就是花些時間罷了,就是不知道這瀟寒谷到底在賣什麼藥。
不過不管怎麼說,只要破了城,管他什麼謀詭計。
想到此,申屠極明了,陳軍撞門的聲音更響了。
李修涯自然沒有舍棄瀟寒谷逃命,衛國此時正埋伏在城墻之上。
“公子,陳軍就要破開城門了,您這是在干什麼啊?”
副將急得都快跳了起來,卻見李修涯面容沉靜,躲在暗死死的看著城外申屠極的向。
也不能真等陳軍把城門撞破了,李修涯無奈的揮了揮手。
“扔火油下去,燒死他們。”
副將連忙應道:“是。”
城頭上突然冒出無數人頭,對著下面就開始扔起了火油罐子。
“放箭。”
申屠極大喝一聲,陳軍箭出,不過衛軍有城墻掩護,本不懼怕。
陳軍為了破城,集結了不士兵在城下,火油潑了他們個全,有些運氣差的,甚至直接被火油罐子給砸死了。
“燒。”
星星之火,瞬間燎原之勢,無數士兵引火燒,紛紛嗚嗚哇哇的大起來。
“撤退。”
申屠極無奈吩咐撤退,不過李修涯顯然不會這樣罷休。
“放箭。”
由高往低出的箭矢自然更遠威力也更強,一時間陳軍不敢近前接應。
火油還在不斷潑下,火勢甚至都蔓延道城墻上了。
不過城墻可不怕燒,而下面的陳軍可就慘了。
近千陳軍慌不擇路,四散奔逃,卻被箭死,又或是被火活活燒死。
火勢漫天,濃濃的煙霧之中竟是焦臭氣味,聞之惡心。
一道火墻攔在申屠極面前,如同天塹一般,不能靠近。
“混賬。”
申屠極自然怒極氣極,但是如今瀟寒谷被熊熊烈火包圍,也靠近不得。
“鳴金,撤。”
見陳軍退去,瀟寒谷一片歡慶。
而李修涯卻陷了深深的憂慮。
火油已經用完了,而這火勢終究是會消的,今日勉強渡過了,明日呢?
“公子妙計,那陳軍果然撤退了。”
李修涯微笑道:“可惜,那申屠極竟然如此保守,未曾上前,若是能傷到他,那才好。”
副將連連點頭。
李修涯道:“雖是暫時阻止了陳軍攻城的步伐,但也不可以懈怠。”
“是,公子。”
“去看看城門毀壞的況,盡快加固。”
城門被撞的幾十下還沒什麼事,但是被火這一燒,反而出了問題,必須加固。
瀟寒谷城墻特殊,陳軍是不可能登上來的,他們唯一的路就是破開城門。
這一點申屠極知道,李修涯也知道。
日落月升,城下大火也漸漸消失。
中軍帳里,陳驁正在大發脾氣。
“蠢貨,還沒攻下來嗎?”
申屠極冷眼看著陳驁,一言不發,其余眾將噤若寒蟬,不敢言語。
陳驁累了,癱在位子上,問道:“申屠將軍,父皇令你攻下瀟寒谷,可有限時日?”
“只說越快越好。”
“你自攻城,有幾日了?”
“十日。”
陳驁怒道:“十日了,瀟寒谷守軍不足一萬,你有二十萬大軍,十日還攻不下來?”
申屠極道:“瀟寒谷非同一般關隘,城高樓堅,輕易破不得城門。”
若不是今日的大火,申屠極大可以頂著箭矢強行破門,這就是人數上的優勢帶來的好。
陳驁指著申屠極說不出話來,只得哼道:“盡快,本宮要看見李修涯的人頭。”
“是。”
陳驁離開,申屠極暗罵了一聲蠢貨,便不再想他。
“守將已死,看來谷還有人主持大局,去,將其中底細打探清楚了。”
“是。”
申屠極與眾將正商議間,賬外突然響起一陣慌的驚。
“走水了,快救火啊。”
申屠極微微一愣,隨即起道:“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片刻之后便有人來稟告:“啟稟將軍,軍中糧草大帳突然失火,眾將士正在極力滅火。”
申屠極大驚失,糧草失火?
申屠極連忙前去查看,只見火沖天,已經開始燒到周邊的軍帳了。
眾人正在救火,不過此扎營的地方距離水源還有些距離,是以收效甚微。
李修涯遠在城頭上,看著申屠極的大營起火,喃喃道:“這可是最后一點火油了,希能給我們都帶來點驚喜。”
李修涯昨天觀察申屠極的大營的時候就發現了,營帳有章法這的確不假,但是距離取水的溪流卻是太遠了點,而且地勢并無高低起伏,若是夜風一吹,這火說不定會起大作用。
可惜,今夜天干燥,卻無風。
申屠極現在的確很“驚喜”,大火燒掉了大半糧食,剩下的也有些不能食用了。
“可惡,可惡啊,還真是敢。”申屠極暴怒,抓過邊一人,喝道:“今晚誰當值?給本將砍了。”
“是...是是。”
不過生氣也沒有用,申屠極稍微平復心,等著屬下清點損失。
良久,手下稟告道:“啟稟將軍,糧草被燒毀燒壞八有余,軍帳被毀共計十七頂,士兵燒死七人,燒傷三十余人...”
“起火的原因找到了嗎?“
“是火油。”
“火油,又是火油。”
今日白天才被火油燒死千百士兵,晚上又被燒了大半糧草,申屠極覺得自己要瘋了。
這衛軍何時這般下作了?盡使些謀詭計。
“剩下的糧食還夠大軍吃多久?”
手下諾諾道:“不足十日。”
申屠極一愣,十日?
“不過將軍不必擔心,我陳國糧草充足,十日必然還有糧草運來。”
申屠極心下稍安,陳國能供給自的同時還能出售給衛國,糧食自然不缺。
不過就是非常不爽就是了。
李修涯眼見陳軍營帳火勢漸歇,微微嘆氣。
“只是一把火恐怕還不能傷到你們的筋骨,不過你們現在高興,還是太早了點。”
李修涯還有后手。
糧草只是引人耳目的,李修涯真正的目的卻不是糧草。
申屠極被吸引離開的同時,數十道影來到營帳的另一側,這里存放的是陳國的軍備。
而這里的守衛卻更加的嚴,也是申屠極自己培養的親兵高手。
即便是糧草被燒,這里的守衛依然沒有松懈。
這次為保萬無一失,李修涯派出了剛剛回轉的胡巖親自出手。
胡巖先是率領著飛魚衛燒了糧草,隨后便來到此。
見守衛個個氣息強大,低聲道:“我會沖出去吸引大半守衛,你們記住不可戰。”
“屬下明白。”
刀鳴之聲倏然響起,幾個巡邏守衛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一刀封。
“有刺客,抓住他。”
見只有胡巖一人,眾多軍士一邊一擁而上,一邊大聲呼周邊的人。
胡巖見狀,在人群之中閃轉騰挪,緩緩的將追兵引開。
“上。”
剩下的飛魚衛見狀,悄悄地到營帳旁邊。
申屠極的親兵頓時并未全部去追擊胡巖,雙方頓時發生沖突。
飛魚衛雖然銳,但區區數十人,豈能是對手?
只是片刻便有了死傷。
不過他們的目標可不是這個。
趁著雙方打斗的時候,幾人猛的竄進營帳之中,找到陳軍的火油,并且瞬間將火勢再度點起。
申屠極的親兵眼見營帳燒起,驚駭無比,瞬間放棄了擊殺飛魚衛。
“救火,快救火。”
糧草沒了還可以運來,但是這些軍備沒了,那可就是真的沒了。
這邊申屠極剛剛撲滅火勢,另一頭又響起了敲鑼打鼓的聲音。
“走水了,走水了。”
你妹啊!
申屠極煩惱極了,但是當聽說是軍備著火,當下也顧不得生氣,連忙趕去。
待申屠極趕到的時候,卻見眾多士兵正在圍殺胡巖,但是天黑不清,眾人不敢放箭,只得眼見胡巖在萬軍之中來去自如。
申屠極一眼就看出胡巖是個高手,當下飛而出。
“賊子好膽。”
一掌拍出,夾雜著金剛勁力,聲勢駭人。
胡巖見狀,運氣元功,準備接這一掌。
申屠極見胡巖要,臉上不屑之閃過。
砰的一聲響起,胡巖被強大勁力震出好遠,長刀劃地,這才堪堪穩住形。
很強,比之前的都要強。
這邊申屠極也是震驚無比,這一掌雖不是全力,但眼前此人不僅接下,好像還毫發無傷。
“你到底是誰?”
申屠極問道。
胡巖呵道:“我是誰并不重要,申屠將軍,你還是回頭看看吧。”
申屠極回頭,漫天的火仿佛末日景致,耀得眾人面龐一片紅火。
“年關將至,陳衛之地雖沒有北方秦楚的冬日嚴寒,但我家公子說了,這是送給申屠將軍的大煙火,以暖將軍心,希審申屠將軍喜歡。”
殺人誅心,暖你麻痹。
申屠極現在只覺得心里哇涼哇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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