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的后果就是李修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好好的了一把腐敗的封建社會所帶來的男人福利。
三無微不至的照顧,讓李修涯有些沉迷,更不想起來了。
就連吃飯都是在房間里解決的,而且李修涯都沒怎麼手,張開自然就有人送進口中。
李修涯一邊念叨著腐敗腐敗了,一邊又樂在其中的著糜爛的生活。
直到傍晚,四人才從房間里出來,在云煙的介紹下,家中的管家下人這才第一次正眼瞧見自己的主人。
怪不得自己這李府呢,原來自己主人乃是天下有名的青年才俊。
一時間眾人竟是有些驕傲自豪起來。
次日一早,李修涯裹著大來到聶含山的府上。
“煩請通報,飛魚衛都指揮使李修涯求見聶大人。”
李修涯恭恭敬敬的遞上自己的名剌,隨后耐心等著看門下人的通報。
不一會兒,胡巖從里面出來。
李修涯見狀一驚:“你沒在李府?”
胡巖都愣了,說道:“前日你不是讓我們走嗎?”
有這事?李修涯歪著頭想了下。
“我說的是聶大人和蕭伯伯他們,又不是你。”
胡巖笑道:“不好打擾你嘛,我剛剛將寒冰真氣修煉功,正好也可以找父親指點一下。”
這時,胡爺也來到。
李修涯恭敬道:“胡爺。”
胡爺點了點頭:“老爺你進去呢,我打過招呼了,下次來直接進就是,不必遞什麼名剌,顯得生分。”
李修涯咧一笑,連連點頭。
聶含山的府邸比起李修涯那兒不顯豪華,不過雅致,顯然是心設計過的。
書房外,李修涯整了整服,推門而。
房間里很溫暖,四個角都有火盆。
聶含山正在看東西,待李修涯走近,聶含山才注意到他。
“讓你昨日便來,怎麼,有什麼事兒耽擱了?”
聶含山似笑非笑,看得李修涯有些不好意思。
李修涯干笑道:“衛都燕都來往千里之遙,我這一路歸來,不得我好好休息休息?”
聶含山哈哈大笑,指著李修涯笑罵道:“你這小子,荒唐至極,大白天我就不說了,還整日流連,我可是知道,你昨兒一天都沒下來床。”
誰告的?
我的飛魚衛呢?
李修涯道:“胡說,晚上的時候我就起來了。”
“是嗎?那你還驕傲的。”
“一般一般。”
聶含山取笑一番后,臉漸漸嚴肅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來日方長,你還年輕,自己注意些就是了。”
李修涯臉一黑,不是說不說了嗎?
“陛下要見你。”
聶含山輕聲說著,李修涯聞言一愣。
“陛下見我干啥?”
聶含山笑道:“不說你的策論如何,是你這回輾轉衛都的奇遇,陛下見你一面也是理所應當的。況且你現在是飛魚衛都指揮使,乃是名副其實的軍統領之一,陛下見見你怎麼了?”
李修涯嗯了一聲,隨后道:“正要與你說呢,我能不能把辭了?”
聶含山形一滯,“辭?”
李修涯重重的點頭。
聶含山先是想要勸誡,卻見李修涯嚴肅的樣子,想是怎麼勸導都沒用。
笑了笑,聶含山道:“常人都做,飛黃騰達,你倒好,從三品的都不滿足?可是想做更大的?還是說你后悔了,想要參加春闈?只要你說你要參加春闈,我即刻上奏,撤了你的職。”
李修涯擺了擺手。笑道:“春什麼闈啊,我有幾斤幾兩,聶老頭你還不清楚?我是當的料?老頭你知道嗎,我家可有錢了,離開陳安縣,家中老太爺給了裝了足足一馬車的金銀財寶,云煙說了,值一百萬呢,我好好的當個富貴閑人不好?非要在你這渾水里待著?”
聶含山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你想得也太天真的了。”
李修涯奇道:“這話怎麼說?”
聶含山笑瞇瞇的抿了一口茶,解釋道:“陛下看過你的策論之后非常滿意,燕衛結盟幾乎是完全由你主導,你飛魚衛的份不過就是為了讓你在衛都便宜行事,既然回來了,定然會再次加封,而且...”
“而且什麼?”李修涯追問。
“且不說陛下的旨意你能不能違抗,你的名字在燕都也不算寂寂無名,很多人都知道了你,有心的查探一下,也知道你我之間關系匪淺,既然是與我站在同一陣線,那就勢必要站在某些人的對立面了,你若是失了,下場如何,需要我告訴你嗎?”
李修涯又驚又怒:“老頭你坑我!”
聶含山笑道:“可不是我坑你啊,你看,若不是你被擄去衛國,我可有讓人來打擾你。”
李修涯一瞪眼:“胡巖不算啊?”
“那是保護你的。”
“我又沒事,需要啥保護?”
聶含山笑而不語。
李修涯泄氣道:“這麼說,這我還是必須要做的?”
“這是自然,而且你還會越做越大,我敢斷言,待你見過陛下之后,李府可就要熱鬧起來了。”
晌午,皇宮。
李修涯去過衛國的皇宮,但同樣是皇宮,燕國的皇宮無論是面積還是氣派的程度都是遠遠超過的。
“嘖嘖...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呢,我在家里有伊人云煙伺候都覺得是神仙日子了,陛下在這宮里可不知道有多人伺候呢,真讓人羨慕。”
聶含山低聲罵道:“這是那兒?豈容得你信口胡說,不怕掉腦袋啊?”
李修涯一驚,臥槽,差點得意忘形了。
“就連三個皇子都不敢說這樣的話,你可真是膽大包天。”
兩個侍在前面引路,聶含山在前,李修涯跟在后面。
一行人一路來到書房。
“臣聶含山參見陛下。”
見聶含山跪下,李修涯也連忙跟著跪倒。
“臣,飛魚衛都指揮使李修涯,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
聶含山震驚的回頭看著俯首不起的李修涯。
你小子,還真特麼會拍馬屁。
燕帝李烜聽了李修涯的話,本來還嚴肅的臉瞬時間變得異常的彩。
“哈哈...”燕帝大笑著,“兩位卿平吧。”
“謝陛下。”
兩人起,燕帝打量了一下李修涯,滿意笑道:“果然姿容不凡,不愧是我大燕的青年才俊。”
“陛下謬贊了,臣愧不敢當。”
燕帝呵呵笑道:“有志者,事竟,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燕騎可吞吳。年前的時候,聶卿將卿之對聯詩詞在金鑾大殿之上念出,文采之高,就是朕也驚訝不已,才俊二字怕是不妥,真聽聞外面曾經傳你乃是風云之才,風云才子之名,你當之無愧。”
李修涯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躬道謝。
“你的策論,朕看過,燕衛之事你最清楚,朕只想問你一句話,你真的覺得自己的主張會有效果嗎?”
不知道啊,我就這麼一說,您就這麼一聽就得了。
當然,這樣的話李修涯可不敢說出口。
“實踐出真知,臣只知道,若是不去做,那就肯定不會有效果。”
實踐出真知?
燕帝和聶含山細細品味這句話,越發覺得有道理。
“聶卿說你為人機敏,常常有驚人之語,果然所言非虛,說得不錯,實踐才能出真知,所以朕才會答應與衛國結盟。秦楚已經有好幾年沒打仗,但是就是這般和平讓朕有心擔心,秦楚乃是虎狼之國,如此安定定然會有作,只是不知道他們是針對對方,還是針對其他,燕國要變,還得仰仗你們。”
聶含山與李修涯同時躬道:“臣等定當盡心竭力,護我江山。”
“嗯。”燕帝滿意的點了點頭。
“后續的事與細節,卿與聶卿全權理就行了,不必事事都來請示朕。”
聶含山聞言,心里一沉。
“臣遵旨。”
李修涯也有些奇怪,聶老頭不是武之首嗎?這事兒按道理怎麼也不可能是他來啊,之前在衛國李修涯就在想,為何與他聯系的一直都是聶老頭。
燕帝聽了李修涯的馬屁,心大好。
“卿有大功勞,有功必賞,朕就...”
李修涯連忙道:“陛下,臣不求封賞了。”
燕帝奇怪道:“卿說什麼?”
李修涯道:“臣自請為飛魚衛都指揮使,本就是有違法度,豈可再行封賞?何況既是為國盡忠,也不是為了封賞才做的。”
聶含山更加震驚了。
這小子還真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剛剛在家里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燕都大笑道:“卿一片忠心,朕心甚,不過有功不賞也不行。”
“那就減免有些,不要太厚重。”
燕帝見李修涯臉一正,便道:“也罷,卿在衛國之事本就沒有過分聲張,太過大張旗鼓也不好,朕就賜你黃金百兩,錦緞十匹,珍珠一斛,以為勉勵嘉獎。”
你還不如不封賞呢,真是小氣。
李修涯心中不屑,上卻應道:“臣謝陛下隆恩。”
“嗯,你先退下吧,朕還有事與聶卿說。”
李修涯早想走了,聞言連忙告退。
“臣告退。”
侍領著李修涯離開,只留下燕帝和聶含山在。
“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李卿可真是有趣得啊。”
燕帝笑著,聶含山也只能苦笑:“臣也不知道他從何學來這般的油舌,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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