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能吧。”李修涯笑道:“你若是助力四皇子,那四皇子的勢力必將如日中天,是將來皇位的最合適人選。而有了四皇子的支持,將來首輔之位定然是你的。
想必陛下是想看看,你是否還有閣的想法。”
聶含山默默點頭。
自前太子死后,李烜差點要了他的命。
可如果太子李兆當年沒出意外,作為太子太傅的聶含山是必定閣的。
如今聶含山雖然被李烜起復,至樞院指揮使,位極人臣。
但樞院再好,能掌控的事還是太了點。
文臣武將雖是分明兩邊,但作為武首的樞院卻是被文首的閣節制的。
就是李烜的圣旨詔書,那也得是閣批過之后才能向外發出。
一定程度上,閣才是這個國家的權力中心。
不過這一代的燕帝李烜太過強勢,閣的影響力不如前朝。
但仍是大燕最高的權利機關。
聶含山想要閣嗎?
自然是想的,閣參知政事,全國大小事便能務悉數過手,聶含山也好一展抱負。
“若是我想閣呢?”
聶含山問道。
李修涯想了想,道:“就是你想,陛下也不可能答應的,不過一旦你向陛下表了這個心思,陛下想必也會對你有所芥。”
“哦?為何?”
聶含山不解。
李修涯笑道:“陛下封你做了樞院老大,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你卻還不滿足,陛下施恩于你,你卻心生不滿緒,那你便不再值得陛下信任了。”
“我何時不滿了?”
聶含山覺得有些委屈。
李修涯道:“我就這麼一說,但是道理卻是這個道理。老頭你與其他人不一樣,你不黨附,是能臣,卻也是孤臣,陛下之所以信任你,就是因為你只效忠陛下一人絕不偏向任何一方,相比起朝堂的平衡被打破,陛下或許更怕你有所改變。”
李修涯一通分析,聶含山覺得有些道理。
“你說的不錯,當初陛下選我做太子的老師,或許也有這般考量在,如今我位至此,陛下也甚多與我商量國家大事,便是不閣也無所謂了。
但如果我失了陛下的圣心,那便麻煩了。”
李修涯點頭道:“我覺得應該就是這樣,相信我,一旦你有任何答應結親的跡象,陛下便會出手阻止這門婚事。”
這點聶含山相當的贊同,無論如何,李烜絕不肯眼睜睜看著聶含山與四皇子結盟。
“你這樣說,那我就放心多了。”
聶含山舒了一口氣,如果陛下真是這個心思,那就不必擔心了。
“不過既然是貴妃娘娘親自出面,你居然還有商量的余地?”
李修涯好奇問道。
“你若是拒絕,那便是得罪了貴妃和四皇子,但看你的模樣,應該也沒有答應,就拖著?”
聶含山道:“逢秋尚且不知道在那個地方呢,就算四皇子要娶,那也得我得出來兒才行啊。”
說著,聶含山竟是有些得意起來。
以往他是對自己兒德行深惡痛絕的,沒想到今日倒是給了聶含山一個絕佳的理由,算是幫上忙了。
“聶逢秋?好名字。”李修涯笑著說道。
聶含山見李修涯微笑的模樣,突然很是警惕的看著李修涯。
“小子我警告你啊,可別打我兒的主意。”
李修涯一愣,見聶含山防備的眼神,不由驚道:“我去,老頭你什麼眼神,想那兒去了?我的人品你信不過?”
聶含山兩只眼睛都告訴李修涯,他信不過。
“你家中已有妻妾三人,你之風流不必多言,至于你的人品?早已經半點不值得信賴了。”
李修涯怒了,哼道:“伊人怎麼來的你不知道?云煙和清兒是我主去的?那是魅力,魅力懂嗎?本公子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引得佳人垂青,不怪我風流,是本公子魅力太大了。”
“哼,那蕭家那姑娘怎麼說?飛魚衛早有稟告你們在衛都的一言一行,你為了人家甘愿留下,還說不是風流?”
李修涯心里有些發虛,當初蕭凝確實有些火熱主,這事兒普賢那個老東西是知道的。
那傳到聶含山耳朵里也不是不可能。
“老頭你可別不正經啊,那是本公子大義凜然,莫說了凝,換了其他人也一樣。”
聶含山悠悠道:“凝啊,得可真親熱。”
李修涯無奈:“你能正經點嗎?”
聶含山哼道:“反正你不能對我兒有非分之想。”
李修涯大呼冤枉。
“我今天才知道你還有個兒,面都沒見過呢,我能有啥非分之想?”
聶含山聞言,臉稍微緩和一點。
“再說了,你我平輩論,你兒,那就不是我好侄嗎?你當我是那等有悖人倫之人?”
聶含山還是有些不放心道:“你行事向來灑不羈,誰知道呢?”
李修涯無語。
這天是沒法聊了。
“說真的,我這大侄不在燕都嗎?”
聶含山點頭道:“逢秋游歷江湖,不知所蹤,只有偶爾才會來一封書信,如今在何,我也是不知道。貴妃娘娘命我將召回,好問問的意見。”
李修涯笑道:“這便好辦了,這江湖之遠,天南海北的,找個人可太難了。”
聶含山也笑道:“可不是,逢秋這孩子就是子野了點,不過也有好啊。”
兩人相視一笑,沒想到這個問題便是輕而易舉的被解決掉了。
真是撞在槍口上了。
聶含山正得意時,胡爺敲門進來。
“有事?”
胡爺還未說話,一道靚麗的影從他后竄出,撲進聶含山的懷中。
“爹爹。”
聶含山見狀大驚失,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來人撲倒。
幸得來人手敏捷,在半空翻了個,將聶含山穩穩扶住。
李修涯端著茶杯,人都愣住了。
爹爹?
不只是李修涯,聶含山都愣住了。
“逢秋?”
聶含山兀自不信,了眼睛,確實是自己好些日子都沒見的兒。
聶逢秋見自己父親僵在原地,以為是剛剛有所驚嚇,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墊著腳給聶含山錘著肩膀。
“爹爹勿怪,是兒太想爹爹了。”
聶含山僵的勾了勾,出一個人憎鬼厭的笑容。
“你回來干什麼?”
聶逢秋也愣了。
什麼意思?我不該回來?
好幾個月不回家,你這催我回家的信是一封接著一封,如今我回來孝敬,你卻看起來不樂意了?
“兒知道爹爹生氣,可是兒回來孝敬,爹爹總不能趕兒走吧?”
“呵呵...”聶含山臉都綠了,咬牙笑道:“你可真是爹爹的好兒啊。”
聶逢秋抱著聶含山的脖子,瞇著笑道:“我當然是爹爹的好兒啊,知道爹爹想我,這次出門連一年都不到哦,還知道爹爹又回了燕都,便直接來燕都找爹爹,爹爹不?”
聶含山都快哭了,你真是好棒棒啊。
什麼時候回來不好,偏偏這個時候回來,你還真會挑時候啊。
得,這下我又該怎麼跟貴妃代?
聶含山覺得自己太難了。
聶逢秋這時才注意到面前的李修涯。
“爹爹還有客人?”
聶含山道:“也不是外人,爹爹在信中跟你提過的。”
聶逢秋聞言興道:“是李修涯對吧?”
李修涯暗道不好,果然聶含山銳利的眼神便在李修涯上。
李修涯只道:“怎麼這般無禮?我與你父親平輩論,你該稱我一聲叔父才對。”
李修涯給聶含山挑了挑眉,聶含山給李修涯點了個贊。
聶逢秋聞言怒道:“爹爹說了,你年紀比我還小幾個月呢,還想當我叔父,也不知道我這一聲你當不當得起。”
李修涯笑道:“你我叔父試試,看我當不當得起。”
“哼,爹爹還夸你有什麼驚世大才,卻不曾想是個潑皮無賴。”
聶老頭講究。
李修涯道:“你爹爹慧眼如炬,不像你,有眼不識泰山,堂堂大家閨秀,竟是半點都沒統在,怪不得聶老頭從來不提他還有個兒在呢,我想,應該是不敢提,怕丟人吧。”
聶逢秋大怒,掌拍來。
掌風力道頗為駭人。
李修涯嚇了一跳,旁邊胡爺隨即出手攔下聶逢秋。
“胡叔...”
胡爺輕笑道:“好了,不要胡鬧了。”
聶逢秋后退半步,對著李修涯惡狠狠道:“你等著,我打不得,讓石頭哥打你,看你還敢不敢說。”
石頭哥?誰啊?
聶含山喝道:“好了,別鬧了。”
見聶含山臉上有慍,聶逢秋像是踩著夾子的小倉鼠,怯生生的往后退了好幾步,一副乖寶寶的樣子。
“我這兒向來不怎麼管教,讓你見笑了。”
李修涯笑道:“我是看出了,野得不得了。不過這不算什麼,老頭,你麻煩大了你知道嗎?”
聶含山苦笑不已,聶逢秋正對著李修涯齜牙咧,聽得這話,卻是有些茫然的看向聶含山。
“爹你有麻煩啊?什麼麻煩?要兒幫忙嗎?兒最近才學了一手乾坤飛劍,百步之例不虛發,揮手...”
聶含山見聶逢秋嘰嘰喳喳的模樣,怒從心中起,喝道:“閉,一邊呆著去。”
“哦。”聶逢秋撇撇,不再說話。
“得,天不早了,明天我再過來,我們再好好商量一下怎麼解決你這個麻煩。”
聶含山只得點頭。
“不送你了。”
李修涯笑道:“跟我客氣啥?我建議你先把大侄好好揍一頓再說。”
“啊?”
聶逢秋愣了。
“爹你要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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