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無奇的早朝,所有人好像都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
有的人不時瞥過聶含山,想要觀察他的一表變化。
而更多人的目卻在四皇子李康和五皇子李旦的上徘徊。
燕帝李烜猶豫了一下,卻也沒有開口。
早朝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結束了。
出了朝堂,聶含山還妄想快步離開,不過卻被后傳來的聲音截住了。
“聶大人慢行一步。”
聶含山自然知道這是誰在他,他很想裝沒聽見,但是他不能。
轉過頭,聶含山故作驚奇的笑道:“原來是楊閣老,不知楊閣老住老夫,有何見教啊?”
楊宣捋著胡須呵呵笑道:“聶大人說笑了,怎可談見教二字?”
“呵呵,那不知楊閣老究竟是有何事?”
聶含山明知故問,楊宣道:“昨日便聽說了,貴妃娘娘親自替四皇子說,想要求娶聶大人的,可是確有其事?”
聶含山很想說沒這事兒。
“嗯。”聶含山點頭:“楊閣老的消息還真是靈通,是有這麼回事。”
兩人邊往宮城外走,邊說道:“四皇子殿下昨日也聽說了,聶大人家的千金已至燕都,聶大人何不上報貴妃娘娘?”
聶含山笑道:“老夫這兒頑劣至極,此次回來得也太過匆忙,我自己都還沒緩過神來,一時忘卻罷了。”
楊宣道:“昨日貴妃娘娘諭旨,令老夫為四皇子殿下張羅此事,聶大人若是方便,不如到你府上,咱們商量一下細節?”
聶含山正要說話,后又是快步跟上一人。
“聶大人,楊大人,兩位何故急匆匆的?”
來了。
聶含山心中想到。
“張閣老。”
兩人都微微躬,表示尊敬。
張維呵呵笑著說道:“老夫不過就是跟工部尚書多聊了兩句,兩位便跑沒了影,可是故意在躲著老夫?”
兩人連忙擺手。
聶含山道:“張閣老說的哪里話?有事便請吩咐便是,隨便讓一小廝將聶某召去便是,不必張閣老親自前來。”
張維道:“話不能這麼說,聶大人份尊貴,老夫若是不親自來找你,怕是多有些不合適。”
“那張大人找聶某,又有何事?”
張維并未回答,轉頭看向楊宣。
“楊大人找聶大人,所謂何事啊?”
楊宣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人所托,與聶大人商量一番罷了。”
“算是什麼機之事嗎?”
“若是機之事,便也不是我們兩人能商量的,早該呈報陛下了,何況機之事,瞞著誰,也不能瞞著張大人啊。”
張維道:“如此,那老夫在一旁聽聽,應該也不算失禮吧?”
“這是自然。”
聶含山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兩位閣老臨寒舍,咱們可以仔細聊聊。”
“那就打擾了。”
李烜聽說張維也跟著聶含山去了,心里放下了大半。
“朕竟是把你給忘記了,想來也是,你怎麼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啊,呵呵,這下有好戲看了。”
聶含山領著當朝兩位閣老來到自己府中。
“兩位大人,寒舍簡陋,切莫覺得怠慢。”
正廳上,三人分主客落座。
“聶大人客氣了。”
聶含山道:“楊大人的來意,聶某清楚,只是張大人找聶某何事,聶某卻是不知,還請張大人相告。”
張維抿了一口茶,笑道:“老夫的事不著急,聶大人還是先與楊大人好生商議吧,老夫做個旁聽就好,待你們理完畢,老夫再說不遲。”
聶含山看向楊宣,楊宣笑道:“那就接著我們剛剛的話題聊?”
聶含山點頭。
“楊大人的意思,聶某已經知曉了,非是聶某要拂楊大人的面子,只是貴妃娘娘答應聶某,要問問小逢秋自己的意見,聶某還未來得及將此事說與知道呢,所以聶某也不能輕易答應。”
楊宣道:“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妁之言,貴妃娘娘乃是四皇子殿下生母,與聶大人之命便是父母之命,難道是聶大人覺得老夫沒資格做者人?”
聶含山笑著擺手:“楊大人言重了,聶某可沒有這個意思。”
“那聶大人如此推,究竟為何?”
楊宣有些強勢,他不想給聶含山反擊的機會。
張維將兩人的表現看在眼里,笑著打岔道:“楊大人不必生氣,老夫看聶大人有些許糾結之,想必是有些難言之吧?”
聶含山對著張維拱手道:“張閣老明鑒,聶某卻有一些顧慮。”
“但說無妨。”
聶含山道:“能夠攀結皇親,聶某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娶妻娶賢,小頑劣至極,不知輕重禮儀,鄭貴妃開口時,陛下也在場,若是聶某答應下來,怕是要犯下欺君之罪。”
“聶大人言重了,何至于欺君這麼大的罪過?”
“就算不是欺君之罪,小嫁皇家,也會給皇室蒙,實在是有辱斯文。”
聶含山面難,“聶某自然謝貴妃娘娘與四皇子殿下的盛戴,便是如此,聶某才不能為了我聶家富貴,便要去害了四皇子殿下,害了皇家,甚至是害了陛下。”
“聶大人怎說得這般言重?”楊宣冷笑道:“聶大人無論品行學識都是天下一等一的,你教出來的兒,豈能是頑劣之人?”
張維適時道:“話也不能這麼說,聶大人公務繁忙,日理萬機,想必也沒多時間管教,子乖張一些,也算不得多麼奇怪的事。”
聶含山點頭道:“正是如此,張閣老慧眼,聶某妻早亡,小便是從小叛逆不服管教,整日流連江湖,半點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聶某若是心再狠點,恨不得斷了這父關心。”
楊宣微微一驚,為了推這門婚事,你這也太下本了吧?
張維道:“自是親骨,聶大人也不必說這氣話。”
聶含山平復一下,緩緩點頭。
“聶某之所以不敢立即答應,卻是顧慮于此。若是尋常人家也就罷了,可那是四皇子殿下啊,小哪里來的這麼大的福分喲。”
楊宣道:“此言差矣,聶大人知書達禮,就算聶小姐子跳一些,老夫相信也不至于聶大人說得這般夸張,不如先將婚約定下,再慢慢調教?”
聶含山臉微微一沉,果然,這老家伙沒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張維見狀就要開口,突然胡爺來到。
胡爺進門,對著聶含山和張楊兩人躬拱手。
“大人,李修涯來了。”
聶含山喃喃自語道:“他來干什麼?”
聲音不大,剛好讓張楊兩人聽得清楚。
“請他進來吧。”
“是。”
片刻之后,李修涯來到正廳。
“下飛魚衛使李修涯,拜見大人,見過張閣老,楊閣老。”
張維的眼神在李修涯上徘徊了一下,笑道:“這就是詩中之仙,詞中之龍,我大燕最年輕的文豪,果然是神采非凡。”
“張閣老謬贊了,不過就是好事者捧,詩仙詞龍之名,過了,下惶恐。”
楊宣也笑道:“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老夫實在對你的中秋詞喜得,年輕人,不必如此謙虛,好就是好。”
李修涯拱手道:“下多謝楊大人教誨。”
聶含山問道:“你來找老夫,可是有事稟告?”
李修涯躬道:“在下是人之托來找大人的。”
聶含山微微挑眉,問道:“什麼事,你且說吧。”
李修涯看了張維楊宣一眼,有些為難。
聶含山見狀笑道:“楊閣老和楊閣老都是朝廷重臣,便是有什麼機之事,也不該瞞著他們,你但說無妨。”
李修涯應道:“其實也不是什麼機之事,下是替九皇子殿下求親來的。”
求親?
三人驚訝無比。
當然了,張維楊宣兩個是真的驚訝,聶含山就不一定了。
“放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聶含山還未開口,楊宣先出言訓斥。
李修涯應道:“楊大人勿怒,且聽下道來。”
聶含山道:“你且說得清楚些。”
李修涯點頭,說道:“不瞞兩位大人,九皇子殿下對聶逢秋小姐傾慕已久,只是聶小姐常年游歷江湖,甚得見,昨日聽聞聶小姐歸府,便要想主上門求親來的。
不過又怕唐突,沖撞了聶大人,剛好九皇子知道下是聶大人一手提拔,在外也有些許薄名,故而委托下上門,想求娶聶逢秋小姐。”
說著,李修涯又從袖口拿出一個折子道:“這是九皇子的聘禮禮單,請聶大人過目。”
連聘禮都準備好了?
你特麼作比我還快呢?
楊宣都快氣瘋了,張維就罷了,半路怎麼還殺出個李修涯?
九皇子,難道你也要來一腳嗎?
這個所謂的禮單,其實就是李家老太爺送給李修涯的禮清單,事匆忙,李修涯便取來用了。
聶含山與楊宣臉沉,張維的眼神也甚是復雜。
“老夫倒是不知道你與九皇子還有這麼深的。”
李修涯笑道:“三位大人當知道,在下遠在衛國之時,九皇子殿下曾經護佑下家眷,九皇子殿下既然求到下這里,自然是不好推辭,只好厚上門來了,還請大人們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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