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拉一拉,聶含山去上朝,李修涯便來到李閑的府上。
李閑還睡得迷糊,聽說李修涯來了,便是匆忙洗漱一番。
“李兄,稀客啊,往日送往你李府的拜帖不計其數,都不曾得見李兄,今日怎麼有空來本宮這里?”
李閑顯得有些興,語氣之中頗為歡欣。
李修涯一揖到底,說道:“在下失禮,有事請殿下幫忙。”
李閑見李修涯行此大禮,便道:“如此時辰,李兄匆匆而來,定然是有大事,便請明說,本宮定當竭力而為。”
“謝過殿下。”
李修涯道:“想必殿下也知道四皇子求娶聶小姐的事了吧?”
李閑點頭道:“這事兒雖然才發生,不過卻很難不傳到本宮的耳朵里。”
李修涯笑道:“若是四皇子了聶老頭的婿,想必殿下的日子不會太好過的。”
“也不一定,首當其沖的又不是本宮,而是五皇兄。”
四皇子得了大助力,定然會出手對付五皇子的,至于九皇子,怕是暫時不會理會。
李修涯又道:“與在下,殿下就不必打什麼機鋒了吧?”
李閑笑道:“也是,早在聶夫人的小院,李兄怕就是悉了本宮的心思。”
李修涯點頭:“自從知道殿下就是九皇子,在下自然就明白了殿下的心思。”
李閑往后一躺,眼神飄忽,嘆道:“本宮在朝中本就孤立無援,本著況不能再遭的心思,這才聽了你的話,徹底放手退出。果然,四皇兄和五皇兄不再關注于我,各自爭斗去了。”
李修涯道:“殿下要如何做,在下并不想干預置喙,不過有一點,在下相信,殿下所愿見到的,不會是一家獨大。”
李閑笑道:“這是自然,不過如此四皇兄有心結親,父皇既然默許了,便是聶大人也不好推吧?”
李修涯搖頭。
“陛下這邊不好說,不過殿下就不想破壞這件事嗎?”
李閑一愣:“怎麼破壞?”
“只要殿下答應幫忙,事就給在安排,定讓此事不了。”
李閑來了興趣:“你想怎麼做?”
“殿下是愿意幫忙了?”
“李兄不怕事后父皇責罰?”
李修涯笑道:“陛下想必也不是很同意此事,事后定是不了了之,殿下不必擔心。”
李閑道:“本宮此時出頭,是否合適?”
“或許吧,但比起這件事,還是親事更加重要。”
李閑拍手道:“好,本宮就賣你一個面子,你要做什麼便去,本宮會盡力配合的。”
“如此便多謝殿下了。”
李修涯匆匆而來,匆匆離去。
其實李修涯一直都在聶含山客廳外面,聽得關鍵,便讓胡爺進稟告。
李修涯的來意令三人都很意外,楊宣呵斥道:“大膽,你可知道四皇子殿下也委托老夫前來提親?”
李修涯聞言愣住了,驚訝道:“有這事嗎?下并不知曉啊,下只是九皇子殿下囑托,這才登門求親的。至于楊大人的來意,下并不知道。”
楊宣道:“四皇子之事乃是鄭貴妃娘娘親自開口定下的,恐怕你回去要讓九皇子失了。”
李修涯看向聶含山,問道:“原來此事已經定下了啊,既然如此,煩請大人將禮單退回,下也好回去跟九皇子殿下差。”
張維突然笑道:“楊大人怎麼說起胡話來了?剛剛聊了這麼久,聶大人可是一一直都沒點頭答應呢。”
李修涯微微驚喜:“原來還沒有答應啊,楊大人...”
楊宣瞪了李修涯一眼,李修涯便不敢說話了。
“此事既是貴妃娘娘開口,陛下也默許了,聶兄還要猶豫什麼?”
聶含山手里拿著禮單,眉頭已經擰在一起。
“四皇子殿下是皇子,九皇子殿下亦是皇子,聶某誰也不想得罪,更加多謝兩位殿下對小的厚,聶某也不說小如何如何,能得兩位殿下的垂青,真是小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既是如此,聶兄更應該早些答應下來。”
張維道:“楊大人覺得聶大人應該答應誰呢?”
“自然是四皇子殿下。”
“為何?”
楊宣道:“陛下都默許此事,張大人何須再問?”
張維笑道:“四皇子的婚事陛下自然關系,可是九皇子殿下的婚事陛下也一直關心備至,若是當日開口的是惠妃娘娘,老夫想陛下也會默許的。”
楊宣撇撇,心中暗道:“九皇子能跟四皇子比?”
“張大人所言甚是,兩位皇子殿下一齊求親,這聶某如何是好啊?”
聶含山故作為難。
楊宣也不好說了,總不能說九皇子勢單力薄,沒資格跟四皇子爭吧?
李修涯此時道:“三位大人,下倒是有一個小小的意見,不知當講不當講?”
楊宣哼道:“你既是出來攪局的,想說什麼就說吧。”
李修涯拱手道:“下不過就是人之托忠人之事,是斷然不知道還有這件事在的呢。”
“廢話,有什麼話趕快說。”
李修涯應道:“是,那在下就說了。
兩位殿下份尊貴,無論是四皇子還是九皇子,那都是陛下的子,但是聶小姐卻只有一個,聶大人不知道如何取舍,不如這樣,既然聶大人做不了決定,就讓聶小姐親自來做,如何?”
三人一愣:“什麼意思?”
李修涯道:“說到底,最后還是聶小姐自己嫁人,既然四皇子和九皇子一齊求親,聶大人左右為難,便是兩邊都不想得罪,不如就讓聶小姐自做決定,這樣總不能說是聶大人偏向誰了吧?”
張維拍手笑道:“李修涯說得不錯,與其讓聶兄為難,咱們也該問問當事人的意見。”
聶含山看向楊宣:“楊大人的意見呢?”
楊宣雖然有些無奈,卻也只好沉著臉點了點頭。
聶含山對著胡爺道:“去將小姐請來。”
胡爺拱手離去,不一會,聶逢秋便跟著胡爺回來了。
“爹爹。”
聶逢秋一進門,便要往聶含山上撲。
聶含山出言喝道:“放肆,有客人在呢,不得如此失禮。”
聶逢秋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對著張維和楊宣輕施一禮。
聶含山笑道:“小無狀,還請兩位大人海涵。”
張維笑著擺手:“令天真爛漫,無妨。”
聶含山道:“秋兒,昨日爹爹告訴你四皇子求親之事,你可清楚了?”
李修涯從李閑那兒回來便在做聶逢秋的思想工作,所以聶逢秋此時已經知道事始末。
“兒全憑爹爹做主。”
聶含山道:“可是如今卻有些麻煩,九皇子殿下也讓人送來聘禮,想要求親,如今是兩位皇子,爹爹不知道如何取舍,想到終究還是你的歸宿,便想問問你的意見。”
聶逢秋思索片刻,便道:“兒常年不在燕都,兩位皇子的面,兒都不知道,更談不上喜歡與否,所以爹爹讓兒選,兒也不知道該怎麼選。”
聶含山聞言,卻是為難起來了。
聶含山看向楊宣,又看了看張維。
“兩位,這該如何是好?”
聶逢秋道:“總不能讓兒胡點一個吧?這樣豈不是沖撞了兩位皇子殿下?”
李修涯笑道:“聶小姐說得是,這婚姻大事雖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可如今有兩個人在此呢,聶小姐不知如何選擇,在下倒是有個折中的辦法想獻給聶小姐。”
楊宣哼道:“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吧。”
“是啊,快說快說。”
李修涯笑道:“既然聶小姐不知道如何選擇,不若咱們就擺下擂臺,讓兩位皇子比上一比,看看聶小姐最后傾心于誰不就好了?這樣選出來,總不會再有人說閑話且心生不滿了吧?”
楊宣當即反對道:“胡鬧,兩位殿下何等尊貴,豈能親自下場?”
李修涯道:“那請屬下人做代表,分個高低勝負,豈不簡單?”
張維點頭道:“這倒也公平,勝負一目了然,自然無需再爭論,不過該如何比試,又該比試什麼?”
李修涯笑道:“這擂臺既然是供聶小姐選擇,那便是聶小姐說了算。”
張維微微笑道:“有點意思,老夫覺得李修涯這個辦法倒是合適,楊大人覺得呢?”
張維都這樣說了,楊宣只道:“老夫還是先回去請示一下殿下,再做決定吧。”
聶含山道:“楊大人,事您也看到了,非是聶某推辭,而是實在為難,既然張大人也覺得李修涯的主意不錯,那時間便定在明日,還在聶某府上,請兩位殿下屈尊來此,小也好做個選擇。”
楊宣點了點頭,拱手告辭離開。
隨后張維也笑了笑,向聶含山告辭。
客廳里只有聶含山三人在了。
聶含山憂心忡忡道:“明日該如何,你究竟作何打算啊?”
李修涯笑道:“大侄,你想好該比什麼了嗎?”
聶逢秋先是瞪了李修涯一眼,隨后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哼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李修涯道:“你可別來啊,若是你不想這麼早就嫁人的話,最好有十足的把握。”
“放心吧,本小姐自有計較。”
聶逢秋信心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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