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關是你李修涯,大家都承認,你文思敏捷,詩詞驚世。
特別是瞬息之間便做好一首上乘的詩詞震驚全場,謝家公子與九皇子雖然當即認輸,不過也只是第一關而已,總不能三關都是寫詩吧?
李烜道:“這第一關倒是過得太快,朕還未看得過癮,不知這第二關誰又是關主?”
李修涯負手昂頭道:“還是臣。”
在場所有人又驚了。
怎麼?寫一首詩還不夠,這第二關還要寫詩?
這怎麼也有點說不過去吧?
李烜皺眉道:“李卿莫說笑了,第一關寫了詩,總不能第二關寫詞,第三關寫賦吧?三關都讓李卿守了,這擂臺也頗無趣了。”
李修涯道:“陛下稍安,第二關雖然還是臣守關,可我們不比詩詞了。”
“哦?不寫詩詞,那這第二關又是考的什麼?”
李修涯朗聲道:“剛剛在下也說了,聶大人的婿至要在文武一道有突出點,第一關考了文韜,這第二關自然是考武略了。”
李修涯揮了揮手,臺下張郝等人將準備好的巨大沙盤抬上臺來。
李修涯解釋道:“第二關規則如下,在下與兩位各守一城,手下兵卒三千,誰能攻下對方城池,便是勝者,且勝者只有一個,沙盤之中已經標注好山川河流,若是兩位殿下不準備換人的話,便可自行挑選城池,在下就要你們選剩下的便可。”
李閑聞言笑道:“這還有點意思,本宮不換人,就親自上場。”
謝心忌則是回到李康邊。
“這第二關,殿下想讓誰出戰?”
李康微微皺眉,此道他也不甚悉,只好道:“你平日還看些兵法,便還是你去吧,本宮不信這李修涯在此事上仍有建樹”
謝心忌拱手稱是,他也不相信李修涯果真文韜武略都是一等,何況是三方會戰,變數頗多,李修涯就未必能運籌帷幄。
李烜聽了李修涯的介紹,笑道:“這李卿果真有幾分玩法,竟然是想到在這沙盤之上演練兵法。”
張維呵呵笑道:“李修涯在瀟寒谷替衛國守過關,那申屠極也讀兵法的,竟是攻之不下,想必李修涯也是有幾分本事的。”
聶含山道:“臣也很意外,不過想來這第二關應該會很有趣。”
李烜呵呵笑道:“說得是,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
謝心忌重新回到臺上,李修涯笑道:“看來四皇子殿下相當信任大舅哥啊,這第二關竟然還是讓大舅哥代替。”
謝心忌笑道:“承蒙殿下信任,不過妹夫你這下可要當心了,我雖然算不上讀兵法,卻也有所涉獵,不是一竅不通的。”
李閑也笑道:“李兄莫不是忘了本宮的出?本宮隨外公教導,這軍中之事了解頗多,恐怕這第二關,要讓李兄失了。”
李修涯毫不在意道:“剛剛第一關開始前,兩位也是如此信心滿滿的,不過結果如何?當不用在下多說吧?”
殺人誅心,兩人臉同時一變,嚴陣以待。
“既如此,沙盤之中各方勢力的資械已經標注完,兩位先選吧。”
“那就不客氣了。”
現在可不是推讓的時候,盡可能選擇對自己有利的條件,勝算便會大一些。
沙盤之中有三城,互為犄角,附近的地勢都已經標準完畢。
李閑與謝心忌圍著沙盤繞了好幾圈,終于選擇了自認為占優勢的一方。
“看來兩位都選擇好了,那剩下的,便是在下的了。”
李閑笑道:“看李兄如此自信,倒是本宮心里有些沒底了。”
“沒底就對了,在下可不會手下留的。”
“本宮也是一樣。”
李閑選擇的城池是最堅固,守城械一應俱全,若是強攻,都是三千兵馬,怎麼都立于不敗之地。
而謝心忌選擇的城池則是地險要之地,占盡地利之便,更有拋石機與云梯等械在,易守難攻。
留給李修涯的城池坐落在平原之上,雖然糧草最為充足,不過一無險要地勢,二無守城械,可以說是最好攻克的城池了。
李烜等人在臺上看得并不清楚,只好領著聶含山等人來到擂臺之上,也圍在沙盤旁邊。
見李烜都圍了上去,周邊之人也不落人后,紛紛上前。
外圍便只留下兩位娘娘與謝伊人等人在。
李烜觀察了下局勢,笑道:“有意思,李卿,看起來,你是沒有半點優勢啊。”
李修涯道:“陛下,這場沙盤演練最終只有一個勝者,既然陛下對臣沒有信心,那陛下覺得是謝公子會贏,還是九皇子殿下會贏呢?”
李烜微微皺眉,隨后道:“他們各有優勢,就看這兵力如何調配了。”
李修涯微微一笑,對兩人道:“既然兩位都已經選定,那麼這場演練就開始了。”
兩人微微點頭,隨后便全心灌注到沙盤中去了。
李閑率先發難,著五百兵卒往李修涯的城池靠近。
而謝心忌見狀,也同時安排一千人靠近李修涯的城池。
李閑看了謝心忌這邊一眼,隨后又安排一千人駐扎在謝心忌城池方向。
李修涯笑道:“雙線開弓?殿下的胃口倒是不小,不過你這城中兵力已經去了一半了。”
李閑道:“本宮城池城高墻厚,便是一半兵力,你也攻不下來的。”
李修涯微微一笑,將一千軍士分散在平原之上。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勝一負;不知彼,不知己,每戰必殆。殿下與謝公子不知在下部署急于靠近,若是在下分出這一千人故作聲勢,兩位可真敢進攻?”
李烜眾人聽了李修涯的話,各自相互對視一眼,心中震撼,卻是未曾言語。
而李閑則是深深的看著李修涯,好久才回過神來。
“若是真實作戰,本宮自然不會貿然前行,不過沙盤推演之前李兄便說了,大家都是三千兵,本宮又有何懼?”
大家都是站在上帝視角,所以疑兵之計斷然是行不通的。
“誠如李兄說的,大家都是知己知彼,所以便不要玩這些花哨了的吧?”
李修涯聞言笑了笑,隨即將這一千人整合到一起。
謝心忌微微皺眉,心中卻在想。
這場比賽的勝者只有一個,不僅李修涯是敵人,九皇子殿下也是敵人。
雖然先把李修涯淘汰肯定沒錯,但若是李閑攻下李修涯的城池,城中糧草盡歸了李閑,憑借守城優勢,自己定然只能被拖死。
李閑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謝心忌不是他的盟友,也是他的敵人。
李閑心中想的,卻未必是先將李修涯淘汰掉。
李修涯的城池難守易攻,而自己這邊則剛剛相反,也就是說李修涯沒有能力攻下自己的城池,不如先將擁有攻城械,對自己威脅最大的謝心忌淘汰掉,到時候自己想怎麼吃掉李修涯都可以。
所以李閑攻李修涯是假,目標卻是謝心忌。
李閑的五百人孤軍深,李修涯則是一退再退。
謝心忌見狀,便讓自己的一千人隨其后,跟在李閑的五百人后面。
李修涯冷眼看著場中局勢,又觀察了一下兩人的表,一千人立上城頭,將城外的一千人撤往城墻一側。
“李兄要避本宮鋒芒做守城之勢?”
李修涯笑道:“是啊,我這城池,要啥啥沒有,無奈得很啊。”
謝心忌見李修涯要守城,當下有些驚喜,李閑的五百人肯定不夠,就算加上自己這邊一千人都不行,不過自己是有攻城械的,當下又派出五百人拉著拋石機與云梯趕來。
李修涯苦笑道:“看來兩位是要置在下于死地啊。”
李閑見謝心忌又出五百人,便使之前的一千人往謝心忌的城池而去,同時再派出一千人跟在謝心忌背后。
兵力齊出?李修涯笑了笑。
謝心忌見李閑跟在自己背后,微微皺眉,當下決定先一步手。
一千人先頭部隊率先進攻,目標正是李閑的五百人。
“按照事先說明,各方軍士的實力都是一樣的,然在下以兩倍兵力進攻,戰損定然不會是一換一。”
李閑點了點頭,既然都是同等的戰斗力,那一千打五百,差不多能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的戰損是正常的。
李修涯笑道:“可不是兩倍,而是四倍哦。”
說著,自己城外一千人也攻向李閑的五百人。
李閑笑道:“那本宮這五百人可死得太冤枉了。”
說罷,一千人從謝心忌背后攻去。
“此地乃是丘陵山谷,謝公子所攜帶的拋石機與云梯等并無用。”
謝心忌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前軍變后軍,在下以一千五百人打殿下一千人。”
李修涯又笑道:“謝公子又錯了,別忘了在下這里還有一千人呢。”
李閑笑道:“兩位吃下本宮五百人,戰損算是各自一,便是各自剩下九百人,如此謝公子腹背敵,要本宮與李公子一千九百人的進攻了。”
謝心忌臉微變。
“那在下就突圍而出如何?”
三方會戰之所乃是丘陵山脈,只有往李閑城池方向逃竄才行。
謝心忌當機立斷,一千多人丟下械,逃竄而走。
李修涯笑道:“這下,可就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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