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各位見笑了,在下又僥幸守住一關了。”
見李閑兩人神落寞,李修涯笑道:“其實兩位也不必氣餒,這場演練本就是相當理想化的,真正的戰爭,不僅僅這麼簡單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在下不過是取了人和之利,說起來還是占了兩位便宜的。”
李烜笑道:“哦,李卿家既然是這麼說,那朕倒是想問問,卿這所謂人和之利,究竟是什麼?”
李修涯拱手笑道:“這沙盤本就是臣所設計建造的,無論留給臣的城池是哪一座,臣的腦中都已經演練過無數遍了,而殿下和謝家公子卻是第一次見著沙盤,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自然是算計不過臣。”
李烜又問道:“這麼說,李卿若是與謝公子和閑兒互換,也能贏?”
李修涯笑了笑,指著沙盤對李烜道:“陛下請看,若臣是九皇子殿下,必然堅守不出,憑借城中守城械,就算另外兩城一齊來攻,都是不可能攻得下來的。臣只需要坐山觀虎斗,待時機,出來收拾殘局便可。”
李烜微微皺眉,好像不是很認同,憑什麼另外兩人就得打起來?
不過最后還是微微點頭。
“不錯,若剛剛閑兒堅守不出,謝公子因為糧草最,是必須主出擊的。而他的目標定然不是閑兒,不過同樣是三千人,想要攻下一城,卻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
李修涯指著沙盤上的一條標注好的河流對李烜道:“陛下說得不錯,同樣的人數,是不可能輕易攻下城池的,不過陛下請看這里,若臣剛剛是謝公子,若要進攻平原,便是要憑借地利,使得河水改道,平原地勢平坦,且城池更是修筑在低,勢必會被河水淹沒,此城不攻自破。”
此時人群中一人出來問道:“那若是此時九皇子殿下出兵干擾呢?”
李修涯笑道:“派出斥候偵查,一旦殿下有出兵的向,便派出半數兵力于此峽谷集結,扼住關隘便可。”
那人看了一眼沙盤,點了點頭退了回去。
李烜連同聶含山等人又連著問了好些問題,李修涯都對答如流,輕松應對。
“看起來,朕封你個飛魚衛使有些屈才了,如何?有沒有興趣去兵部?”
李修涯拜道:“臣謝過陛下,不過臣只會紙上談兵,說些理論知識,兵部是何等地方,臣去了,豈不是要拖累各位大人。”
剛剛出來問問題那人笑道:“若是李公子愿意來我兵部,老夫倒是歡迎之至,就是紙上談兵,李公子也比我兵部大多數人談得更好了。”
李修涯不認識他,只能拱了拱手道:“多謝抬,不過下寸功未立,怎可得陛下恩典賞賜呢?”
李烜笑道:“李卿也不必自謙,你是有才華的,朕記在心里了,不過你如今便是從三品的飛魚衛使,兵部三品侍郎也并無空缺,調你過去恐怕也不合適。”
李修涯聞言喜道:“正是如此,總不能陛下的賞賜是撤了臣的從三品,去兵部做個四品五品的小吧?”
眾人聞言不莞爾,這能一樣嗎?
李烜笑罵道:“你可知六部出缺,那是多人想都想不來的,你卻跟朕談論階品級,真是不知所謂。”
“臣惶恐。”
李烜擺手道:“罷了,朕就治你的罪,剛剛答應的恩賞免了吧。”
“臣謝陛下開恩。”
聶含山適時道:“陛下,李修涯畢竟年輕,就算有些才華,也不可太過重用,至于恩不恩,賞或罰,都且日后再說,今日可是小的招親大會呢。”
眾人微愣,隨后反應過來。
“差點忘了。”李烜笑著問李修涯:“李卿,如今兩關都無人通過,這第三關該真面目了吧?”
李修涯道:“請陛下和諸位往看臺上去,第三關馬上開始。”
李烜領著眾人回到看臺上,大聲問道:“這前兩關關主都是李卿,不要告訴朕這第三關還是你?”
李修涯連忙應道:“陛下說笑了,在下雖然自問有些本事,卻也不能三關一起守。”
張郝帶著人將沙盤抬了下去。
李修涯道:“既然是逢秋小姐招親,那自然也是要面的。”
李修涯輕輕揮了揮手,看臺上聶逢秋與胡巖相視一眼,同時翻飛上臺去。
聶逢秋本想拱手行禮,卻想到今日自己的份,連忙做了個福禮。
“聶逢秋參見陛下,見過各位大人。”
聶逢秋一勁裝,行起禮來頗有些不倫不類。
李烜看了一眼聶逢秋的樣子,英姿颯爽,不似尋常小姐的溫,卻也有另一番風味。
“免禮吧。”李烜轉頭笑著對聶含山道:“聶卿這兒倒是有意思。”
聶含山有些不好意思道:“讓陛下見笑了,臣疏于管教,小實在是...”
堂堂樞院指揮使的兒卻是只會舞刀弄槍,毫無半點兒姿態。
聶含山自覺丟人,甚在外人面前提起聶逢秋。
不過今日聶逢秋親自出場,卻是讓聶含山有些汗,想要找個地鉆進去。
聶逢秋朗聲道:“諸位,這第三關的守關關主就是我與石頭哥,規則倒也簡單,請兩位殿下各自派人與我們兩人比武,勝者自然過關。”
李修涯自聶逢秋兩人上臺,便轉下去,回到謝伊人等人邊。
“相公累了吧?”
李修涯擺手道:“還好,不過接下來可有熱鬧看了,你們可別眨眼。”
李修涯攬著謝伊人道:“我讓聶老頭請了賀大人來,待會便將剛剛詩寫給伊人好吧?”
謝伊人聞言自然不已,卻不曾想當初一句醋話,卻被李修涯記在心里。
謝伊人臉微紅,抬頭看了一眼周圍人,隨后快速在李修涯臉上點了一下,便將頭埋進李修涯口,引得李修涯哈哈大笑,任憑怎麼都不抬起頭來。
李修涯轉頭看向清夫人道:“說起來,剛剛這首詩其實更適合清兒才對,不若等賀大人寫了,便先送給清兒吧?”
清夫人微微一愣:“我也有?”
李修涯笑道:“你也是我夫人,自然都有。”
清夫人溫一笑,手握住李修涯的手。
謝伊人聞言抬頭噘哼道:“相公將這首送給清清姐姐,那伊人呢?”
李修涯緩緩念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無彩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修涯笑著手在謝伊人鼻尖點了一點,謝伊人當下更是不自勝,直往李修涯懷里鉆。
李修涯毫不在意周圍人異樣的眼,將三攬在懷中,輕聲說著話,時而發出幾聲俏的笑聲。
而更多人的目還是集中在擂臺上。
剛剛聶逢秋已經將規則說得簡單清楚。
“這一場,舟行你上吧。”李閑毫不猶豫的派出了舟行。
對于比武,李康和李閑都是早有預料的。
李閑這邊派出自己的得力干將舟行,而李康這邊也派出一個瘦的男子。
待兩人上臺,聶逢秋道:“你們二人可自行商量,隨意挑選對手,小子與石頭哥都可以,只要贏了其中一人,便算過關。”
舟行立即舉起手中長劍指著胡巖道:“我選他。”
胡巖微微點頭,聶逢秋道:“那兄臺的對手就是小子了。”
瘦男子微微點頭,與聶逢秋同時轉躍下擂臺。
“如今三關已經失了兩關,這最后一關,卻是如何也敗不得了。”
李閑微微苦笑,他聽舟行說起過,若是還在姑蘇,他與胡巖不過伯仲之間,但是在衛國之時,胡巖便已經超出他一點。
換言之,舟行對上胡巖,并無勝算。
李閑是很想讓舟行選聶逢秋的,不過終究還是沒有開口,他知道舟行想與胡巖再一次手,確實的分一個勝負。
“罷了,現在只希四皇兄的人不會是聶小姐的對手吧。”
而李康對邊謝心忌問道:“這聶逢秋行走江湖多年,武功究竟有多高呢?”
謝心忌苦笑道:“時間太過倉促,之前也未太過關注,所以并不清楚。”
李康皺眉道:“如今已是最后一關,本宮是敗不得的,九弟那個護衛本宮清楚,厲害非常,若是本宮的人不能勝出,便是堪堪為他做了嫁。”
謝心忌笑道:“這點殿下倒是不必擔心,在下已經打聽過了,這個胡巖乃是聶含山家臣之子,武功絕頂,與舟行也有過手,雖然當時不分勝負,不過舟行想勝過胡巖,卻是千難萬難的。”
李康點了點頭:“但愿如此吧。”
而在擂臺上,刀劍緩緩出鞘。
“上次未分勝負,我等這一戰很久了。”
舟行人冷劍冷,冷鋒寒閃,帶起一陣銀,耀眼奪目。
胡巖輕聲道:“你我只在伯仲之間,若是不分生死,怕是不知道要打多久。”
舟行道:“不必以命相博,我知道你的力勝過我,不過你要勝我卻也要千招之后,聽聞廣陵刀天下無雙,你讓我見識一下,若是我破不了,便當即認輸。”
“好,爽快。”
“那就開始吧。”
兩人定下約定,決定速戰速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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