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日昆?安南國王?”朱拓坐在上位,穿的十分隨意,好奇的打量著安南一行人。
安南一行共十三人,有安南的學者、將軍、大臣等,為首的正是安南國王陳日昆。
陳日昆雖然是國王,但是上毫沒有國王的架子。
因為他從前被黎氏著,只要稍稍不聽話,就會有被砍頭的風險。
如今黎氏一族被滅,結果來了一個更強大的大明,基本上掌握了安南的軍政大權,好在大明是講點道理的,陳日昆沒有輒喪命的風險。
只不過,平日里他被齊泰著,有點難。
“是,是。”陳日昆整個人顯得有些不自信,低著頭,趕忙對著朱拓拱手。
原本,他只是聽說嶺南很強大,但是心中沒有一個概念,他在心里想著,嶺南的百姓應該能吃飽肚子吧,嶺南的士卒應該能穿上盔甲吧……
誰知道,親眼見證了嶺南的繁榮之后,陳日昆的心態頓時變了。
這何止是強大啊,這簡直是太強大了!
奈何陳日昆漢人文化學的,只能用臥槽來表達!
那全副武裝的將士們,在城不斷巡邏,那道路兩旁的小販,販賣著他從未見過的東西。尤其是嶺南的百姓,著干凈整潔,看起來比安南的百姓高大得多。
到最后,陳日昆震驚的張大,甚至能塞進一個蛋。
他雖然是安南國王,但是由于安南地人稀,又窮困的可怕,所以他表現的十分謙卑,向著朱拓行禮道:“肅王殿下,安南國王陳日昆向您行禮。”
“哈哈,不必,不必!”
朱拓哈哈大笑,親切的說道:“嶺南與安南接壤,如今咱們建立了聯系,以后往來會更加頻繁,可稱兄弟之國啊。你又比本王年長幾歲,本王當你一聲哥。”
“唔,你覺得昆哥如何?”
陳日昆一愣,連忙擺擺手,說道:“不可,不可,殿下,我怎麼敢讓您稱為哥呢?”
“無妨,哈哈,要不哥?”
陳日昆又是一愣,沉思了好一會兒,想不明白肅王為什麼會起這麼奇葩的外號,于是好奇的詢問道:“殿下,這昆哥與哥之間,有什麼聯系嗎?”
“哦,這是本王老家的風俗習慣,不,而是稱之為坤。”
陳日昆點點頭,說道:“我聽聞,橘生淮南則為橘,生于淮北則為枳,想必就是這個道理。不過,殿下治下的國土更遼闊,百姓更富饒,軍隊更強大,我是萬萬不敢讓殿下稱為哥的。”
“哦,那以后本王怎麼稱呼你呢?”
陳日昆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倒是有個名,因為年材矮小,長得黝黑,人又有些木訥,所以父皇經常喊我小黑子……”
“哈哈哈,這是什麼外號啊!算了,不說這個事了!因為本王之前在京城,沒有負責安南一事,所以這也是咱們第一次見面。”
“沒錯。”陳日昆點頭,說道:“我從前也不知道,嶺南到底有多麼富裕,如今在嶺南四逛了逛,這才知道自己從前坐井觀天了!”
朱拓嗤笑一聲,傲然道:“這算什麼,像嶺南這般繁華的城市,大明有二三十個,若是整個大明全力為之,可組建一支全披甲的百萬大軍!”
陳日昆頓時失了聲,一臉震驚的看著朱拓,忍不住詢問道:“殿下,大明什麼時候這麼強大了?我記得,十幾年前,大明的百姓和安南差不多啊。”
朱拓搖頭:“每過三年,大明的百姓就會上一個臺階。自從父皇建立了大明,如今已過了三十年,你算算上了多臺階?而安南一直裹足不前,不就被大明甩開了嗎?”
陳日昆信服的點點頭,他相信了朱拓的話。
嶺南作為偏遠地區,就已經如此繁華了,可想而知,大明都城是多麼繁華啊。
同時,他心里也有著慶幸,幸虧沒有讓大明不高興啊,要不然大明的將士們一齊打個噴嚏,他安南就要發生一場地震了。
“大王,安南自古以來便是大明國土,要不您向朝廷說說,將安南收了,封我當一個王爺就行了。”陳日昆下心中震驚,笑著建議道。
朱拓搖搖頭:“不著急,你安心做你的國王吧,只要你聽從大明的話,大明就是你最大的后盾,你的國王位子就十分穩當。”
“多謝殿下。”
“不過,你可以著手修建幾個港口,以后有大用。”
“港口?修建港口干什麼?”陳日昆有些不理解。
朱拓解釋道:“本王打算組建一支海船,從廣州方向順流而下,途徑安南,然后路過馬六甲……去攻占沿途的那些小國家!”
陳日昆大吃一驚,說道:“既然是殿下吩咐,我回到安南后,就立刻著手準備。”
“對了,東南亞……呃,安南旁邊的那幾個小國家,本王現在不了解況,你詳細給本王說一說。”
“是,大王。在我們周邊,有很多的小城邦,呂宋,佛,泥國……他們國家的況很混,甚至還不如安南,有的還有奴隸……”
陳日昆很認真的介紹起其他國家的況,錯綜復雜,這些小國家大多是部落制,沒有一個固定的國王。
只有像安南、倭國這種,深中國的影響,所以才會有自己的國王,采取世襲制的形式。
朱拓忍不住點頭,眼中閃爍著芒,這些國家就像是未開拓的森林,等待著自己去發掘。到時候,自己率領著上百艘海船,威風凜凜的沿著大海航行,航行到哪里,大明的國土就拓展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