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蒼想起自己作為小紫龍時發生的點點滴滴。
在海里興風作浪,是為了給白曦抓魚能理解。
送個茅草屋給白曦,是因為當時沒見識過大房子能理解。
可是被郁池抱著鱗片,讓延英殿的金鱗衛和太后排隊,手說祝福是什麼作?
郁蒼越想頭越痛,又氣又怒還有悔不當初的悲憤。
現在只有兩種辦法能解決現在的困境,一是把白曦帶去浮空島再也不回來,或者將牽扯到的人尤其是郁池弄死,斬草除!
郁蒼偏頭,注視邊睡著的白曦。
期后,面容愈顯神,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有不容的,安靜地躺在他邊,蓋著他往日準備的喜被,郁蒼從前做夢都想不到,還能擁有此刻。
心頭滾燙,郁蒼滿腔,等不及白曦睡醒來,抱的腰肢,低頭撬開齒,長驅直。
白曦睡得好好的,因為深吻的窒息被強行喚醒。
睜開眼睛,瞧見抱著他索吻的男子。
黑發紫眸,眼中的與跳的心臟是最喜歡的樣子。
白曦順勢環住他的脖子加深這個吻,郁蒼收到他的回應加大力度,舌糾纏難舍難分,更加放肆而纏綿。
白曦被吻的渾發麻,呼吸越來越重,緩慢上移,穿過郁蒼的頭發。
的手白皙,與黑發糾纏,極致的反差連空氣的溫度節節攀升。
離開時,郁蒼的手解開了白曦的腰帶,白曦拉開了郁蒼前的襟。
郁蒼抱著白曦說,“大婚的慶典還沒有完,愿意陪朕再來一次嗎?”
白曦沒有一刻遲疑地說好,“流程還與上次的一樣嗎?”
“一樣也不同,在浮空島親如何?”
白曦無所謂在哪親,只是與郁蒼說,“為何不在皇宮,這里是你待的最久的地方。”
“浮空島景更好。”郁蒼說。
白曦不言,安靜的注視。
期后的白曦已無甜無害,那雙與大海相近的豎瞳,一眨不眨的注視,仿佛看破一切。
“好吧,上次大婚,朕有影。”
“害怕?”白曦說。
“你不用張,如今我進期,沒有人能奈何得了我,你也是。”
為的伴,世界上第二條龍,將與一起無邊壽命,手握翻云覆雨的能力。
郁蒼搖頭,“談不上害怕,只是朕不愿意想起往事。”
大婚驚變,是他一輩子都不能忘記的傷痕。
白曦手指從郁蒼的面頰,劃過他的脖子,落到他的左肩。
“你為龍后,這里再也沒有我的氣息。”
郁蒼低笑,主拉開肩膀上的服躺好,“勞煩朕的皇后再為朕咬一個。”
白曦爬到郁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沒有急著咬,
“你如今也是龍,應該明白標記是什麼意思。”
龍有極強的領地觀念,最不喜歡有別的東西染指他的領域,“我現在是期,咬了的話,你這一生都得帶著!”
“求之不得。”郁蒼結滾,“于我,你可以為所為!”
白曦滿意親了他一下,“你是我的所有,當然得有我的氣味。”
說著,白曦張,朝郁蒼的肩膀咬了下去。
劇痛傳來,紫的鱗片浮現保護主人,卻被白龍鋒利的牙齒撕碎。
郁蒼仰起頭,長脖子暴所有的弱點。
以龍的被咬傷標記,比人形還要痛上十分,因為人形咬標記沒有鱗片的阻礙,白曦輕而易舉,現在卻要出獠牙,發了狠才能在龍強大的上咬下印記。
郁蒼輕輕悶哼一聲,手抓著白曦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纏繞把玩。
若不是空氣中有若無若無的腥味,單看郁蒼放任的表,本猜不到他正在做什麼。
白曦咬完標記抬起頭,角又淡淡的跡,被郁蒼吻去。
白曦輕輕推開他,“你想要給我咬一個也行。”
郁蒼現在也是龍,他也能咬出紫的龍形印記。
“不需要。”郁蒼說。
他怎麼舍得讓疼呢。
白曦著他肩膀靠近頸窩的印記,“現在你安心了嗎?”
郁蒼疑問,不懂突然蹦出來的話在說什麼。
白曦指腹著印記,印記在的手下微微發,“安心你擔心的事不會發生;”
“我不在意在哪親,不管陸地還是大海,你是我的伴都可以隨意選擇,但我不想你因為別的事左右自己的決定。”
白曦捧著郁蒼的臉,“不用害怕,我永遠在你的邊,你離開的時候我相信你會回來,現在你也該信我不會走。”
白曦悉郁蒼沒有安全。
的確,面對白曦,郁蒼常常沒有安全。
不管是從前為人,還是如今為龍。
郁蒼聽懂了白曦的話,他等了很久,有這句話他就放心了。
“好,朕明白……”
*
最后的大婚地點,依舊定在浮空島。
但郁蒼同樣也在曦國境舉辦慶典活,燃放鞭炮,點燃煙花,街上敲鑼打鼓,喜氣洋洋。
如今議政殿的大臣,早就不敢說白曦壞話。
別說白曦要做皇后,就算當皇帝他們也不會有半個不字。
之前他們不知道的份,看白曦不順眼,后來聽聞是龍,又覺得是異類,可真當龍從頭頂飛過,他們剩下的只有驚駭和臣服。
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
他們為自己有眼無珠而懊惱,生怕白曦翻舊賬,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把他們弄死。
畏懼真龍,龍的迫與威嚴,足夠他們跪下磕頭!
大臣們為表歉意,每個人花重金送上兩份禮,一份是新婚賀禮,一份是賠罪之禮。
又聞龍不喜字畫,喜歡閃閃發的事,曦國境售賣的寶石一度缺貨,稍微大點的寶石還沒有端上柜臺,就被有權有勢的貴族買走。
不為別的,只為哄白龍一笑展。
剩下那些手速沒他們快的大臣,只能送上銅臭味的黃金。
黃金的價格比起寶石稍次,他們拼不了寶石,就拼分量,拼大小,爭取黃金散發出的金能亮瞎龍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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