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人本來就是一個大字不識的豪門貴,他自小便不喜歡詩書,自然是不懂得什麼大道理了。
一時之間被頂撞的不知該拿什麼言語去回擊,只能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著。
而慎人還在一旁猶豫不決,的心深深的陷了自我矛盾之。
到了平關山口,大軍已經整整走了一天。
大王同幾十萬大軍就歇在這里,其余派幾個人去前方探查軍。
安人坐在轎子里早已經昏昏睡了,此刻聽到可以下馬休息了,立刻掀開簾子出去了。
正好看到大王也朝這邊走了過來,安人笑著撲了過去。
“大王萬安,臣妾做這轎子坐的要是腰酸背痛,不知何時才能到,真是沒勁。”
大王心里面本來就很煩,他只想找一個能傾聽自己訴苦的人,而不是這樣一個隨時隨地都要在自己邊爭吵不休的人。
“本王自從宮里出來的時候就告訴你,這一路上苦難頗多,你還是要哭著喊著跟出來,現在這又怪得了誰呢。”
聽了大王這些不耐煩的話語,安人一下子就噤了聲,眼淚的看著大王。
“大王,臣妾只是想同您訴苦一番,萬萬沒有怪你的意思,大王原諒臣妾。”
大王生氣的甩了甩袖說,“罷了罷了,本王也不是有意要對你這樣的,你父親還在那邊兒等,去吃點兒東西,修整一下。”
安人看了他們兩人一眼,極其不愿意的點了點頭離開。
在他往前走的時候,大王又住了。
“安人,這邊關之地夜深重,你的子自宮以來就比較弱,多穿點服。”
原來一個人的時候,滿眼都是星。
可以為了這個人一句話,或哭或笑,現在的安人正是如此。
剛剛還因為大王在訓斥而傷心,現在聽了這些又突然高興起來,一蹦一跳的朝著自己的父親過去了。
看著離開的背影,大王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后就轉看著慎人,言語輕的說,“妃,這一路上可有不適應之。”
慎人笑著說,“沒有,大王在前邊領路,臣妾很是滿足,如此而已就足夠了。”
他又低了聲音靠近慎人說,“本王本無意帶著安人出征,只不過是形勢所迫而已,他這一路上可曾煩著你,你且暫時忍耐,一旦我攻打趙國功了,往后你就有自己的宮殿住了。”
慎人微微淺笑著。
“大王就放心吧,安姐姐雖然平日里張揚跋扈居多,可是他也是個心眼兒實在的人,縱有萬般不是,可那心確實是極好的,他對大王也是一片真心相對,大王萬萬不可為了我而疏遠。”
慎人如今說的這番話是發自肺腑的。
他們同樣都是大王的妃子,安人雖然在宮里面張揚跋扈,殘殺無辜,但他是最大王的一個人了。
現在他這麼對自己,只不過是怕自己搶了大王的寵而已。
如若他們不是如此份,那自己定當會把大王的寵還給。
可是這一切都是定局,沒有回旋的余地。
安人委屈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安大人看到兒這副樣子也很是心疼,當初把送進宮里正是為了鞏固安家的勢力,可現在,兒都快了一個深宮怨婦了。
安大人看著旁邊的大王和慎人你儂我儂,冷哼了一聲,低聲音對安人說,“兒,你要記住了,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只有把權力穩穩的抓在你的手里,日后就沒有人敢踩到你的頭上。”
安人點了點頭,眼神兇狠的看著慎人。
隨后,又轉頭看了自己侍衛一眼,他們二人的目相對,像有什麼話想說卻說不出來一樣。
前方去刺探報的探子們回來了,大王立刻撇下了慎人離開去商討戰事。
慎人看著這蕭條的風,心里面很是無奈。
突然,一個小侍衛跑到了自己邊說,“去暗河那里見面。”
慎人正想要什麼,那個小侍衛就離開了。
慎人從未見過這個人,害怕其中有什麼炸,但是在整個代國,能認識自己的也只有他了。
有可能是他知道自己不方便來這里,所以讓別人代他來傳話。
過了一些時候,慎人左右探頭看了看周圍,現在大家都休息了。
于是悄悄的從后邊的營中走過。
縱然是一個細作,可有些東西還是不練的。
竟然連自己后跟了人都不知道。
終于到了暗河那里,慎人害怕別人給自己下圈套,他就在那里等了一會兒。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偶爾幾聲鳥便沒有其他。
突然,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傳。
慎人躲在大樹后邊探出頭來看,果然那個人正是他。
慎人這才放心大膽的向他走了過去,“不是說一天的時間嗎,時間還沒有到,為何現在這麼著急著找我,大王他們還在那邊,一旦被人現了什麼不對勁,你和我的腦袋都保不住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問,“你在說什麼,明明是你派的人來我。”
突然之間,覺到自己被人誆騙了。
低了聲音,急匆匆的說,“有人給我們下圈套,現在趕離開。”
還沒等到這句話說完,安人就帶著一群侍衛圍了上來。
他們二人被團團圍在了中間,本不了。
安人得意洋洋的說,“慎人,你可知罪?”
慎人下的心中的恐懼,鎮定的說,”安姐姐,這是要干什麼,這里并無什麼賊人,為何要調這麼些人,你可知隨意調大王的軍隊有何下場。”
安人冷笑的一聲,“從你來到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覺得你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還真是讓我猜到,說,你是哪一個國家的細作。”
慎人本不想同在這里多說,立刻就要離開。
安人怒喝一聲,“來人吶,把他們兩個人給我拿下,竟敢在大王的眼皮子底下通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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