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非常不錯,完全就是皇宮,能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那是非常有運氣的,哪怕一時輸了點錢,接下來很快也會贏回去,因為我看這龍王殿有龍脈。」
「龍脈那可是世界上最神奇的東西,凡是住在這裏的人,都能夠得到一種寶貴容,這容是什麼,那就是富貴之氣啊。」
汪老闆口沫橫飛的,讓張庭和蕭明書聽得興高采烈,連連點頭。
「所以今晚,你們一定能夠贏的,走吧,帶你們去賭船,今晚恭祝兩位能夠把輸掉的錢,全部贏回來,然後再贏它個十幾二十億的。」
張庭好奇地問:「可是汪老闆,如果我們贏了,那贏的可是你的錢呀,難道不心痛嗎?」
汪老闆一擺手:「別看我是老闆,但同樣也是給人打工的,所以贏的錢,不是我的錢,是我老闆的錢,看到你們贏錢,我才高興呢,因為跟兩位難得這麼聊得來。」
「何況,你們又住龍華殿,如果能做朋友,這是我一輩子的榮幸呀,要是贏了,錢私底下給我包個大紅包就行,相信今晚,我這個大紅包是拿定了的。」
汪老闆舉著手指,在空中點來點去,簡直就有一種指點江山的范兒。
這讓張庭和蕭明書快樂得更是要飛到半空中了,直點頭說好,就跟著他要走出去。
忽然,張庭頓住腳步,臉上出為難之。
蕭明書也像是想到什麼,本來鬥志昂揚的臉,也一下子垮了下來。
汪老闆奇怪地問:「蕭先生、蕭太太,這是怎麼了?」
蕭明書咬牙切齒地說:「還不都是我的兒,簡直就是不識好歹,雖然我們輸了一點錢,但卻當做天大的事,把卡給走了,現在上,一文不名。」
「就算到了賭船上,也換不了籌碼呀。」
張庭也狠狠地說:「我這個兒簡直就是有眼無珠,咱們做父母的,贏那麼多錢,還不是留給的,卻生生要拿我們的錢去補一個千年飯王、窩囊廢。」
「真是氣死我了,這沒錢真去不了啊。」
兩老唉聲嘆氣。
汪老闆把手一揮。
「錢不錢的,另外一碼事,有我在,還愁換不掉籌碼嗎?完全可以先把籌碼給你們,要是贏了,把錢帶回去,要是輸了,就再想想辦法,從你們兒上把錢拿回來還賭債。」
「不過,我想兩位都是住在龍王殿的人,而且這滿臉的珠寶氣,肯定是被龍脈給滋潤個十足十了,今晚,一定會贏錢的。」
這一說,張庭和蕭明書立刻眉開眼笑,直點頭說是。
當即,也決定了不再去管兒,今晚先去再說。
剛要走出門口,這回到汪老闆頓住腳步了。
他搖搖頭:「不過,有一件事我也……我也為難的。」
張庭好奇地問:「汪老闆,什麼事啊?」
汪老闆苦笑著說:「我雖然是負責打理兩條賭船,也算是高層管理,但權力還是有限,我可以為一些信得過的朋友,免費提供籌碼,但提供的數量不能超出五千萬。」
「五千萬對兩位來說,肯定不夠塞牙,今晚一定賭的不夠盡興,起碼也得要五個億、十個億啊,對不對?」
這麼一聽,兩老直點頭。
汪老闆滿臉無辜:「所以,我這就為難了,那怎麼辦呀?」
蕭明書和張庭喊了一聲,非常失。
汪老闆想了一想:「倒是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只要可以提供一些抵押,比如說,車子或房產證這一類的,看這抵押價值的多,就給你們兩倍的籌碼。」
「比如說,你們要是有一輛車子,價值一千萬,就可以給兩千萬的籌碼。」
蕭明書苦笑:「我們雖然有車子,但最多也就幾百萬,只能抵押到一千萬的籌碼,但還是遠遠不夠呀。」
張庭連連點頭說是。
汪老闆突然一拍後腦勺:「哎呀你,們住著的龍王殿,那可是價值三四十個億的,要是拿房產證來抵押,我敢保證,抵押一百個億都不是問題。」
頓時,蕭明書和張庭瞪大眼睛。
汪老闆看著他們的神,又苦笑著擺擺手:「算了,這房產證也不是隨便能拿來抵押的,何況是龍王殿呢,肯定不適合,就當我沒說,只不過,我真的沒辦法了。」
「要不,今晚就先玩一把五千萬的吧,只不過,這五千萬可就進不了至尊貴賓房間了。」
這一說,張庭和蕭明書可就不樂意了。
在賭船上,賭客們也分為三六和九等,屬於不同規格和檔次的大廂房。
像張庭和蕭明書這兩晚去的,都是最高檔次的,也是跟一些大富大貴的人賭。
這要是降級,對於本虛榮心就很強、現在更是膨脹加棚的他們來說,自然不願意。
蕭明書一咬牙,低聲說:「老婆,要不咱們就把龍王殿的房產證什麼的,拿去抵押,能抵押一百個億呢。」
張庭還有點猶豫。
汪老闆說:「蕭先生果然豪氣,俗話說,有錢的人越有錢,沒錢的人越沒錢,從社會意義上說,自然有一套邏輯系,但從周易八卦來看,越有錢的人就越有運氣。」
「你想想,要是上帶著十個億的人,和上帶著一百個億的人一比,那肯定與眾不同,氣勢都不一樣,財神爺都比較容易去向有錢的靠近,怎麼會靠近那些窮困潦倒、一文不名的窮鬼呢。」
「對吧?」
這一說,還有道理的。
蕭明書連連點頭,誇讚汪老闆這番話實在是太正確了。
張庭一拍大:「好,就拿咱們的房產證去抵押,抵押個一百億,咱們有一百個億在,那就是有一百億份的運氣,今晚肯定能夠大贏特贏的。」
「沒準再贏回一個一百億來呢,那就是兩百個億了。」
滿臉熠熠生輝,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活在夢裏。
蕭明書直點著頭:「對,太對了,到時去跟兒一說,保證都會嚇一大跳,從此以後,不敢不聽我們的話,咱們可是賺了一百個億的。」
「這一百個億,開公司要開多輩子才能賺呀,對不對?」
於是,這兩老就趕去拿了房產證,卻沒留意到汪老闆臉上,出一非常詭異而邪惡的笑容。
拿了房產證的張庭和蕭明書,很快就坐著汪老闆的那輛卡宴轎車,來到了港口,然後上了船。
接著,這條賭船就朝浩瀚的大海緩緩駛去。
沒過多久,又有幾艘快艇從另一個小港口出發,跟上了那艘賭船,相隔著三海里左右。
快艇上邊,一個個都是殺氣凜冽的漢子。
為首的,正是金開燦。
在賭船上,汪老闆果然沒有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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