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年輕的道士似乎并沒有把我師父劉文刀放在眼里。
其中小辮子撇著說道:
“劉文刀,你別忘了自己的份,這里是東岳三清觀,在這里大呼小,看不慣就帶著你的徒弟從這里滾蛋!”
劉文刀沖上前一把抓住了小辮子的領,剛要手,我卻聽到后有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劉文刀,沒想到你就這點兒能耐,居然欺負一個三清觀看守弟子,還真是越混越沒人樣了。”
我回頭看去,只見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此人穿一件黑長袍,如此熱的天氣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在中年人的后還跟著兩個年輕人,男的俊朗,的清秀。
“給老子松開!”小辮子用力一拽,從劉文刀的手中掙。
劉文刀并沒有理會道士小辮子,而是轉看著那個走進來的中年男人笑著說道:
“我當說出這種話的是哪位圣人,原來是個半死不活的活死人,吉萬歷沒想到你現在還沒斷氣,不過這臉是越來越難看了,就跟死了半個月沒埋似得。”
吉萬歷的中年男人聽到我師父的話,臉更加難看:
“劉文刀,你要是今天不來,我以為你早死了,這麼多年不見,怎麼今天想起來參加三清觀的豎旗大會?難不張家升棺人后繼有人?”
劉文刀淡淡地說道:
“跟你有什麼關系?”
“話可不能說這麼說。”吉萬歷說著把目放在了我上,打量著我問道:
“難不你后那小子就是張家茅山升棺人的后人?張家拿那群只會抬棺材的廢不是已經死絕了嗎?”
聽到這里,我當下就火了:
“就算你們吉家死絕,我們張家也絕不了。”
我看的出來,這個吉萬歷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從一開始出現就在找我師父的麻煩,所以我說話也沒留余地,直接懟。
吉萬歷看著的臉上有些沉:
“小子,注意你的份,說話的時候要有分寸,以免禍從口出。”
我冷笑一聲道:
“這句話更應該對你自己說。”
劉文刀也笑著說道:
“吉萬歷,在這里多說無益,有什麼事咱們豎旗大會上見真章。”
吉萬歷笑了:
“好,那就走著瞧。”說完他帶領自己兩名徒弟簽字后走進了三清觀。
吉萬歷走后,我師父再次把目移到了那兩名道士的上,這次他沒有說話,而是上前快速出手,那兩名道士還沒反應過來,伴隨著清脆的響聲,一人挨了一掌。
很快他們臉上就浮現出了紅的手印。
那兩名道士楞了數秒,他們顯然沒有意料到劉文刀會對他們突然手,于是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要還手。
我剛準備沖上去幫忙,這時院中響起了一聲呵斥:
“住手!”
那兩名準備手的道士聽到后這個聲音后,立馬停手,低下頭一言不發。
我往院中看去,看到一名穿青道袍,鶴發的老道士站在不遠,他的手里握著一把拂塵,上的鞋子、一塵不染,頗有一種世外高人的覺……
“在里面我就聽到大門有些嘈雜,我當是誰來了,原來是升棺人劉文刀,這次打算帶著哪門哪派的弟子豎旗立名?”老道士看著劉文刀問道。
我師父對這位老道士特別尊敬,他先是走過去沖著行了一禮,然后才看著我對他說道:
“三清觀主,這位是我的徒弟,張家茅山升棺后人張初九。”
“晚輩張初九,見過三清觀主。”我說著也跟師父學著沖這位老道士行了一禮。
老道士三清觀聽到師父的話后,雙眼當中閃過一抹亮,仔細端詳著我,過了一會兒,他眼中的芒逐漸暗淡,搖頭說道:
“唉……如此八字,實屬可惜,不過既然來了,便都是三清觀的客人,請吧。”
師父這才帶著我走進了三清觀的大院。
來到大院當中,我看到院子里還有零零散散的幾人閑聊著,他們看到三清觀主后,連忙起上前行禮。
“師父,那位老道士就是這三清觀的觀主嗎?”我問道。
劉文刀點頭:
“沒錯,你這次想要為你們張家升棺人功豎旗立名,最后必須得到他的認可才。”
劉文刀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于是接著對我問道:
“對了初九,我剛剛還想問你一件事,忙起來就給忘掉了,你和秦老找到百年野山參了嗎?”
“找到了,我們運氣還不錯,雖然過程不太順利,好在有驚無險。”我說道。
劉文刀聽后看了看周圍,小聲對我說道:
“那就好,這次咱們來這里,第一件事是為了你們張家升棺人豎旗立名,第二件事便是尋找火鳥蛋,這次來的人當中,有一個人手里有火鳥蛋。”
“是哪一位?”我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劉文刀對我賣了個關子。
我轉頭看向觀門那邊對劉文刀問道:
“對了師父,剛才那個吉萬歷是什麼門派的?我覺那個人的臉就和死人一樣。”
“趕尸派,他們經常跟僵尸死人混跡在一起,修煉的乃是上不得臺面的邪,時間久了自就會失衡,所以變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劉文刀說完,帶著我穿過院子,走到了正殿當中。
正殿里,坐著數十名來自五湖四海長年游走在兩界的高人。
我掃了一眼,發現大殿當中有道士,有和尚,有先生,還有算命瞎子和各種穿奇裝異服的人,當然吉萬歷和他那兩名徒弟也在其中。
吉萬歷眼尖,一眼就看到我師父帶著我走了進來,于是他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聲喊道:
“各位先停一停,看看誰了來!”
聽到吉萬歷的話,本來正在聊天的眾人全部都停了下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看向我和師父這邊!
劉文刀看到如此場景,笑著對我說道:
“初九,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咱們升棺人的牌面。”
師父這句話剛剛說完,大殿當中響起了一連串鄙夷的聲音。
看到那些人如此不待見我和師父,我到現在都不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我們張家升棺人之前和他們這些人有什麼過節?
我正想著,便看到有一個彎腰弓背的老先生朝我和師父這邊怒氣沖沖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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