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的母親連忙對一旁的丈夫說道:
“老郭,還傻愣著干什麼?趕接東西啊。”
秦郁的父親這才反應過來,將我手上遞過去的禮拿了過去。
進屋后,秦郁的母親接著去廚房里燒飯,秦郁也跑過去幫忙,客廳里此時就剩下了我和秦郁的父親。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如坐針氈:
“叔叔,要不我也去廚房幫忙吧。”
“不用,我們家廚房小,人多了。”秦郁的父親看著我接著問道:
“對了,你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張初九,馬上就……”
“馬上就二十五歲了!”這時秦郁從廚房里跑出來,打斷了我和父親之間的對話。
秦郁的父親聽后疑地看著我說道:
“這小伙子長得也不像是二十五啊。”
“他……他天生是娃娃臉,不顯老。”秦郁接著幫我解釋道。
秦郁的父親點了點頭,又對我問道:
“哦,小張,你現在是什麼工作?”
“我現在主要做定制高端木材私人家。”吹牛的話,我是張口就來。
果然,秦郁站在自己父親后,沖著我豎起了大拇指,應該對我這個回答非常滿意。
秦郁的父親一愣,接著又問道:
“高端木材?紅木家?”
“叔叔,其實紅木在我們這一行算比較一般的木材,我們還有紫檀木、金楠木、沉木這種更為高端的木材。”說起這木料來,我跟在秦老后可學了不。
“這沉木不是以前給死人做棺材的木料嗎?怎麼現在都用在家上面了?”這時秦郁的母親端著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壞了,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一個細節給忘了!
正當我在想應該怎麼回答的時候,秦郁的父親卻開口替我說道:
“你懂什麼?現在有錢人追求的就是這種稀有的木種,這就像咱們以前鄉下滿地都是香椿芽,不要錢都沒人采,現在超市里都賣好幾十一斤。”
“對對對,我不懂,小張你別見怪,你今天第一次來,阿姨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做了點兒家常菜,你別嫌棄阿姨的手藝。”秦郁的母親笑著對我說道。
“怎麼會呢?這菜看起來就好吃,我去幫忙端菜。”我說著起往廚房里走出。
這第一次來秦郁父母家,必須得給二老留下一個好印象。
萬一秦郁的父母他們看不上我,那以后還得繼續著去相親。
像秦郁這種優秀的孩,我倒是覺得應該自由,去追求屬于自己的幸福。
而不是因為年齡、和父母的催促,一再妥協,妥協的婚姻,很有幸福的。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郁的父親接著對我問道:
“小張,你現在做家定制,一個月大約能有多錢的收?”
我看向旁的秦郁,秦郁面無表,那意思是你自己隨便吹。
隨意發揮。
于是我直接開始表演:
“現在行不太好,一個月也就幾萬塊吧。”
秦郁見我吹牛的時候,面不改心不跳,吃飯的時候險些嗆到。
“幾萬塊還行不太好?都趕上我一年的工資了。”秦郁的母親看著我,臉上的笑容愈發濃烈……
吃完晚飯,秦郁借口說要跟我去看電影,帶著我匆匆離開。
下樓后,我長出一口氣:
“秦警,我表現的怎麼樣?”
秦郁笑著說道:
“嗯,不錯,以后要是有需要,我還得麻煩你。”
“那可不行,萬一假戲真做了我媳婦兒非得把我皮給剝了。”我說道。
秦郁聽后有些詫異:
“什麼?你才多大啊,就有媳婦了。”
我說道:
“今年歷九月初九,我結婚,到時候會給你請帖,你一定要來啊。”
秦郁愣愣地看著我,關于我和岳采靈的一切,并不知曉,第一次岳采靈現的時候,雖然也在場,但被岳采靈去了當時的記憶。
“九月初九?不算今天還有三天,真的假的,你不到二十歲就結婚?領不了證啊。”秦郁看著我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的神。
“不用領證,先舉行婚禮。”我說道。
“還真有你的,行,到時候我一定參加!上車,我先送你回去!”秦郁說著從車上拿出頭盔遞給了我。
秦郁將我送回到秦老店里,回到店里,我便看到秦老和師父劉文刀正在店里手寫婚禮請柬。
“初九,趕來,你有沒有要邀請的朋友,告訴我跟你師父,你大喜的日子就快到了,我們幫你一起寫好請柬,明天提前給人送過去。”秦老看著我問道。
其實聽到這句話,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我爺爺,可惜他們因為我命格的原因,不能想見。
“我能邀請爺爺他們來參加我的婚禮嗎?”我問道。
秦老聽后和一旁的劉文刀相互看了一眼,劉文刀放下手中的筆對我說道:
“初九啊,你爺爺他們還不能來,這也是為了他們好。”
聽到劉文刀這句話,我心里不免有些失落,自己人生當中大喜的日子,不能讓自己的爺爺參加,的確很憾。
“好吧……那把我幾個朋友的名字和地址寫下來。”我說著坐在秦老旁,將秦郁和花向月們這兩個人的名字寫了下來。
至于蔣超和他師父老李頭,我打算當面把請柬給他們送過去。
寫完這兩個名字后,我這才發現自己活了這麼久,好像邊就只有這麼三四個朋友,因為自己特殊的命格,從小到大除了蔣超,我邊幾乎沒有什麼要好的朋友。
“寫完了?”秦老看著我問道。
“嗯,沒有了。”我說道。
“好,我來幫你寫,對了初九,待會兒有個顧客來取紙人,到時候你把后面那兩個紙人拿給他。”秦老對我說道。
很快,來那紙人的顧客到了,我將兩個紙人幫顧客抬到車上后,剛準備回店里,卻突然聽到了郭文娟的聲音:
“張初九!”
我回過頭看到郭文娟站在不遠,手里還提著個塑料袋,正朝我這邊快步走來。
其實對于郭文娟,我心里雖然怪,但也不至于恨,人在面對生死的時候,做出拋棄同伴的事,可以理解,但我不會原諒。
畢竟我當時拼了命也沒想過放棄自己逃走。
“郭委員,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看著走到我對面的郭文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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