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孩子在九重天眾人的心照料下茁壯長,也確實如同白冉希的那樣,無憂無慮,平安順遂。
只是,白冉看著面前,明明年紀不大卻很老的龍歲桉,嘆了口氣:“你怎麼越來越像你爹爹了呢?”
才五歲,就整日板著小臉,讓人看不出喜怒。
“娘親,哥哥臉好臭。”連白歲歡都忍不住吐槽。
不遠,龍煜走來,大掌在龍歲桉的腦袋上著:“哈哈哈,這模樣多好,有下任魔尊的樣子了。”
誰知,龍歲桉竟然拍開了龍煜的手,眉擰起:“我不想做下一任魔尊。”
龍煜一愣,與白冉對視一眼后,在他面前緩緩蹲下了子:“歲桉告訴爺爺好不好,你為什麼不想做魔尊?”
“魔尊是爹爹的,若是歲桉做了魔尊,就代表爹爹不在了。”
龍歲桉的回答讓白冉和龍煜皆是一驚,誰都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居然已經懂的這麼多了。
然而兩人還沒說話,白歲歡就氣鼓鼓的,走到龍歲桉面前就給了他一拳頭:“不許詛咒爹爹!”
龍歲桉捂著腦袋,郁悶的看著:“我沒有詛咒爹爹,我說的是實話。”
“那也不行!”
白冉無奈輕嘆,走上前分開了兩個孩子,又看向了龍歲桉。
“無論你做不做下一任魔尊,娘親都不會你,但是,你瞧瞧龍煜爺爺,他如今不是好好的?你的爹爹還是做了魔尊啊。”
龍歲桉扭頭,看著笑瞇瞇的龍煜,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歲桉明白了。”
這時,白歲歡扯了扯白冉的袖子,面上好奇:“娘親,我們有太爺爺嗎?”
太爺爺?龍煜委屈的就差嚶嚶嚶了:“你們不要爺爺了嗎?”
白歲歡搖頭:“只是娘親總是念叨著太爺爺,我們沒見過。”
白冉輕笑,溫的著腦袋:“當然有啊,今日就帶你們去見見,怎麼樣?”
離開了下界如此之久,也不知道爺爺過得怎麼樣,是時候該回去瞧瞧了。
“好!”白歲歡興的喊著,龍歲桉的眼里也盡是期待。
第二日,白冉與歡就帶著兩個孩子回了下界。
著記憶中悉的宅邸,歡懷念無比:“雖說只是一抹分,但仍舊印象深刻啊......”
守門的侍衛一瞧見白冉,眼睛瞬間瞪大:“白!白小姐!”
再扭頭看去,見到歡的面容時,更是驚的下大張,本說不出一個字。
他扭頭就朝著府里跑去,神焦急,鞋都跑丟了一只:“家!家主——!!!”
“出大事了——!!!”
白冉與歡相視一笑,一手牽著一個孩子,緩緩走進了府。
不出半炷香的時間,白戰天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屋子,袍凌,急促的呼吸著。
“爹,我回來了......”歡看著面前悉的影,眼眶微紅。
白戰天也在見到的那一刻,哽咽著點了點頭。
“好......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啊......”
“冉冉也回來了......里邊坐,里邊坐,站在外邊干什麼?”
白歲歡用力扯著白冉的手,似乎有些張:“娘親,他便是太爺爺嗎?”
白冉點頭,手將抱在了懷里:“不用害怕,太爺爺是個很溫的人。”
幾人落座后,白戰天才看向了白歲歡和龍歲桉:“這兩個孩子是......?”
“爹,這是冉冉的孩子,孩名為白歲歡,男孩名為龍歲桉。”
冉冉的孩子!白戰天抖的出手,想去抱一抱白歲歡。
回頭看著白冉,見白冉點頭后,才邁著小步子走向了白戰天:“太爺爺好,我名為白歲歡。”
“哎——哎——,這漂亮的臉蛋,簡直與冉冉一模一樣啊哈哈哈。”
龍歲桉安靜的被歡抱在懷中,好奇的注視著白戰天。
“為何太爺爺在這里生活?不與我們一起住在九重天嗎?”
“這......”歡被嗆住,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白戰天笑呵呵的看著龍歲桉:“外曾祖父啊,喜歡這,在這住慣了,你們時不時的回來瞧瞧我啊,就滿足了。”
那一日,白冉記得很清楚,白戰天親自下廚,做了整整一桌子的菜,都是與娘親吃的。
臨走前,們還留給了白戰天許多的丹藥,各式各樣的,都堆了一座小山。
離開白府后,幾人在一座客棧里住下,準備明日再去街上轉一轉。
白冉一個屋子,歡一個屋子,歲歡歲桉一個屋子,可就在夜半之際,歲歡他們那間屋子的門,卻被緩緩打開了......
“啊!”
“噓——”一個陌生的小男孩將手指豎在前,示意白歲歡不要出聲,看起來比兩人還年長不。
龍歲桉則是迅速起,擋在了妹妹前:“你是誰!”
男孩憨憨一笑,撓了撓臉頰:“我名為秦玉。”
“你來做什麼!”龍歲桉警惕的盯著他。
秦玉指了指旁邊的屋子,笑著出聲:“我娘親和爹爹也在這里,但是我太無聊了,就跑出來了。”
“我給你們看一個東西!”說著,秦玉拿出了一個破破爛爛的圖紙,上面用紅墨水圈了一個地方。
“這是什麼?”白歲歡一見那圖紙就兩眼放。
秦玉神兮兮的笑著,舉起了那圖紙:“這是我在娘親屋子里找到的,聽說這個地方,有鬼!”
有鬼?聞言,白歲歡立即就沒了興致:“鬼有什麼好看的,我們天天見到。”
“誒誒誒,我可沒說只有鬼啊,還有寶貝呢!”
“寶貝?有些什麼啊?”聽見寶貝二字,白歲歡再一次眼神放。
“歲歡,太危險了,我們去找娘親吧。”龍歲桉一看見妹妹這幅表,就知道不妙了。
可白歲歡已經被寶貝二字迷了眼,本聽不見哥哥的話。
“我們去尋寶吧!只要在娘親醒之前回來就不會被發現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秦玉與白歲歡一拍即合,只剩下一旁的龍歲桉一個頭兩個大。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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