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這群人就從張虎的口中知道了許木修仙者的份,一個個急忙沖他跪了下去。
“仙師若能除去虎妖,那真是我等的再造父母啊!”只聽一老嫗哭喊著說道。
許木聞言有些無奈,心說你都這把年紀了,我做你父母那還不得折壽折死,但也知道說的是好話,只得上前攙扶起了對方。
一番談之后許木才知道,原來這老嫗的全家都被虎妖吃了,兒子為了護住,還是當著的面被虎妖殺死的。
殺死兒子之后,虎妖當即把尸拖走了,老嫗想要追上去,卻已經嚇得完全彈不得,就眼睜睜看著虎妖拖著兒子的尸消失在了山林中。
聽到這里,許木不由得長嘆一聲,安道:“大娘你就放心吧,即便我不是那虎妖之敵,也會稟報宗門,來幫你們除妖的!”
張虎見眾人圍著許木不散,似乎都有冤要訴說,頓時面一變,上前道:“行了,大家都散了吧,仙師趕路也累了,你們有什麼話下次再說!”
眾人聞言愣了一下,其中有幾個明事理的老者這才拉著自己的老伙伴離開了。
張虎見眾人都散了,尷尬地沖許木笑笑道:“讓仙師見笑了,鄉親們都是村里人,沒什麼見識,仙師切勿見怪!”
“無妨。”許木不在意地擺擺手道,其實他自己也是山村出的,對眾人的熱倒是沒有那麼不適應。
不一會兒,張虎就帶許木到了一個山口,據說之前是張虎住在這,算是里最好的住所,仙師大人來了自當住在這里。
許木也不推什麼,徑直走進了山之中,張虎見許木不再說話,就知趣地退了下去。
至于許木要什麼時候去消滅虎妖,他則是一個字都沒問。
能夠為一群山賊的頭頭,張虎顯然不是什麼蠢貨。
許木見狀微微一笑,端坐在一張簡易的木床上調息起來,順便思考著這次的事應該怎麼辦。
說起來,一階妖雖然名義上是和練氣期的修士同境界的,但妖生兇殘,一般的練氣期修士并不敢真的面對一階妖。
但修士的攻擊手段繁多,卻不是妖可比擬的,因此二者戰斗的話,勝負不過在五五之間。
至于許木,他有五行定靈環這種逆天寶,對付同階修士倒是不在話下,卻沒試過對付妖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
但就算五行定靈環沒用,許木也有青凝鏡等三件極品法可以使用,再憑借他五行功法盡皆是練氣四層,就算是耗也能耗死那虎妖,倒是并不懼怕。
打定主意,許木心中暗道:“既如此,那就明日去滅了這廝再趕路吧!若不,那就真的只能給宗門傳訊了。”
像這種外出游歷遇上自己打不過的邪修或者妖,宗門都是鼓勵弟子向門派報告的。
畢竟妖邪修雖然危險,但自己地盤的安定,才是宗門更需要的。
這座山脈名百目山,雖然于益州和鏡州界之地,但許木若真的報告宗門有虎妖在此,宗門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妖雖然危險,但卻一都是寶,對于有能力滅殺的妖,宗門還是很樂意出手的。
打定主意,許木的心中安定了不,想起山那群村民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懷念山村。
算算時間,他再次離家已經一個多月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再回去。
想到這里,許木打開了儲袋,從中取出一張糖餅放在里咀嚼起來。
他正吃著,就聽到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起一看,卻是張虎端著一碗熱乎乎的湯走了進來。
“許仙師,您請用膳!”張虎恭敬地將湯端過來道。
正說著,張虎就看到了許木手中的糖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看的許木一陣好笑。
“你都吃了,還羨慕我這糖餅?”許木笑著問道。
張虎無奈道:“仙師有所不知,我等落草為寇之后,山中的野味倒是吃了不,只是這糧食頗為稀,平日里能喝上稀粥就不錯了,哪還能有餅吃。”
“我們這些壯勞力還好,但老人可就不行了,天天吃,難于消化,都已經難以那啥了。”
說到這,張虎的臉一紅,似乎在仙師面前說這些腌臜的詞匯顯得很害。
許木聞言笑笑道:“行了,你也別跟我抱怨了,這些糖餅你就拿去分給眾人吧!”
許木說著,將儲袋的糖餅一下子全都取了出來。
一見到這些糖餅,許木的臉忽然一變,嚇得張虎愣了一下,忙道:“仙師,要不還是算了吧?”
“啊?沒關系,你拿去便是。”許木也不知想起了什麼,被張虎一喊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將十多張糖餅全都遞給了張虎。
張虎抱著糖餅疑地看了許木一眼,見他重新走回了中,不由有些丈二和尚不著頭腦,最終喜滋滋地看了懷中的糖餅一眼,便離開了。
許木回到,急忙盤膝坐下,將一個白的瓷盤取出,放在了自己的前,一不地盯著此。
他明明記得,自己離開家的時候,母親陳秀一共給他烙了八張糖餅。
除去儲袋那張已經不能食用的糖餅,和自己剛剛吃掉那張,許木剛剛去除的糖餅居然一共有十五張!
也就是說,這糖餅在儲袋,足足多了一倍!
許木可不認為是自己記錯了,那麼問題一定出在儲袋的某件東西上,最可疑的,就是這白玉瓷盤。
畢竟糖餅都是放在瓷盤的,糖餅變多了,瓷盤卻沒有,這難道不奇怪?
但是看了半天,許木還是沒看出這瓷盤有什麼端倪,就連一靈氣波都沒從瓷盤上到。
稍作猶豫之后,許木從儲袋取出一枚金丹,放在了瓷盤之上,眼睛一不地盯著瓷盤。
然而半個時辰過去了,這瓷盤仍舊沒任何靜。
“難道只對普通的品有用?”許木心中不由得有些失,但還是從一旁取來一顆石頭,放在了瓷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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